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说什么要把一切献给曙光之神,呸!」
帕克斯恨恨地吐了口唾沫,「神能陪你洗澡么,神能陪你睡觉么?」
也难怪他愤愤不平,因为温蒂已经拒绝再和他发生关係了。
对此海特既高兴又有点失落。
「啊啊啊~」
帕克斯又发出一声惨叫。
海特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不远处一个长着雀斑的女僕正一脸虔诚的往教堂走
来。
「咱的露西呀!」
帕克斯哭丧着脸。
「噗哈哈!」
海特忍不住笑出了声。
「不对劲啊,海特老兄。」
帕克斯咬牙切齿的瞪着教堂,「曙光教会有这么大的魅力么?」
「那当然,七贤者之一的圣琳达大人可是教会的圣女!」
海特用看傻瓜的目光看着已经失心疯的朋友。
「好吧,咱去买点酒,今天老爹休沐,咱就和他一起醉死好啦。」
帕克斯气呼呼的说。
「喂,别忘了问问约翰老爹最近有什么异常!」
海特压低声音提醒道。
清晨,海特起了个大早帮妈妈爱丽莎准备早餐,就在这时帕克斯突然冲了进
来。
「老爹,死了。」
帕克斯失魂落魄的说出惊人的话来,红肿的眼睛裡饱含泪水。
「呵~呵呵,老爹居然淹死了,淹死在咱家附近的水塘裡。」
帕克斯发出夜枭一般渗人的笑声。
「什么?!」
海特和妈妈爱丽莎异口同声的惊呼。
「嘿,帕克斯,孩子,坐下慢慢说。」
爱丽莎首先反应了过来。
「昨天咱打算和老爹好好的喝一顿,然后莫拉克派人叫走了老爹。」
帕克斯低着头瘫坐在地上,「早上起来咱发现老爹没回来,结果一出门就在
附近的水塘裡发现了他。」
帕克斯捂着脸抽泣着:「他就那样漂在水面上。」
「天哪,可怜的老约翰!」
爱丽莎捂着嘴惊呼道。
「咱跑去问莫拉克,他说老爹昨天晚上结束工作后喝了很多酒,也许是回家
时不小心摔进水塘裡的。」
帕克斯捂着脸,「他!撒!谎!」
他双手握拳一字一句的说道。
「怎么会呢,帕克斯,你知道的,喝醉酒的人是……」
爱丽莎劝慰道。
「不,不是的。」
帕克斯抬起头看着爱丽莎,「咱太瞭解老爹了,无论在镇上哪裡,无论他喝
了多少,他总能回到家,因为他说只有趴在家裡的桌子上他才能睡得安心。」
帕克斯红着眼睛嘶哑着说道。
「哦,可怜的孩子,我去给你准备一点热茶。」
爱丽莎用眼神示意海特照顾好帕克斯,转身去了厨房。
「除非有人把老爹灌醉了扔进水塘。」
帕克斯忽的一下站了起来。
帕克斯的话把海特吓了一跳:「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谁会这么做?」
「咱不知道。」
帕克斯来回踱着,突然他停了下来,想起了什么:「前天咱和老爹喝酒,喝
得很多,老爹说——呸,莫拉克现在越来越像一条狗,这条老狗现在连领主的随
从都会扑上去巴结。」
夕阳下老约翰的葬礼很寒碜,在帕克斯家后面,海特和帕克斯挖了一个土坑
,老酒鬼就这么草草的下葬了。
没有弔唁的人,更没有牧师的安魂曲,帕克斯坐在地上呆呆地看着隆起的坟
包。
爱丽莎放下一束野花,对憔悴的帕克斯说:「孩子,今晚去我家休息吧,让
海特陪陪你。」
「不,咱今晚要为老爹守灵,咱有很多话要和他说。」
帕克斯直勾勾地看着老酒鬼的坟包。
「哦,可怜的孩子。」
爱丽莎忍不住把帕克斯的头抱在怀裡,怜惜地抚摸着他的头髮。
「那让海特留下来陪你吧。」
爱丽莎扭头对一旁的海特说。
海特点了点头:「放心吧,妈妈。」
「忙了一天你们一定累坏了,我去给你们准备晚餐。」
爱丽莎转身离开。
「海特,你是相信咱的,是吧?」
帕克斯盯着坟包。
「是的,帕克斯,所以我要去查明真相。」
海特轻轻地将手搭在帕克斯的肩膀上。
帕克斯嘶哑地说:「镇公所的西边有颗树,你可以从那爬进去。」
海特点点头说:「我走了,有消息我会告诉你。」
「海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