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来比较早熟,很小的时候(应该是幼稚园时期)发现小女孩要蹲着小便,有意无意之中看到,然后知道男女有别,这也许是最初的启蒙。生长于厂矿之地,和自己一起的玩耍的都是职工的子女,记忆中小小的我,总是和一群小伙伴跟在几个大孩子身边玩耍,其中让我印象深刻的是妈妈同事的女儿——姗,我们都叫她姗姗姐姐,很漂亮的一个小姐姐,比我要大6、7岁,经常带着我疯玩,还喜欢还给我讲故事。
那是我上小学二年级暑假的一天,年少的我们总是精力过剩,姗姗姐姐带着我和小伙伴们捉知了、捞小鱼、烤番薯,玩得混天昏地的。郊游回来的路上,我突然看见一只狗狗趴在另一只狗狗身上不停的动。我好奇地问姗姗姐姐,它们在干嘛?姐姐拍了一下我的脑袋,呸了一声,拉着我就跑开了。晚上,妈妈和同事们在李阿姨家打牌,在一旁看热闹的我打起了瞌睡,李阿姨便让姗姗姐姐带我进房间睡觉去。那时候她大概15、6岁吧,但身体已经开始凹凸有致了,而做为小男孩的我那个时候刚刚开始对女人的身体产生了好奇。关了房门和灯,睡在姗姗姐姐的右手边,很开心,也没有什么想法,就是觉得喜欢跟姗姗姐姐一起睡,姐姐的身上有淡淡的清香。我偷偷地又问起了姗姗姐姐白天的狗狗在干嘛,姐姐说它们在造宝宝!聊着聊着,姐姐突然在我耳边问我知不知道男女的区别,小小的我弱弱地说不知道。这时候一只滑滑的手握住了我的我的小左手,慢慢地越过了姐姐薄薄的睡衣了,接触的那一瞬间,感觉姗姗姐姐哆嗦了一下,温热的皮肤皮肤瞬间涟起了小疙瘩,那是姐姐盈盈一握的小腰,手慢慢沿着平滑的肚子往上,瘦瘦细细的肋骨上面鼓起了两座小小的山峰,极似春天雨后的新笋,柔柔弱弱的,在我的小手的触摸下不甘的凸露出头,光滑濡润的感觉,温润如鸽。姗姗姐姐低头在我耳边说:这就是奶奶。接着姗姗姐姐让我贴着到她的身边,指挥着我的左手慢慢地从上往下,拂过细细的肋骨,闯过平坦的小腹,越过可爱的肚脐,挑起睡裤松紧带的第一条封锁线,钻过了白色碎花小内裤的第二道封锁,依旧是平坦的弧度,什么都没有摸到,好奇怪的感觉,怎么没有呢?那时真是人小手短。姐姐的手再次握住我的手继续向下,平坦的弧度渐渐升高,坟起了一座小山丘,肉肉的像一个小馒头,上面稀稀疏疏的有一些小毛毛,往下就是一条缝,紧紧的,再往下就被什么东西挡住了。姐姐把大腿轻轻地分开了一点,我的小手指顺着缝缝隙摸了摸,干干的,感觉什么都没有呀,还是咪咪好摸。姐姐又问我了: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吗?我说这是尿尿的地方。姐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就是膣屄(地方话同音)了…….脑海里一些听过的、隐约见过的、不明白的片段一下子混在了一起,隐隐约约地好像明白,但实际上并不明白的含义在脑海中炸响;随后身上某处突然热了、硬了、挺了,想尿尿的感觉。姐姐的手随后就按着我的小手在那条小缝隙里轻轻地摩擦起来,慢慢的,感觉也没那么干了,那缝隙里流出一些黏黏的液体,缝隙变得滑滑、潮热潮热的;后来隐隐约约地感觉到姐姐呼吸有些急促,脸色变得通红,十多分钟后,姐姐突然闷哼了一声,全身猛的抻直了,大腿绞在了一起,把我的小手紧紧地夹在了中间,一股温热的液体,再后来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了家里的床上,隐隐约约记得昨晚奇怪的场景,仿佛做梦一样,一种羞羞的感觉。起床后觉得左手有点怪怪的、黏乎乎的感觉,我凑在鼻子上闻了闻,气味怪怪的,有点香,我用舌头尖舔了舔,有一点点咸。而后来姐姐升学去了外地读高中,我们见面的机会就越来越少了,那一晚也成为了我们两人之间的一个小秘密,一个童年的回忆
后记
第二天,我戏剧性的得到了姗姗姐姐那天晚上穿在身上的贴身内内,这是后话。在那个生活还不像现在那么富裕的时代,所以很多人的毛衣服都是自己手工织的。那时我妈就有一手非常棒的针织毛衣的技术,时常给左邻右舍义务织毛衣,还经常往里搭毛线。第二天晚上,李阿姨怀里抱着一大包东西来按门铃了. 进门后跟我妈说, 姗姗姐姐以前穿的毛衣小了,让我妈拆掉一点,改大一些。第二天我爸妈都上班去了,正闲来无聊,我的眼光落在那个李阿姨拿来的那个布包上了。心想:姗姗姐姐到底穿什么样的毛衣呢? 忍不住好奇,我伸手打开了那个布包。原来是一件有卡通图案的玫瑰红高领毛衣,还好几砣同样颜色的毛线。我拎起毛衣展开看了看,突然一件薄薄的白色小布料掉在了桌上,我低头捡起来一看,竟然是一条白色小碎花内裤,而这条小内裤我百分百确定是姗姗姐姐的,因为我昨晚就是越过了它的封锁,在它包裹的禁地为所欲为。我手抑制不住的抖,心跳的怦怦的。慢慢翻出了内裆,果然看到内裤的裆部湿了一大片,潮潮糊糊的,有些已经结成了硬结的分泌物,上面还粘了2根幼幼黄黄的小毛毛,用手摸一下还粘粘的, 是我左手的味道。我简直激动疯了,仔细想来,应该是我睡下后,姗姗姐姐把换下的湿透的内裤随手藏到了布包内里,不想被李阿姨送到了我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