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眼光泛泪的任凭灵活的舌头钻入自己的口腔。
湿热的软肉顺著敏感的口腔黏膜舔了一圈,接著就用力将他的舌也给缠住,像找到交配对象的蛇那样抓到了配偶就紧紧卷著不放。
「哼…嗯……」初吻是在这种情况下发生的,这是男孩过去绝对不会料想到的场合,和极具欺骗性的外表不符,对方对接吻这种事似乎很老练,只是经过一会他就感觉自己的舌根都被吸到阵阵发麻。
察觉到他不太顺畅的呼吸节奏,女孩也没有停下,而是卷著他的舌头将他拉出口腔,好让他边喘息边继续与她的舌抵死交缠。
粉嫩的双舌几乎融在一起,在空气间卷弄著,女孩口中的津液顺著舌面淌入他口中,明明该觉得反感的,但或许是缺氧让他的脑子变得奇怪,尤里乌斯竟然觉得她的唾液比久久吃一次的硬糖在嘴裡化开时的糖汁都还甘甜。
「感觉如何?」感觉身下坐的鼓胀又稍微大了一点,顾小雨暂时停下嘴上的动作,在几乎唇齿相贴的距离裡,男孩轻易地注意到她的小脸也因蒸腾起的欲望而嫩红了几分。
「我也不太明白,但是…不会、不舒服……」避开她直勾勾凝视著自己的视线,尤里乌斯将头转向一边,试图将两人间过于狭小的缝隙拉开些,只是起伏不定的胸膛依然向眼前的女孩昭示著他被引起的情动。
「那就把裤子拉下来吧,会让你更舒服的。」
「什么、这种事情……!」就算再清纯,也已经是明白男女之别的年龄,如果真的照她的提议去做会发生什么事,这一点男孩还是心裡有数的。
明白了他的迟疑,比起恶魔还要更像惑人魔物的女孩也不催促,只是默然地伸出手,在他的乳粒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抠弄著,男孩被刺激的绷紧了身体,纤弱细滑的身体在洁白的床单上绷紧,看著让人怜爱不已的同时,又有一种想要狠狠玷污的衝动。
如果是女孩之身的话,这个孩子大概会过得比现在还更加凄惨吧?
望著兀自纠结著的单纯男孩,顾小雨思索著该不该直接强上这个问题,但可以的话她还是想採用诱姦性爱这个舒适些的选项。
处在劣势之中还总露出这种不谙世事的单纯反应,如果遇到的是有良心的家伙大概还能让人发发同情心,但如果面对的是像她这样三观不正又自私自利的心怀不轨之徒,除了把人心中更黑暗的那一面勾出来外,什么用也没有。
沙哑的邀约在耳边响过后便讯息全无了,尤里乌斯并没有将脸转回去,对方除了抚摸他的乳头外就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但他本能地知道她不单单在等待他的回应。
鬼使神差的,在令人不安的沉默之中,他的手不知怎地就开始自行动作了起来,畏颤颤地探向身下半开的裤档,像被人偶师给拉起提线的戏剧木偶那样不受控制。
细微的拉鍊声在寂静的房裡清晰可闻,顾小雨微微睁眼,对他如此听话感到几分意外。
男孩无力地挣扎著,拼命告诉自己不要简单被蛊惑,他甚至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怎么可以不明不白地做出这种只有关系最亲密的人才能做的事。可纵使脑海裡是这样想的,肉体上他却还是克制不了自己的双手颤抖将裤链解开、抓著两旁的布料往身下褪去的动作。
带著热度的浅色玉茎就搁置在流淌著蜜汁的花穴正下方,被黏滑的汁水无声浇灌著。顾小雨没有低头去看男孩的性器究竟是人类还是触手的模样,因为他为了抵抗堕落而露出的绝望表情脆弱得引走她大部分心神。
尤里乌斯努力想阻止自己的当下,手背却在不经意间擦过女孩柔嫩的腿心,冰凉细滑的触感让他心底一慌,梦境裡破碎的画面再次跃然眼前;他愣愣地看著眼前爬满房间的肉红肢体、昏暗的血月,还有眼前背对著自己的、被无数触手暴力侵犯到汁水横流的雪白肉体。
梦中的他扶著对方的腰际,用从自己裤档中钻出的扭动肉柱不断地在红肿的花穴裡插入又抽出,提供自己藏身之处的魔法师以和现在不同的绝对弱势模样,跪趴在自己胯下扭动呻吟著,腿根间满是被撞成细密白沫的精液,浅金色的微卷长髮如蛛网般贴合在她满是汗珠的美背上。
如此疯狂的画面只出现短短瞬息,尤里乌斯傻傻地抓握著自己的短裤,无法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怎么不继续了?」有人将他的脸给温柔捧住,尤里乌斯抬眼,就发现垂落到自己脸上,带来丝丝搔痒感的髮丝与梦境中的是同样色泽,胯坐在他腰上的女孩一脸奇怪地望著他。
『不想体验看看吗?梦裡的自己曾经品嚐过的快乐。』彷彿有人贴在他耳朵边窃窃私语的细微询问传来,他迷惑地侧耳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