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清眸光溃散,好似还没反应过来,自己被迫灌了满口的腥咸浊液。他的双唇被磨到红肿,微微张开,口腔中的乳白精水,溢出齿关,从唇角缓缓淌出。
姬邵谦一只手抚摸过黎清光滑的后背,而另外那只手掐住他的面颊,拇指轻轻刮去唇角的白浊,指上推抵,将黎清的双唇阖上。
姬邵谦的目光温柔,又含杂着男人的征服欲望:“乖,都吞了吧。”
精液的味道并不好吃,苦涩,又腥臭。黎清蹙着眉,还是遵循着男人的动作,滚动喉头,将口中的精水咽了下去。
后背缠绵般的摩挲,正沿着黎清的背脊缓缓抚动。姬邵谦的体温不高,可能是受了寒症的影响,指尖冰凉刺骨,像一块冰在黎清的肌肤上轻滑。
白腻柔滑的皮肉下,是微微弯曲的脊椎,明显能感受到底下椎骨的硬度,就如同它的主人一般,即便弯曲俯下,仍是保留着他独有的傲气。彷如天山上的雪莲,冰清玉洁,不容轻易摘取。
但这样,更能引诱无数的人来自投罗网。
姬邵谦梳理着黎清的长发,漫不经心的想着。
真正的方法并不是如此,而是应以微风吹拂,日夜连绵,和风细雨的让雪莲适应,飘落,心甘情愿的成为瓶中的一抹装饰。
他抬起黎清的下颌,视线垂落。黎清顺势微微启了唇,其中嫣红的软舌湿润润的,男人方才体会过其的柔软。姬邵谦见到他乖乖的把精液吞咽后,奖励似的摸了摸他的脸。
“全部吃下去了,好吃吗?”
黎清看了看他,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诚实回答,半晌,才开口道:“好吃。”
姬邵谦被取悦了,没去计较他的口不对心,他笑了一下,将黎清揽进怀里,双躯紧密贴合,热度源源不断透着衣袍而传过来,像极了欢愉过后,正在温存情意的夫妻。
轻轻的笑声酥麻了黎清的耳畔,耳尖顿时沾染了一抹红晕,连着白嫩的耳垂,都像是浸泡在烈酒中,酿出旖旎风光来。
他的手抵在姬邵谦的肩膀上,像是兀自的维持着身体的平衡,不敢将臀肉压到姬邵谦的腿面上。
因为他现在的阴户实在太过敏感胀痛了,被狰狞性器磨刮至红肿,柔嫩的阴蒂也没被放过,穴腔还在止不住的抽搐痉挛,禁不起任何的刺激。
姬邵谦的手绕过黎清的腰肢,白嫩的臀肉润滑可人,他的指尖探进还瑟缩的红穴里,湿漉的淫肉一下子就夹住了他的长指,咬着指节饥渴的蠕动。
姬邵谦的手指在穴里抠挖搅动,刻意对着黎清的耳洞中吐息:“小清还没吃饱吧?”
剧烈的刺激逼得黎清腰肢颤抖,他呻吟道:“没没有”
“小清上面的小嘴这么不诚实。”姬邵谦的抠弄愈发狠重,每每都抵着最骚的那点研磨,“下面的嘴倒是很诚实,吃着我的手指都不肯松嘴。”
“唔”黎清羞耻的无地自容,插弄的水声淫腻不止,肉腔食髓知味的缠着那个入侵者,抖动的身体,几乎撑不住自己的重量。
他的腰身一松,穴口直直撞下,大小花瓣红艳翻开。
“啊啊撞到了,这是什么嗯”
肉蒂重重的磨过男人的衣袍,姬邵谦柔滑的锦袍上混杂着不知何时粘上了石沙,细细的颗粒感恍若穿透蒂珠,女穴深处立刻涌出了淫腻的水液,淅淅零零的浇灌在了姬邵谦的腿面。
黎清翘起的肉茎也吐露着精水,一股股的涌出,姬邵谦的华衫上狼藉一片,绣金繁复的花纹已见不到本来面目,若此时有人窥探,一看便知,他们曾是经历过怎样的云雨巫山。
姬邵谦的自然也是躲不过这泛滥的淫水淌落,黏腻晕开在了他整个掌心。
他侧首环视一圈,取过了黎清散落在旁边的发带,团揉在一起,抵在了湿黏的穴口外。
“小清的骚穴这么淫荡,一不小心又会流水,还是塞点东西,止止骚水吧。”姬邵谦拍了拍那个抗拒的屁股,逼迫着黎清把臀肉抬起来,“自己扒开,乖一点,不然进不去,就要拖着一条长长的尾巴了。”
黎清不敢想象那个画面,更怕男人说到做到,让自己真的含着根尾巴。他咬着下唇,一手环着姬邵谦的脖颈,勉强空出右手,指尖扣在一侧的花唇上,缓缓的掰开自己的蚌肉。
肉管里脂红水润,方才潮吹后的淫水还没淌尽,受他一拨弄,又粘黏出几缕晶莹。
黎清发带的布料,不及姬邵谦的珍贵,他醉心修道,根本不在乎身外之物,布帛的材质也用的很随意,现在却是自己受苦。而他的穴口正是娇艳欲滴之刻,此时的发带一分的粗砺,也全数化作了十分。
布料被手指推挤的顶进体内,刮过壁腔。淫水被缓缓吸纳殆尽,饱涨成一个水团,卡在黎清的穴肉里。姬邵谦把布团推埋到一个深度,才抽出手指。
他把剩余的粘液擦在了黎清的唇面上,环住黎清,将人半抱半拉的搂了起来。
“天快亮了,那些追兵暂且不会行动了。”姬邵谦把散落在一旁的衣物捡起,帮黎清细细穿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