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怎么那么久了还没全部进去?…感觉好可怕…而且我好累…」津两条腿夹在男人腰侧,像被插在树枝上的虫子,无助扭动,满脸无辜委屈。痛是不痛,
而是对那陌生的宏伟雄物侵入自己窄窄小小的嫩穴,充满莫名的危机感。
既然不是痛,男人也就不管了,又施力要继续…
「午夜…午夜,我想尿尿…」小妮子分明想尿遁。
「妳直接尿就好…」
「…你在说什么,这是床耶!」她登时一惊。
「我再清理…」午夜毫不介意。
津一窘,男人精虫上脑时的开阔,还真叫人佩服啊!感觉男人肌肉发力,她急忙抓紧他健硕臂头,挺起腰,让身体一口口吞下男人胯下昂扬的巨蟒…
剩最后一小截,尽头却迎来不小的阻力,男人把心一横硬是顶了进去,「啊啊─!」只闻一声轻苦的娇吟,男人粗长龙根已经完全没入体内,被湿润狭窄的包覆。好
紧,好柔软,好舒服,可以感觉到四面八方的柔韧肌肉十分有力,吸夹、按摩着肉茎。
费尽千辛万苦,两人终算完全结合,交合过程男人始终小心翼翼,按捺住庞大欲火没敢横冲直撞。津闭目不住喘息着,体内被结实撑满…巨大的肉茎将小小嫩嫩的穴
撑得满满胀胀,如桩牢牢实实嵌合在她体内,两片丰厚肥美的粉色阴唇贴服茎身,穴嘴含着粗物张开到最极限,涔涔分泌着爱液。
稍稍休息几秒后,午夜又开始动了…
直到那巨茎抽送起来,才真的知道什么叫惊涛骇浪,简直要翻船…津发出高频惊叫,叫床声几乎要掀翻屋顶,男人将她双腿架在肩上,腰臀前后摆动起来,大鸡巴重
重刮磨层叠肉壁,撞击着湿漉漉的小穴;胸前那对丰满的奶子随着男人强劲的冲击不停摇晃,甩出淫靡乳浪,插弄声连绵不绝。
粗大的肉棒子在阴道内多处挑起快感,随着激烈摩擦爆发,齐齐急遽累积,刺激得津无从招架,快感潮起潮落,两人肉体无间隙高速摩擦,让她觉得自己好像快要和
午夜化在一起。
穿心刺骨的快感,让男人深陷欲海,再难自持,女人带给他极大的舒服快慰,叫人欲罢不能,已经无暇顾及其他,只想尽情奔驰。
「午夜…我不行了…我该怎么办…」小穴紧紧的咬含着男人灼热的肉茎,蜜液随着大鸡巴凶猛的抽插不断的涌出穴外。快意急速涨潮,就在多点同时登顶的瞬间,犹
如多道闪雷冲击,一阵白光昏眩漫过脑海。
感觉到女孩体内异常激动热切的绞夹,午夜停下动作,又喘又颤,在看到对方完全失控的表情,知道她已经爽翻过去,不禁满足一笑,俯身吻着那张尚未回魂的脸蛋
,「津是我的宝贝…我的宝贝…」同时臀部微幅缓慢进行抽插。
意识迷迷糊糊,载沉载浮,津发出断断续续的细碎呻吟,越来越清晰高亢,她僵着变得极其敏感的身体,虚软的承受新一波冲击。
和午夜做爱是福利也是折磨,带有一种仿佛随时要坠入深谷,却又会突然翻腾上天际的刺激。女人高潮后的表现很激励狼心,无论肉体、还是仪态,午夜一阵眼红,
渴望将自己融合在她体内,他发狠起来,每一次撞击,钝硬的大东西就完全顶入置深处,肚子被顶撞的微微泛酸发疼,带有些许微疼,直到体内狂兽尽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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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云覆雨后,他们紧紧依偎,津侧趴在午夜厚实胸膛上,仰望着他的容颜,回想起两人曾经的过往,根本不可能有交集的关系,谁也没料到会有今日的发展,冥冥中
奇妙的安排与推助,令她不胜感慨。
「欸欸…午夜…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啊?我记得你以前其实满厌恶我的啊…」
午夜静了一会儿,说:「我常看妳哭…」
「嗄?!」
「烦恼时,妳会自己一个人躲在没人看见的地方想事情、努力地找解决问题的方法…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就会一个人偷偷的哭…」
这表达可真笼统,津很快意会:「呃…你的意思是,你因为守护我的工作,常常看着我?」
「嗯…有些时候我都在…」午夜阖上眼,「只要王没有指派特定的任务。」
多少次,看她一个人挣扎哭泣,咬牙面对垩领存活的劣势、垩人的歧视、忍受源灵生带来的痛楚惧怕,和深夜时对桀的悲伤思念;看着她努力的学习垩领文化、满山
采草、用心的跟骨枭学技能。然而,无论看见什么,都与自己无关。他只需要看顾好王重视的人,只要没有要务,午夜一定亲自值班做守护她的工作,无论昼夜阴晴…默默
陪伴着她的喜怒哀乐,看尽那些不为人知的面向…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职责成了掩饰自己想见她的理由。
持着守护王重要的人的正经名目,就能光明正大的隐藏自己真实的心情,陪伴守护,他一直是这种鸵鸟心态,但,就算知道了又能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