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越来越清楚,看见津的手上死命抱着大团黑漆漆不断蠕动的蛇群,同时惊骇发现自己一只爪刃竟陷在她的背部,黑色灵脉凶狠缠绕住他的身体,还有几根穿在自己手臂里……
斩杀灵脉的手罢止,灵脉依然激动,午夜却在这时收起爪子…强忍剧痛拥紧了津。
「……对不起…」他的语调极其懊悔。
看见红瞳恢复清冽银色,知道午夜恢复意识,津顿时破涕为笑,灵脉这才逐渐冷静,抽离男人臂膀,缓缓松开退逝。
危机解除,其他人也都围绕到他们身边,神情由担忧紧绷逐渐松绑。
「你可回来了!兄弟。」比樵捂着受伤的臂膀,吁了一口,用拳头捶了捶午夜的肩头。
「午夜…太好了…我好怕你回不来…」津喜悦的脸上残存泪光。
「我无法处理…」看着津的脸,午夜痛苦地说,「我试过了…我不想让妳痛苦为难…但是…但是…」
这般语无伦次,像孩子在求助,津立即明白他在说什么,一阵心疼:「我不痛苦!我不为难!我很好!已经来到这里,我的梦想完成一半…我高兴都来不及!我还要说谢谢你…谢谢你…」
如果没有午夜的帮助,这一路不会走得这么顺。他大可以遵照魔龙卫职责把自己架回骨垩,交差了事,再寻求方法解除内灼,根本不用去承担现在的苦果。更完全不需要做这件吃力不讨好,完全没有任何好处的事。
听她这么说完,男人露出释然的笑容,他疲倦的闭上眼睛,放心地将额头靠在津的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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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樵躺在树下的地铺,他精神很好,正和替他上药的芙琳聊天;梅坐在旁边保养刀子,三不五时插入他们的对话;马帝思靠着树干打起了盹。
而另外两人在一处无人山崖边,肉体相依。
女人抓着环在胸前的臂膀,颈项微仰,靠在男人胸膛上。身后紧贴壮硕男子,五指将她胸前浑圆软球掐得变形,精臀疯狂耸动,肉体啪啪拍响,粗野的肉茎在她夹紧的湿漉双腿间快速抽插,靠着她的肉体享受冲宵快感直至宣泄…
她,宛如他的剑鞘、他的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