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肉裹缠紧密,热意漾漾,男人方把坚硬阳物插进去的时候,便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推挤力道,正在抵抗自己的进入。
黎清的女穴发育不全,生得格外窄小低浅。而男人的龙阳怒张勃发,柱身上面青筋峦动,龟头硕大的如婴儿拳头,便是春风楼内最有经验的妓子在这里,光是一看,也会觉得腿脚发软,不敢放言能将其全数吞入。
这软浪淫穴还未学会伺候人的手段,漫无章法的痉挛着。再往内捣入,男人便察觉到了薄薄的一层阻碍,他很快意识到了是什么,但他不着急进入,只是用龟头抵在薄膜上,缓缓蹭磨。他调笑道:“原来仙长连处子膜都有,想来还会落红了,现在倒是像新婚之夜了。”
黎清蹙着眉,低低喘息着,不发一语。
周遭杂草丛生,渺无人迹,唯一让他们的栖身之地,亦破败不已,两侧的窗棂是透风的,仅剩的一根木条,正在凛冽的寒风吹动下,吱嘎响动。
更别说先前还险些受了追杀,自己不着寸缕,男人的衣衫血污斑驳。
黎清虽是不懂人世红尘中的新婚之夜的怎样的,但绝对不是再这种危机四伏的场景之下展开的。
男人好似被紧致的穴眼卡得有些急躁,也不在乎黎清回不回答。不过他的神色还是温柔的,口中低低安抚着,手指却掐着黎清薄薄精瘦的腰线肌肉,自上而下,残酷的顶开阻碍,攻略城池,将人全然压制在了这柄龙枪之上。
“嗯”黎清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快被捅穿了。
滚烫的性器长驱直入,即使有粘腻水液润滑腔道,仍在人挺进刹那紧紧缩缠,腹内酸胀,他的齿贝咬着嫣红的下唇,竭力压制着痛吟。
但比起刚才的陌生又舒服的快感,他还是觉得这种痛楚更能忍受一些,因为那个感觉太陌生,太令他无法自抑了。
在那种快意下,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神情,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仿佛化作了一只淫荡饥渴的小兽,只能在男人的揉捻之下颤动高潮。]
只要痛,痛便不会失态了。
黎清呼喘出热气,熏腾了唇舌,修长洁白的大腿,艰难的紧绷着,足上的靴子也在不知不觉中被除下,圆润的脚尖抵在干枯的稻草上,透着淡淡粉色,像是雪中绽开的红梅。
幽穴里湿漉漉的,透明的淫水混杂着几缕刺目血丝,顺着男人的柱身淌下,将连接交媾的部位粘得凌乱狼藉。
男人眼中看的分明,垂落的睫羽恍若振翅的蝴蝶,他的欲火愈发张扬,肉腔软绵灼热,层层叠叠的快意沿着龟头,酥麻至后腰。他结实的臂膀揽抬起黎清身体,把性器抽出一半,未等人反应,又是极快的贯穿,一下顶到了最深处,含纳着龙阳的脂红肉套都快被cao得变形。
黎清吃痛的掐住指间的衣袍布帛,但男人并不收敛力道,每一下都是悍然捣弄在了他身体的最深处。
随后就是狂风骤雨般的翻捣。
不知插弄了多久,但黎清很快便后悔了,痛楚并不能帮他扯起久违的理智他的。体内又痛又麻,娇嫩的红肉被一下下的挤压磨过,而男人的性器又格外粗壮,剧烈的痛意中参杂着诡异的舒爽,他像是得趣一般,不由自主的弹动着腰身。
“嗯哈嗯”
呻吟又软又媚,配合着仙人清冷嗓音,显得愈发诱人,男人无意戳破他此时的逞强,只是非常恶意的,让菇头每每撞击到黎清最敏感的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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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的下唇被咬到渗血,其中还能若隐若现的白色贝齿,男人忍不住侧首,含住黎清的唇瓣温柔吮吸,炙热舌叶迂过唇面的齿痕,细细舔弄面前之人的甘美。
追杀时留下的伤口竟缓慢愈合,曾经折磨他一生,流淌在四肢百骸的冰冷寒气,竟也化作温热的泉流,好似将男人整个人泡在了白雾萦绕的温泉之中,身下炙热软肉柔顺的夹拢他的性器,淫汁潺潺,男人不由舒爽吐息一口。
男人将黎清禁锢在臂环内,心底竟出现了一个诡异的念头,这是他从来未曾有过的。他想牢牢的把人锁在自己身边,把禁欲又淫荡的谪仙,拉下云端,染上黑暗,让他寡淡的双眸只能印上自己的影子,红润的双唇只能吞吐自己的欲望,即便啃咬殆尽也好,吞噬骨肉也好,就是不再想放开他。
他的唇舌逗弄着黎清的柔软,鼻岭相贴,气息交缠:“话说回来,尚未自我介绍,在下姬邵谦,闲云野鹤云游至此,幸而遇到仙长搭救,敢问仙长名姓?”
黎清已然神智不清,感觉全身上下皆被汹涌如潮的快感覆住,他面颊染红霞,睫毛汗莹莹的,坠着几颗晶莹泪珠,根本听不分明姬邵谦在说着什么。
他的耳边只是充斥着肉体激烈拍打的声音,淫水叽咕作响,让他羞耻难当。
姬邵谦胯下的cao弄更加凶狠,硕大的龟头碾开穴腔内绵密的皱褶,皱眉刻意再问:“仙长可是听不清?”
他喘道:“唔什么轻一点”
姬邵谦低笑一声,耐心重复:“敢问仙长名姓?”
他终于听明白了,但说出的话,却是断断续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