宋立行头昏脑胀,他知道这是因为自己喝太多酒,他平常也不会喝成这样,只是今天心情不好,所以他多喝了几杯。
本来这也不是大事,但坏就坏在那几杯比想像中烈,他喝完就不得不回家去了。
幸好今天是家里人赴宴的日子,家里只有叶溯在。小弟叶溯是家里最安静不闹事的人,而他现在头在痛,需要的正是他这样安静的人。
他躺在沙发上半眯着眼,随意地看着电视,家里很安静,这样子很好。
可惜的是在他快睡着时,小弟不知道怎麽回事,突然在他面前喊他。他虽然觉得很不耐烦,但小弟不是个喜欢闹事的性子,所以他还是看了一眼他要做什麽。
就只那一眼,他脑子突然就变得一片空白,整个世界都模糊了起来
宋立行重新清醒过来,他看着眼前这个被他朋友找来的少年居然还在磨蹭,他很不高兴。
他轻蔑的骂着骚货,命令他跪下。当然,他完全不担心对方会有什麽情绪,不如说这正是他们双方都喜欢的“游戏”。
虽说他今天脑子似乎不是很清楚,他忘记这少年是从他那个朋友介绍过来的,不过那也不是个事,他朋友都知道他的性趣,不会找玩不起的人给他。
每个人多少都会有些特殊的癖好,他也有。他有个很特殊的性趣,是一般人玩不起,需要找些特殊的人来玩的。
所以知道他这性趣的朋友,他们就会找一些人给他。
这些人都是些身体没问题的骚货,天生就有受虐癖,在床上都会满心欢喜的地服从他,想要从他身上得到的就是钱与快乐,因此他能毫无负担的与他们各取所需。
而既然彼此都是来泄欲的人,他自然也就不会对他们太温和。不如说温和才会让彼此都不满,他们都很清楚对方想要的,不清楚的人,他不会让他出现在他的面前。
因此他现在既是在发泄自己,也是在让对方发泄只是这次的人,总让他觉得奇怪。每回过来他这里的人,都是急着脱光他与自己的衣服,急着要被他羞辱的,但这次的人似乎没什麽想法,脱光衣服後就不会自己动作了。
不过至少这人还肯听他命令的跪下,他觉得他倒也不像是玩不起,就是可能对性事比较青涩。
平时来这种人,他可能还有心情调教他,但现在他状况不算好,他实在没心情玩调教。他惩罚般的轻踢他侧腰一脚,决定他要是还不懂现在自己该做什麽,他就要把人给赶出门外。
他不是没欲望,但他没心情,所以若他还得调教完成才能继续享受,他还不如就不要了。
他冷冷地看着这少年,他似乎是在思考,没多久後他开始爬到他身下,爬到他腿间跪着,开始脱他的裤子。
他不甚满意地想着,这人终於知道自己该做什麽,那至少是能用的。
可是少年虽然开始脱了,他很努力的在脱他衣服,但那动作实在称不上是俐落,一条裤子脱了许久才脱好,这让他很不高兴。
於是在少年慢吞吞的脱好後,他踩了他的鸡巴几脚,以示对他做事不俐落的惩戒。
被他践踏後的少年脸色显得有些痛苦,不过看得出又带着点兴奋,这让他觉得至少人是个受虐癖,他朋友不算是带错人过来,只可惜就是太青涩
他决定用用看,他张开大腿,少年这次显得机伶许多,他把头探向他的腿间,开始对他做起口交服侍。
但在少年开始吞吐起他的鸡巴时,他发现少年的舌头与嘴都不差,可惜他就是不太会用。虽然是顺从的,只是技术不够好,也没有那种着急想被操的热烈感,跟他操过的那些骚货比起来,能力差得太多了。
没办法,他在命令他“嘴张大,别咬到了。”後,就一把抓着他的头,硬把鸡巴塞满他口中,然後自己动腰,在他嘴里猛烈的抽送。
“呜!呜呜!”少年最初是挣扎着的,可在没多久後,少年紧绷的身体就软了下来。
他的呜呜声逐渐变得绵软,神色甚至还是有些享受的,在接受着他对他的强硬操干。
他很满意少年的反应,他原以为他朋友这次是选错人了,不过看他这副这麽快就享受起被虐的模样,这人是真的合他胃口,青涩是青涩,人却是够骚。
他的兴致一下子就高昂了起来,他用力抓牢了他的头,直直的把鸡巴插到他的口腔。
少年“嗯呜呜!”的叫出声来,可他依然还努力的张大嘴,任由他鸡巴侵犯进他嘴里的深处。
在插到最底时,少年的嘴里就被鸡巴塞满了。被插得这麽深,他明显是不太适应,他压抑的呜呜声像是哀鸣,眼角冒出些许的泪光。
但宋立行没有停下,他的施虐心已经被少年挑起,“呜呜嗯呜”他越是听着他呜呜的哀叫,就越是想把他给操到哭出声来。
他狠狠的抓着少年的头,尽情操着这张青涩的小嘴,少年的眼泪都流了出来,少年不停哀叫着,可怜到他都快要射了出来。
不过少年也不愧是个受虐狂骚货,他在痛苦哀叫个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