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1.祖亦程</h1>
凌晨两点,然希从更衣室换好衣服,踩着高跟鞋往外走。
夜总会里灯红酒绿,她的头发随意散落下来,披在身后,素雅的面容倒是添了几分温婉。经过大厅时,夜总会的常客王总叫住了她:“诶,小希美女,今天这么早下班?”
换掉了服务员的衣服,然希比平时更美,王总的目光有些贪婪。然希一边往后退一边挥手:“明天要去医院,王总吃好喝好啊。”
她不是这里的小姐,只是兼职的服务员,王总看着她的背影,拉过旁边的陪酒小姐,又猛喝了两杯。
然希推开夜总会的大门,凌晨两点,这座混乱的城市依旧有嘈杂纷扰的声响。她穿过几条小巷,在无人的小路边,上了一辆黑色的汽车。
车里,驾驶座上的男人穿着剪裁得体的西装,高大的身躯轮廓若隐若现。
他静默点了根烟,微微摇开车窗,往外面抖了抖烟灰。
见他没有主动说话的意思,然希准备主动开口。她被夜风吹得有点冷,长发在胸口有些乱,她拢了拢胸口的衣服,说:“程哥,我最近替你看了。蝎子陈最近跟一个男人走得很近,别人都叫他鹤,他应该是境外来的。你说的毒品生意,那个鹤应该是他的上家……”
她把这段时间观察的情况大致说了一遍,被叫祖哥的男人沉默着,等她说完,他问她:“你今年多大?”
然希愣了愣:“十八岁。”
程哥又低头用打火机点烟,他点了几次才点着,一根烟很快就被他过完。
他扔掉了烟头:“那边不用去了,以后你不用再盯着城内的贩毒线了。”
“程哥,”然希惶恐,担心自己被抛弃了,“为什么?那以后我要做什么?”
她无父无母,从小在福利院长大,十五岁的时候被祖亦程带了出来。她只知道祖亦程是个警察,不知道他具体是什么职位,之后的三年里,她一直当祖亦程的眼线,各处打工,大部分工作都是在夜店里。
祖亦程没回答,他目视前方:“喝茶吗?”
然希红了脸。
二十分钟后,然希和祖亦程进了酒店。祖亦程脱掉西装外套,长腿有些惹眼。他站在窗户旁边,抽烟抽的特别凶,情绪不太好。
然希洗完澡,站在他身边和他一起往外看,她有些好奇:“程哥,你在看什么?”
外面灯火迷离,这座小城充斥着各种灰色产业,富有的刽子手们身后跟着的是饥肠咕噜的乞讨者,每时每地都有冲突矛盾的场景。
祖亦程没说话,去浴室也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然希正用酒店的被子泡了杯红茶,小口小口得喝。
“喝茶?”
“……嗯。”
喝茶当然是要喝的,可也不仅仅是这样而已。然希很快就被祖亦程搂在怀里,他身上的味道很清爽,然希红着脸不敢看他。
男人的手分开他的腿,祖亦程低头,看着她饱满窈窕的身躯,抿了抿嘴唇。
然希听到包装袋的声音,然后安静了一会儿,一个巨大的东西把她的下面填满了,她很痛,不由吸了口凉气:“程哥……”
她还是少女,虽然在各种场所见识得不少,可是她身上的男人是祖亦程,是把她从福利院带出来的男人。然希崇拜且迷恋着他。
没有前戏,祖亦程被她夹得很紧。好在有安全套上的润滑液,然希的脸色很快缓和了许多。
“夹着我的腰。”他动的有些艰难,停了停。
然希咬着嘴唇,细长的腿缠上了他的腰。祖亦程的身上都是精瘦的肌肉,充满了雄性的荷尔蒙气息,她明明被撑得难受,却还是湿润了。
祖亦程闷哼了一声:“今天挺骚的。”
他惯来比较粗暴,然希也说不上疼痛和欢愉哪种更多,但她很快就接受了这种频率。细嫩的肉穴被不断进出,然希在他的身下不断呻吟着。
她叫的浪了些,祖亦程便更往里面顶,也不说喜不喜欢。
可然希受不住,她抓着枕头,汗湿的长发贴在她身上,衬得她肌肤更白,祖亦程看在眼里,将她的腿压在床上,摆成一个羞耻的姿势,挺着腰又往里进了几分。
“程哥……嗯啊……”
然希的手环住了他的脖子,她不敢看自己在做什么,下面又疼又舒服,舒服的那部分让她面红耳赤,爱液满溢;疼痛却让她时不时清醒过来,想着自己的身份。
但她仍然为今天短暂的相拥而窃喜庆幸。
结束之后,祖亦程拔出了射完精液的肉棒,他扔掉了避孕套,去冲了个澡,然后躺在了她的身边。
除了做爱的时候,他们不会在其他时间有太多肢体接触,然希躺在另一边,脸上还有暂未褪去的红潮。
“你这段时间,”他好像在斟酌用词,“暂时休息休息。”
原来不是不要她了,然希松了口气,又问祖亦程,“然后呢?以后我去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