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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有种年轻演员身上很难看到的如华气质。相处下来，他发现沈秋华知识渊博，尤其是古典知识学得极为扎实。加上沈秋华跟着魏越彤学习京剧，和他也算半个同行，能聊的相同话题很多，所以那个时候，两人就处得不错。</p>
<p> 这次再相见，章玉笙发现沈秋华的演技比那时候有了很大的进步。京剧也是，在外行听来，已经分不出她和专业京剧演员的区别了。</p>
<p> “秋华啊，你这身段，够个上台的标准。只是你这嗓子……”章玉笙顿了一下，“终究是差了一点。”</p>
<p> 这话沈秋华不是第一次听说了，她明白很多事不是努力就能成的。“师父，我知道。魏老师已经跟我说了。我没有那么大的野心，我只是喜欢。”因为在中，章玉笙饰演的是沈秋华的师父，所以她的称呼一直没有改变。</p>
<p> “这话就错了。想登台那不是野心，那是志向。我打小学戏的时候，挨了多少板子。那时候爹妈把我送到戏班子里扭头就走，根本不敢留下来看。我吃了这么多苦为了什么？为了成角儿。这叫野心吗？这不叫。不为了登台唱戏，谁去吃这些苦啊？你说是不是？”章玉笙手里捏着两颗文玩核桃，椅子边的小桌上是一个小茶壶。他拿起茶壶喝了一口，“你这嗓子虽然不成，其他却完全不在话下。也是祖师爷赏饭呐！如果在从前，那你也就能跑个龙套，可惜了你这模样。不过现在好啊，你不能登台唱戏，可以在电影里唱戏。到时候找个人给你配上唱腔，你们俩就像演个双簧。哎，这就美了。”</p>
<p> 沈秋华听了心里也有些想法。“师父，您说得容易。和京剧有关的电影也确实出彩。可是、都有人拍过了，现在拍已经出不了新意了。再说之前拍的都是男旦，女旦有什么好拍的？”</p>
<p> 章玉笙摇摇头。“丫头啊，你在这个圈子里待的时间还短。故事呢得慢慢找。你也说了，男旦都让人拍了，你再拍还有什么意思？是时候拍女旦了。”老人家说完这话身子向后靠在竹椅上，闭目养神。</p>
<p> 沈秋华见状打算离开，就听章玉笙闭着眼睛说：“我知道你打算和我们这些个老家伙学点东西。今天赵成和有空，你去找他聊聊，他脑子里的东西多着呢。别放过他。”</p>
<p> “是。”沈秋华美滋滋地去骚扰老赵头去了。</p>
<p> 赵成和是演了四十年电影的老艺术家。被杨琼炖的燕窝粥成功收买。老爷子感慨：“要说这燕窝是好东西啊！可惜我不会做。每次都熬不出这么好吃的粥。”</p>
<p> 杨琼为了沈秋华已经变成了炖补品的高手。沈秋华的嘴是有多刁，手艺差的她根本吃不下。</p>
<p> “赵老，你要是喜欢吃，以后我经常熬好给您送来。”杨琼觉得如果能用补品收买这群老头老太太，那可真是挺划算的。</p>
<p> 赵成和急忙摆手。“那可不行。现在有你给我送，以后你们走了，我喝上瘾，找谁要去。”他摇摇头。“东西是好，可是人得惜福，我这个岁数，吃不了太好的东西了。”</p>
<p> 沈秋华这算是攻略了赵成和。每天空闲时间都来找章玉笙和赵成和聊天。</p>
<p> 导演韩勇见了，“我看等两个月过去，秋华要把这些老人家都收服了。”</p>
<p>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沈秋华始终记得章玉笙对她说的拍女旦电影的这件事，终于找了个机会和骆华说了这件事。视频那边的骆华露出一种很古怪的表情大约三秒钟，然后才笑着摇头。</p>
<p> “你那边的能人真不少。不过我接下来给你开的电影就是这个题材的。如今你既然有这个想法，你那边又有人教你，你不妨做些准备。还有，需要说英语的，你的英语要是不行，赶紧让杨琼给你补补，她的口语还是很不错的。”</p>
<p> 沈秋华没想到自己刚刚听来的新鲜题材，在骆华那边已经准备开机了，想到自己果然比骆华差了些眼界。</p>
<p> 鉴于公司那边还处于保密阶段，她只是简单地和章玉笙说了这件事。章玉笙十分支持她，于是拿出更多的时间来叫她一些细节的东西。另一方面，杨琼被要求每天和沈秋华说英语。沈秋华的英语是靠死记硬背学来的，没办法灵活使用。和杨琼进行大量的对话练习确实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