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胯部被牢牢扣在男人嘴前,加速了舔吮频率。
在冲破极限的哼声中,津的身体软了下去,激烈呼喘着;放下女人无力的腰腿,桀笑吟吟的欣赏着自己的战果。
津喘着气伸手给他,让他拉自己坐起来,随即跨跪在男人面前,两手捧住他的双颊,覆唇而上,伸舌闯入对方口里,激烈舌吻,挺起胸脯贴在男人身上磨蹭,同时用手掌包覆揉捏男人胯间热硬的肉物,两体犹如著火般相互厮磨。将桀的座椅卧倒,拉开裤档,掏出勃起的粗大阴茎,上下撸弄,津蹲上椅面,张腿面对桀,让肉棒缓缓插入嫩穴,一面仍亲吻着他。
津翘起圆臀,柔情注视着男人,轻轻摇动腰部,吞吐硬肿肉茎,速度逐渐加快、摆幅加深。她甚至调整角度,前趴在桀身上,好让屁股高举,清楚呈现嫩穴深吞深吐肉棒的模样,极尽妖娆扭腰摆臀套弄阴茎,故意引诱着从后视镜关注她的驾驶。
服侍了老半天,男人终于高潮射进她体内,津筋疲力竭的跨坐桀腿上,阴茎还插着,她已经累了,双手攀挂在男人的脖子,侧脸靠在覆满湿汗的火热肩颈处,昏昏沉沉的睡去。把椅背拉挺起来,桀拨拢女孩散乱湿漉漉的秀发,温柔吻着她的脸侧发际。
回到住处,把睡熟的女孩抱到二楼床上,桀就在梳妆台前研究那些瓶瓶罐罐,然后取了其中一罐透明液体,依照先前教学,挤了些在卸妆棉上,蹲在床边开始替她卸妆。
稍晚,午夜也进到房间来,就看见桀蹲在床边聚精汇神好像作画一样…同时嘴里叨念着:
「什么玩意儿,看起来薄薄一层…女人的妆跟漆似的…」他不由得加重手上的力道,女人脸部肌肤也跟着扯动变形;「嗯…嗯!」津在睡梦中揪起眉头,发出抗议,还抬手来拨。
「乖乖别动…正在帮妳卸妆呢…」桀抓住她的手腕拿开。
午夜看了一会儿,走向旁边梳妆台,一一拿起桌面上零散瓶罐仔细阅读,然后抬头问桀:「卸妆水是这一瓶,你现在拿的是什么?」
「卸妆水啊…」桀不假思索回道,接着拿起手中瓶子又看了看,「糙…是化妆水…差一个字而已…应该没差多少吧…」
午夜挑了挑眉,把瓶子递过去跟他交换。
果然就顺利多了,最后再依照吩咐用温水擦拭一遍,桀满意的在女孩净白的脸蛋上啵了一口:「我还是喜欢原味!」
午夜这才平静地举起手里的通讯机,说:「他们派人来接你过去,已经到了。」
桀听了,站起身,把津露在外头的手藏进被子里…走到窗边,透过窗帘缝隙,看到建筑一段距离外的空地停着一台肌理厚实的黑色越野车,车旁站着一个灰褐色皮肤的光头大个儿,西装革履。在这么隐蔽的位置,对方似乎仍察觉到了来自远处的窥视,竟抬起视线,精准地望了过来,看似正常的褐眼瞬间反射了层绿光…桀随即拉起窗帘,遮蔽的严严实实。
「王要我提醒你,灰西可能已经被人收买了。」午夜说。
「当然,商人嘛!」桀叼起未点燃的烟,豪爽的干笑,笑中显露出些许无奈疲惫:「财利永远是他们的真道,谁给的利益多,就往哪边靠拢。信用、约定…都跟放屁一样。」穿上大外套,他走回床边,弯腰亲吻了津的嘴角,才缓缓走出房间。
准备回去萨野,津跟在桀和午夜身后,穿过荒草野地,天空一边是大太阳,一边阴灰灰,天雨欲来,气候极为湿热,走在前面的两个男人忽然都加快脚步,一声落雷,下起雨,地上泥泞如缠脚的草结,让津寸步难行,她抬头喊着,桀和午夜的身影却迅速消失在前方森林雨雾中,她吃力的迈腿追了上去,不一会儿却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坦纳多的城市丛林,接着,看见高杉和战卫署的人徘徊在边境,射杀一切要越界的人。
一声轰隆,津从梦中惊醒,周围呈现雨天的阴暗,「桀?」摸着怦怦跳的胸口,她从床上坐起来,身上的小礼服已经被脱去,人儿赤裸的装在温暖被窝里。傍晚了,外头淅沥淅沥正下着雷雨,「午夜?」整幢屋子安安静静,刚刚的梦让人不好过,她掀掉被子,焦急的下了床,赤红的脚尖点在冰冷的白色磁砖地板上,推开半掩的浴室门,没人。
「午夜!桀!」呼唤的声音淹没在突发的雷声里,津没来由地紧张,顾不得没穿衣服,匆匆离开房间,冲下楼去。一楼梯口正对花园的白框玻璃门,她想都没想就直接推门出去,穿过庭廊,冰冷的雨水劈哩啪啦打在肌肤上,她焦急地张望了一会儿往山的方向奔跑起来,唰啦,脚在石砾铺设的道路上踩出声响…
「津!」赤裸的身子突然被一只伸过来的手臂给捞了回来…
猛一回头,看见午夜出现在身后,她顿时松了口气,感动得快哭出来,紧紧抱住了男人的腰:「我醒来,你不在,以为你们回去了…垩领我过不去!回不了萨野!没办法跟你们回去!那些坦纳多战士…」
「妳做恶梦了!先进屋里再说!」大雨中,午夜将她抱起来,奔回屋里。
两人浑身湿透,「妳先在这里,我去帮妳拿毛巾和衣服过来。」感觉怀里人颤抖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