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从餐桌上爬起来的时候腿都合不拢,走路扭来扭去的,小鸟崩溃到差点气成个锤子。
奇怪的走路姿势增加了。
晚上罗宾千防万防,还是被汤姆找到了机会,刚开荤的男孩战斗力惊人,胆子也大的出奇,明知家里有人,还把罗宾压在卧室门板上,常见的前后姿势都被研究了个透彻,导致罗宾第三天就骂骂咧咧地打包回家了。
笑话,再不走,剩下的六天她得被榨干在希德勒斯顿家的床上,连具全尸都留不下那种。
好不容易硬挺着回到公寓,罗宾睡了一天才缓过来,在家里宅了五天后,她郁闷地回了学校,继续完成春季学期的学业。
我爱学习,学习使我快乐。
哈里:让我康康谁又惹我好基友不开心了?
罗宾:四年级的托马斯·希德勒斯顿。
哈里:你说什么风好大我听不清
罗宾:朕要你有何用。
①原句出自《小王子》
②常见的紧急避孕药
什么事情有了第一次,就有第N次。
Chapter.19 木兰:深渊之花(ERT3p)
The flower that blooms in adversity is the most rare and beautiful of all. 逆境中绽放的花朵,才是最珍贵、最美丽的。①
十一月。
埃迪的GCSE拿了十个A,包括数学,罗宾认为自己在其中起到了相当积极的作用,为了不打击小鸟的自信,他没好意思把自己请了家教的事说出来。
他们度过了一个还算可以的夏天。暑假,埃迪没有和兄弟姐妹一起去普罗旺斯的庄园,他留在了伦敦,与Rednut搬进了威斯敏斯特的房子里,罗宾成为了“秘密租客”。为了不让罗宾感到压力,他拒绝了管家安排跟随的女佣,只留下了钟点工。
罗宾的暑假依然在兼职中度过,缴了第三年的学费,她又成了彻头彻尾的穷光蛋,万幸的是,今年也考取了奖学金,这样她就能做一些相对合法的工作了。
在这之前,汤姆和埃迪,他们都敏锐地察觉到了罗宾的困窘,也都试图给予她经济上的帮助——都被直白地拒绝了。
“等你们有能力赚钱的时候再说吧。”她可以卖废品、跑腿、非法授课、当服务生、贩毒、偷窃,唯独不能接受男孩们的好意,她不是叶薇特,她也绝对不会成为下一个叶薇特。
她白天下午在一家图书馆做整理员,晚上在商店收银,工作到凌晨,第二天爬起来去蹭哈里的课——劳埃德夫人主动提出要哈里和罗宾分享课程的,因为哈里一个人在家补习的时候总是唉声叹气、死气沉沉的。
没办法,所有面对GCSE年的家长比孩子还要上心,为了提高哈里的学习积极性,不像条咸鱼一样颓废,BFF罗宾喜提免费课程。
四小时补习,十小时工作,还有作业要完成,罗宾肉眼可见的消瘦了下来,晚上她会和埃迪共享一个房间,但几乎没什么亲密举动,她太累了,一挨到枕头就能倒下,很多次,罗宾靠在他怀里就睡着了,她的蝴蝶骨突出,硌得他的心生疼。
事情的转折是,连轴转了一个月后,罗宾撑不住倒下了,发起了烧,却死活不肯去医院,也不愿意让埃迪找家庭医生,缩在被子里,脸色赤红,像受伤的野兽幼崽。
埃迪私心不想联系罗宾的家长,倒不是因为那位女士的蛮横无理,从罗宾平常流露出的态度来看,那位女士根本照顾不好罗宾,无论是在感情上还是物质上,他都能给她更多。罗宾对埃迪小小的占有欲没提出异议,毕竟她从来就没指望过叶薇特。
没有医生开具的处方,埃迪只能买到阿斯匹灵,让罗宾服下。
“苦。”烧迷糊的罗宾咂了咂嘴,一歪头,呸了出来。“不吃药,过去就好了。”罗宾整个鸟都钻进被窝里,连头都不露。
“罗宾,别抱着冰袋,会更严重的。”埃迪好不容易把罗宾的冰袋抢了出来,一包贴着胸口,一包贴着肚皮,一包夹在腿里,他真不知道该气还是该心疼。
“乖,喝点牛奶。”埃迪把药藏进了牛奶里,罗宾不耐烦地捧起杯子,咕嘟咕嘟全都倒进了肚子里。
“喝完了。”她又恢复了低迷,“冰袋给我。”
“不能给你,会更严重的,而且会冻伤,等药效作用,退烧了就好了。”埃迪没收了所有冰袋,只留了一块冷毛巾给她敷额头。
生病后的罗宾明显降智了,埃迪去厨房打算冲一点麦片给罗宾,她就悄悄跟在他后面,伺机搞一个冰袋出来。
“罗宾!”埃迪把光着脚的小鸟拖回了卧室,然后把人平着卷进了被子里,动弹不得的小鸟只露出了一个头,委屈地哼叽出声。
“好紧…都动不了了。”
“听话,退烧了就把你放开。”埃迪换了块冰毛巾,搭在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