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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bybird."他捋了捋没正型的小鸟,“你的检讨还想要吗?”
“…‘我为破坏了学校的秩序而感到无比地愧疚与痛心’…我一辈子也写不出来这种话的。”罗宾握住了埃迪的手,“放在一边吧,可以了,我的诚恳要通过稿纸溢出来了。”
“你的签名。”埃迪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当你怀里抱着个小恶魔,你还能怎么做呢。
“写常用的就好。”
关于死亡的灵感让她恐惧,在本应欢乐的万圣节,这种恐惧被隐藏在欢乐的外壳下,像沾满了果仁与糖的苹果,埃迪隐约猜到了她不安的来源——“母亲的死亡”,但他没有问出口,就像他不会探寻她为什么要打扮成一个男孩来到伊顿,他的品德将那些好奇心转化成了更高级别的善意,他不是完人,也不是圣人,在崇高道德殿堂的黑暗角落里,他也会有一丝惬意,因为他触摸到了这个女孩的恐惧,即使她看起来无坚不摧。
“今天我该怎么取悦你?”他将她抱到床上,伊顿的寝室都是单人床,所以他们不得不挨得近一些。
“也许从解开我的衬衫开始。”罗宾引导着埃迪,没有所谓的刻意诱惑,她实在没什么本钱,“为什么明明在解我的衣服,你的脸却红了?”埃迪的奇妙体质令罗宾百思不得其解,不过现在不是思考的时候。
因为埃迪吻上了她的唇。
他像小奶猫一样的舔着她的双唇,迟迟不敢用舌头做出什么更下流的动作,罗宾把衬衫丢到地上,裸着半身将埃迪压在身下,用舌头带着他,罗宾不是什么接吻高手,但她有自己的小招数——当你不会接吻的时候,就用舌头在他口腔里写自己的名字,充分的侵略感比吻本身更令人意乱神迷。
“…唔…”她伸手去拉衬衫旁边的领带,打算把埃迪绑起来再任意妄为,而少年的自尊心不能容许她再胡闹了。
罗宾:有时候真忘了我和埃迪谁才是男人。
他按住她的肩膀,把她压在身下,难得主动地咬在了她的锁骨上,留下浅浅的痕迹。
“这次该换我了。”他咬着牙说出这句话,拿自己的领带胡乱地缠住罗宾的手腕,在床头打了个结。
“无意冒犯,你的经验还没有我多。”罗宾也不害怕,湛蓝的眼睛里满是兴味。
埃迪抓过衬衫盖在了罗宾脸
小鸟:??不带这么玩的吧?
“好像比之前大了一些。”埃迪的碰触是轻盈的,发育是件漫长而痛苦的事,他得尽量让她舒服点。
“是的,如果再长下去,明年我就要在胸上裹一层布。”罗宾中性的特征更加弱化了,她的胸部覆上了一层绵软,在衬衫和外套下看不出什么,一旦脱掉,美丽的秘密就再也藏不住了。
“那会很疼。”埃迪温柔地含住左边的蓓蕾——没忘记用手照顾右边的,罗宾的胸口起伏频率快了起来。
“我不怕疼…埃迪,我要你帮我…只有这样不行。”
“你有听话吗,听话的孩子才有奖励。”
“对玛利亚发誓,我好几个月没碰自己了。”罗宾扭动着身体。
不健康的娱乐方式需要被取缔,这是约定的一部分,尤其是当埃迪无意间知道罗宾有整整一个月每天早上都在想着他的时候。
"Once a week."他和汤姆讨论后的决定,“你可以找我或者汤姆,每个月我们可以帮你两次,如果你想要的话。作为交换,我们也不会在这期间碰自己。”
“听起来很公平。”罗宾嘲讽脸,谁不知道三个人里面人品最差的就是她,“我要是不呢?”
“那我们不会再碰你,也不会再让你碰我们…为了你的健康,罗宾。”埃迪总能很好的捏住她的软肋。
“如果我说谎了呢。”罗宾一脸不爽。
“我相信你不会的,你不是那种说谎的孩子,对吗。”
罗宾就这样把自己卖了。
“求你了,埃迪,帮帮我。”她的声音饱含欲望。
“你用掉这周的机会了,在三天前的星期一。”
“我预支下个星期的,埃迪…就一次,求你了。”
“你知道我不能这么做,而且你每星期都求我同样的事,我不会再上当了。”
“我总得试一试,明天就是万圣节,当成礼物如何?”她用腿夹住他的腿磨蹭着。
“我会给你其他礼物的。”他不为所动。
“你在要求一个喜欢你的女孩忍住欲望。”罗宾难得娇气一回,“也许我们可以‘做一半’,我不是非得高潮,但我真的需要一些刺激。”
“你能忍住吗,babybird?”他重申了一遍,“我不会让你高潮的。”
"Just fug do it."
罗宾彻底不着寸缕了,她身体比例极好,腰和腿带着轻薄的肌肉层,平衡了力量与敏捷的美感,她顺着埃迪的力道打开双腿,露出自己最脆弱的部位,那里被一点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