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的智慧。
「或许是,我们没受过坦纳多的教育?」桀毫不犹豫的回道。
「我发现,当我没有任何交往对象时,我可以任意回应心里有感动的对象。当身边有一个伴侣时,就必须全面抹煞对另一个异性的感情。或许,这就是莫狄纳说的律。」津情绪激动的看着莫狄纳:「如果没有经历堕天虫的事,我们两个就会因为我心里的那个律格挡,再也没有关系。这想起来,真的好令人悲伤。因为,能和你相爱明明
那么美好。」
「别担心那些不存在的事,我们现在在一起。」莫狄纳微笑道。
津踌躇的表达自己对午夜的心情:「午夜的事,确实让我受到许多的冲击,开始为这份情感找理由,好说服我心中那个律。我也困惑,到底要对方付出多少,而自己
也应该作出等量回报时,才能认爱?」
「妳现在可以丢弃坦纳多的律,去正视自己真正的心意了!」桀对她开朗道:「我们都乐見妳过得自由开阔!」
「你不会吃醋吗?」津仍有些不确定。
「吃醋?」桀偏着头很认真的想了想,「我不懂为什么要吃醋?因为妳还有其他伴侣吗?不管有几个伴侣,我知道妳很爱我就够了。」
「可是,如果是我肯定吃醋啊…吃醋是因为在乎啊…你都不知道我当初为了椿萝和萝蜜多受伤。还是,其实你不爱我,所以我跟别的男人怎么样,你根本就不在乎?」津别开视线,吃味的撇嘴。
「哈哈哈哈哈…」桀哈哈大笑,对她张开臂膀:「过来,让我抱抱妳。」
怀着羞恼,津毫不犹豫地栽进他怀里,讨安慰。
桀揉揉她的脑袋,说:「有人用心疼爱我爱的人,我为什么要吃醋?不该为妳高兴吗?」
「姆,听起来我超级小气的耶。」津有点不甘心。
「小笨瓜,会吃醋是因为妳认为我对妳的感情能被他人取代或分割,所以关系才能被比较。」桀把她抱得紧紧的,说:「但是,妳要知道,感情是无法拆分零售的。
我对妳的感情就是对妳的感情,是唯一,也是独一。」
莫狄纳点点头,更进一步解释:「不是因为都是男人,在人前的称谓一样,关系就会一样。每个伴侣依旧是独立的个体。」他说,「每一感情事实上都只有一对一,
无法比较,不会被分享,也不可能被取代。就像我跟妳的感情,仅属于我莫狄纳,对妳津,个别对待,无法套用在其他人的关系上,也与另一个人无关。这就是独一性。」
桀洋洋得意,用气声对她耳语道:「所以啊…我知道妳无论如何都是特别爱我的,就完全不需要跟其他人比较,也没啥醋好吃。」
津用力敲了他的胸膛一下,「桀,你真的好臭屁!你这身自信到底是从哪来的?」
桀把脸埋在她的脖肩处,声音醇沉温柔:「我在乎妳…所以,如果午夜对妳很重要,我就会重视。而不是争锋吃醋。」这方面,他的心灵足够强健而自信。
「嗯。」津也靠着男人的头。
「吃醋无关在乎,而是心理有创洞。」
「嗯。我不否认…」吃醋时心里确实就像灼烧了个洞。
「还有,做这决定前,我们确认过,午夜他是真的在乎妳。并不是像妳說的,为了解忘蓝怎么样都无所谓。」桀趁机调侃莫狄纳:「妳想想,这辈子,能遇到几个愿
意为妳忤逆王命、挑战王权的?还有不要命冒险解除忘蓝?」
面对这番揶揄,莫狄纳倒也不恼。
「欸…对耶,听你这样说,这样的人很稀少…」津静下来,仔细思考后发现这还真不容易。
莫狄纳纠正道:「不,不止稀少,可能一辈子也不一定能遇到一个。」
「所以遇到了,当然要好好珍惜把握啊!」桀摸摸女孩的头。
「我还遇到三个,而且都是垩族人…」津惊喜地发现自己真的很幸运,超级幸运。又突然沮丧的抓住头发:「噢…天哪…我是不是因为坦纳多无聊狭隘的道德观错失
了什么…我硬是要午夜在山城分离,我希望他能多看看、想想自己想要什么,而不是被臣属的思想禁锢。」
「别沮丧,妳这么做的出发点是为了他好。」莫狄纳提醒道。
津的心顿时释然:「也对,只要他能活得幸福!不一定要绑在我身边。」又想到了什么,她怯怯地问:「可是…我到现在都还没有办法接受…你和桀有其他喜欢的人
…这样的关系很不对等…你们不会觉得不公平吗?」
「傻瓜,妳需要更多被爱,好真正认知到自己是被爱的。」莫狄纳回道,「这部分又更多扯到安全感,而安全感牵连之前所谈的个人自卑,人的性情呈现其实是环环
相扣。」
他继续说:「而为了重要的伴侣去调整相处模式,无关公平。重要的伴侣和他无法接受的事之间,在经过评估后,因为妳是重要的,对于可有可无的事,我可以选择
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