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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p>
<p> 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没睡醒的罗嘉禾揉揉眼睛，满脸疑惑地看看她们：“啊？”</p>
<p> 谢怀瑾扬着唇，要笑不笑地看了眼岳小楼。</p>
<p> 半个字都没有多说，身子凑近，伸手直接去摸她左边的衣服口袋。</p>
<p> 一秒钟拿到。</p>
<p> 岳小楼刚来得及眨眨眼睛，还没反应过来往后退，橡皮筋就物归原主了。</p>
<p> “能不能……今晚不把头发扎起来。”</p>
<p> 岳小楼低低开口，近乎自喃，说不清是在撒娇还是失落。</p>
<p> “……”</p>
<p> 谢怀瑾的动作顿了下，不知道有没有听见这句话，但收起了皮筋。随手放进包里。</p>
<p> 岳小楼眼睛亮了下，使劲地揉了揉罗嘉禾的脑袋。</p>
<p> 罗嘉禾不明所以地拿掉她的手。</p>
<p> —</p>
<p> 岳小楼不是情商低不会说话的人，事实上还正相反，无论想要和哪类人打成一片她都可以做到，至少表面上的和和气气绝对没问题。</p>
<p> 只是太消耗能量了，说几句话比得上跑几公里的心累。</p>
<p> 戴上半面的面具，小时候的岳小楼更乐此不彼，还没有那么费力。</p>
<p> 顾鑫就不同，天生长袖善舞，社交这事对他而言就像吃饭一样没有压力。</p>
<p> 他三两句话的功夫，就差不多能跟程维杰称兄道弟起来了。</p>
<p> 程维杰的车就停在前面。</p>
<p> 顾鑫准备坐副驾驶，在上车前，极其自然地帮陈楚晓拉开了车门。</p>
<p> “……谢谢。”陈楚晓还没被那么绅士地对待过。</p>
<p> 顾鑫回以一笑，嘴上继续跟程维杰扯着篮球比赛。</p>
<p> 他当然对陈楚晓没那方面的意思，但暖男本质，就是要捧着宠着身边的年轻女孩子。这快变成他的本能行为了，不关撩妹，无论美丑。</p>
<p> 程维杰开车，谢怀瑾的车就跟在后面。</p>
<p> 几个人扯东扯西，熟悉着聊天。</p>
<p> “看后面那辆车的拍照，”陈楚晓好奇，“你们都不是本地人吧？怎么会来这儿当老师的。”</p>
<p> 岳小楼这“实习老师”是哪儿来的，学校里只有两三个老师知道。</p>
<p> 顾鑫为了让她半个月里能融入大家，随口乱扯：“我妹子是高中在这儿念过书，碰到了个好老师，这才也想回来当老师的。”</p>
<p> 这理由特别正常，两人一下就接受了。</p>
<p> “哦哦，原来是这样。”</p>
<p> “我妹子虽然只在这儿待半个月，但是想好好教的，如果她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你们只管骂。”顾鑫笑着说，“她有时候做事情缺根筋。”</p>
<p> 程维杰和陈楚晓都没跟岳小楼说过两句话，闻言只能笑呵呵，不接话。</p>
<p> 顾鑫继续笑着：“听说本来带她的应该是陈老师啊……”</p>
<p> 他从后视镜里看眼陈楚晓。</p>
<p> 陈楚晓怔愣着，也有点不知道为什么，试着解释：“本来是这样的。毕竟学校里总归没几个老师，严老师语数外都教，平时很忙的，大概……”</p>
<p> 她想委婉点说。</p>
<p> 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