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挺身而出冲在最前头;就算痛到极点、双手都脱臼了,也用嘴巴咬住日轮刀柄,将刀刺入鬼的脖子,再借助肘部和肩膀的撞击成功斩首——第一次看到那种不要命的打法的时候真是让我吓了一大跳。
炭治郎:
但是,不管怎样害怕怎样痛苦怎样绝望,也没有放弃战斗、一直撑到最后一只鬼被斩杀的前辈的身影,一直在闪闪发光。
炭治郎:
为逝去的人、为被破坏的家庭、为那些被摧毁的幸福而落泪和祈祷的前辈,也非常美丽。
炭治郎:
安抚幸存者、指导后进者的声音和容貌……悲哀也罢、严厉也罢、微笑也罢,全都令人心动。
炭治郎:
回过神来的时候,面对前辈的心情已经不可控制地发生了变化……
炭治郎:
明明是比我大不了几岁的女孩子,平时总是温柔地微笑着,说话声音也很好听,身体还这样柔软……
炭治郎:
[诡异地沉默了一下]
……
炭治郎:
虽然有点害怕前辈生气,但是现在好像解除误会更加紧迫。
炭治郎:
[声音逐渐变小]那种梦的话,其实也有过几次……但是对象只有前辈。
炭治郎:
[听起来似乎有点紧张]梦里对前辈做了很过分的事情,醒来后因为罪恶感没有多弄……但其实还是有……有安慰过自己……
炭治郎:
但是真的只有前辈一个人!啊……抱歉,这好像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只是,如果前辈真的要感到自责的话还请先责备我吧!因为我……
【——噗。】
炭治郎:
因为我……唉?
【——炭治郎好呆哦!】
【——你这个人,真的有自己在说什么的自觉吗?】
炭治郎:
[急切地]当……当然!这些话都是发自我的内心!
【——炭治郎是笨蛋。】
【明明眼泪还在流,脑袋还闷在他的肩头,你却渐渐笑出声音来了。】
炭治郎:
……前辈?
【——说过了不要喊我“前辈”的哦!】
炭治郎:
……啊!抱歉,○○……因为习惯了所以一时间改不了口,我以后会努力……
【——呼吸也乱掉了。】
【全集中呼吸法,是二十四小时都不可以停止的。】
炭治郎:
……唉?[猛地反应过来,迅速调整呼吸]
【面对上弦和鬼王都能自然流转的气息却被你搅乱,叫你有些生气,但更多的是好笑——以及和他更进一步交融的欲望。】
【于是你便顺从心意地摇头甩开他的手掌,吻在他露出衣领的皮肤,抓住他这一瞬间的破绽,手腕翻转,将炭治郎的双手反握住扣在他身体两侧。】
【——又分神了哦,炭治郎君!】
炭治郎:
[愣住一瞬后,面上挂起了些无奈的笑容]好吧……
炭治郎:
[小声地]和前辈做这种事情,不赢也没关系的……
【——炭治郎在说什么?我没有听清哦!】
炭治郎:
[双颊薄红]唔……
【——果然,炭治郎的意志力还需要好好锻炼。】
【柔嫩的花径似乎终于适应了酸软的饱胀感,凉而滑腻的蜜液,不知不觉间早已渗出了两人相连的部位、濡湿了敏感的大腿根部,稍微一动,黏得仿佛能听到拉丝的细微响动。】
【你学着看过的西洋画片,小幅度地摇动腰肢、一上一下地浅吞慢吐着炭治郎炙热的分身。】
炭治郎:
[露出忍耐的表情]哈……啊哈……抱歉前辈……不,○○……好像有点困难……
【——呼吸不可以乱掉哦,炭治郎!】
【含混不清地这么说着——你正试图用牙齿和舌头咬开炭治郎内衬的纽扣。】
炭治郎:
[剧烈地喘着气]前……○○,可以先放开我的手吗?我可以自己来的……
【——不要!】
炭治郎:
[露出控诉一般的眼神]唉——?
【——现在后悔已经晚了。】
【——是炭治郎说过的!对炭治郎撒娇也是可以的!】
炭治郎:
是这样没错,但是这个实在是……太、呜……
【——对谁都这么温柔的话,早晚有一天会被得寸进尺的;与其把这个机会让给别人,不如我来做这个恶人吧!】
【——这就是轻易做出许诺的后果哦!还请炭治郎好好吸取教训!】
【正因为总是这么温柔、总是在忍耐总是在压抑总是在纵容,才会越发叫人想要欺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