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而且经过这么荒唐的性爱,现在她浑身几乎没有一处不是沾满自己气味的了,大概不用走近就会马上被所有人发现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那么,果然还是送回她的同类身边?
低头看了眼在失神的状态下眉眼间也染著媚态的女孩,他就算不是人类,也知道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抗拒得了这种同时矛盾的具备清纯与浪荡,又毫无抵抗力的猎物。
就这样随便找个人类种的城镇直接把人丢进去的话,大概真的就会被众多野兽般的男人轮流上到整个人都坏掉的吧。唔,虽然他自己就已经先把人家侵犯傻了就是。
沉著脸对如何处理这个与过往案例完全不同的入侵者的问题思索了好一阵子,冈萨雷斯才终于迈开了步伐。
顾小雨是在潺潺流水声中醒过来的。
墨蓝色的河水出现在她的视线一角,泛著漾漾微波,倒映著不知何时已经无声升起的下弦月和满天星斗,她似乎是被放在河岸边的一块岩石上仰躺著,浑身清爽却一丝不挂,只有一团柔软的布料被塞在她怀中,裡头不知道包裹了什么,抱起来暖呼呼的让她感受不到夜间该有的冷意。
茫然地看著身旁与记忆最后中断的森林完全不同的景象,有那么一刹那让她以为自己又穿越到什么奇怪的地方去了,可还没有等到她开始胡思乱想,身下敏感处就软热物体钻入的触感就让她忍不住叫了出声。
「你醒了?」耳熟的嗓音从身下响起,她低头,就看到自己交付了处女之身的半人马头髮半湿的头颅就位于自己的双腿之间,他得胸膛上还挂著水珠,高大的身躯微微弯著,双手自然而然地扶著挂在他肩头的两条白嫩大腿。
饶是顾小雨这样没有羞耻心的人,也被这么突如其来的场面惊了一下,下意识就要将大开的双腿合上,但才正要使力就发现自己的腿痠麻得不像自己的,在半人马的肩上踩了几脚愣是没作出什么像样的抵抗。
「别乱动,这些草药对于消肿有很好的疗效,多馀的精液已经先替你清理乾淨了。」大概是认为她虚弱到这种地步还有心玩闹,已经恢复端正态度的半人马战士对著她皱了皱眉,「老实点,这也是为你好。」
他们就处在离森林有段距离的溪谷处,这裡也算是半人马一族会出没的区域,是以并没有其他魔物,只是平常会来这裡的族人并不多,大概也只有他比较喜欢待在这。
伸手扶在她双腿的膝盖窝下,他力道温和地将她的腿打开成更令人羞耻的幅度,然后再次低下了头。
还没搞清楚这是什么情况,软热的触感就再次到来,带著细微粗粒的厚舌在她的穴口附近的肉壁上不带情欲地缓缓舔按著,顾小雨倒抽了一口气,不同于被雄性的阳具凶狠贯穿时的进入让她情不自禁弓直了腰,颤抖著抱紧了身上的布团。
大概是真的担心自己完全与柔软无关的手指会伤到她,被嚼得碎烂的绿色草泥散发著好闻的药味,被半人马用比人类还要来得更长些的舌头转弄著一遍又一遍推入她体内,这种敷药的方式让她舒爽得脚趾蜷缩起来,十指在胸前的布团上紧抓的都泛起了白。
对方肯定也明白她现在的感受,但却什么都没说,只是一昧地持续著相同的动作,高挺的鼻尖时不时蹭过她牡穴顶端的小小蒂头。
「舔舔那边啊、嗯…再深一点啊…」嗓子因白日的过度使用还带著几分喑哑,才刚被双腿间的野兽干得死去活来的女孩几乎是立刻就把受到的教训忘得一乾二淨,因兴奋而颤抖的双手落到他的头上,对方则是任凭自己的髮被她抓握在手心也不发一言,顾小雨仰著脑袋看著头顶壮阔的星空,享受著粗舌细细舔过触感的同时,也不由感到自己有种随时就要堕入这片星海中溺毙的错觉。
她想自己肯定又犯滥成灾了,不然本来无声上药的动作,不会引起越来越明显的啧啧水声。感觉抓著自己双腿的力道变大了,她低声哼吟著将螳螂前肢似的雪白双腿交叉在他脑后,强硬地扣他往自己的身下贴去,就是一旁潺潺的流水声也几乎压不住她越发放纵的呻吟。
犹如花形的那处已经在清理的过程中逐渐恢复了原来的闭合,小巧得让人完全无法想像不久前才将粗大堪比婴儿手臂的肉柱完全吞吃掉,此刻这朵肉花因为才被粗暴使用过的缘故成片青青紫紫的浮肿得可怜,娇嫩的皮肤还有不少处是被磨破了的,裡头没有被捅到出血已经是万幸。
替昏迷的她清洗私处时不管力道放得再轻都会引起痛哼的,他才会在犹豫一阵子后选择用最不会弄痛她的舌头来上药,没想到主人恢复意识后会那么不长教训的立刻发情起来,此刻从会阴到花唇都湿淋淋得不像话,不管怎么舔都能引出甜腻甘美的蜜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