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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小楼，你今早吃错药了吗？”</p>
<p> “什么东西，走了。”</p>
<p> 岳小楼听见也不在意，拿手机黑屏反光照一下自己的发型。</p>
<p> 心情好，没关系。</p>
<p> —</p>
<p> 岳小楼走到办公室，先去报个到打招呼。</p>
<p> 本着要脱离坐后排听讲的命运，她寒暄完，微笑着问严玮庆：“听说低年级比较缺人手，正好我喜欢年纪小一点的孩子，能不能把我调过去？”</p>
<p> “这个我没办法决定的。”</p>
<p> 严玮庆拒绝后，沉吟一会儿说，“不过我能去帮你打个报告问问看。那正好，第一节两年级有陈楚晓老师的课，你去跟着她吧。”</p>
<p> “……”</p>
<p> 居然真是行了。</p>
<p> 岳小楼很快被带到两年级的教室，严玮庆还对她笑了笑，友善地说：“别以为低年级的小孩可爱，淘起来能气死你好几回，错还不知道改。”</p>
<p> “没事儿。”</p>
<p> 岳小楼说谎不怕鼻子长，真诚地道：“我喜欢小孩，对小孩子很有耐心的。”</p>
<p> “小陈老师，”走廊上远远遇到陈楚晓，铃声快响了，她正准备进教室上课的样子。</p>
<p> 严玮庆把她叫过来稍微交代说，“你来带带岳老师。”</p>
<p> 陈楚晓稍微错愕了下，很快点点头，习惯她各种突如其来的变化：“好的。”</p>
<p> “那行，等会儿批完的试卷直接发下去吧。”</p>
<p> “好的。”</p>
<p> 等严玮庆走了。</p>
<p> 岳小楼和陈楚晓踩着上课铃往教室里走。</p>
<p> 她想着自己没看过两年级的教材，轻声问陈楚晓：“以后我都跟着陈老师你上课了吗？”</p>
<p> “嗯，好像是这样的。”</p>
<p> 陈楚晓把手里的教材塞给她：“你先看看吧。两年级他们才开始学英语，在教最简单的语法，还有背单词。”</p>
<p> “同学们，”陈楚晓对打招呼的学生点点头，等人坐回位置，介绍说，“这位是新来的实习老师，姓岳，岳老师。”</p>
<p> 她转身，拿起粉笔帮岳小楼写了个姓。</p>
<p> 于是，岳小楼的自我介绍终于派上用场了。</p>
<p> 她简单的打完招呼，没有避开学生们好奇的目光，微微笑着。不能凶，气场上也绝不能输。</p>
<p> 事出突然。</p>
<p> 陈楚晓没什么经验，不知道要怎么带岳小楼，也没提前交流。两人互换个眼色。</p>
<p> 岳小楼清清嗓子，面带微笑：“那我先坐在后面听课。”</p>
<p> “嗯，看看哪个小朋友在开小差，”陈楚晓搭这么一句，底下全部坐直了下。转过头去，悄悄看着岳小楼要坐在那儿。</p>
<p> “好，我们开始上课……”</p>
<p> 陈楚晓拿起教鞭敲敲桌子，注意力收过来之后，粉笔在黑板上写单词。</p>
<p> 岳小楼带着教科书，一节课的功夫从头到尾翻了好几遍。教室里闹哄哄的，陈楚晓耐心归耐心，教得还行，却没能办法完全镇住课堂。</p>
<p> 可能也是不想要太严格。</p>
<p> 她百无聊赖，却又不能玩手机。</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