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沉沉的林安宴神经一缩,仅有的意识慢慢回归。
她想挣扎,却没什么力气。头无力地歪在一边,就连眼皮都软绵绵地,半闭不闭,半睁不睁。随着刚刚那巴掌打过来,她只觉腿心一阵酸麻疼痛,难耐的麻痒从小腹腾然升起。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男声低哑温柔,说出的话语却让人冷到心底,“真是被关家调教出来的淫荡货。”
“不、不是的……”她心口一痛,茫然地睁开眼睛,眼前却一阵雾气,泪珠滚滚而落,薄薄的衣襟已经沾湿了一片,黏黏地粘在皮肤上,满腹的屈辱和难过无以言说,身体却又难受得要命。
“哭什么?消耗太多,待会儿还得求我喂你,何必呢,宴奴?”
又是一巴掌拍下!
疼痛极了。
嫩白的大腿根上留着几点红色指痕,卷曲着的花瓣已然泛出被打过的殷红,内里包裹的花穴口不住收缩,像是会呼吸一样。
在这巴掌之下,小腹连连抽搐,一股暖流顺着
花茎涌出,直直喷了出来!
“两巴掌就把你打到高潮了,宴奴,乖一点,告诉我,那个人是谁?”耳边的声音犹如恶魔。
瞬间,仿佛坠入了黑暗的深渊里,心脏几乎从喉咙里跳出来!
急急喘着气,林安宴挣扎着,倏然睁开眼睛。
眼前是宽敞的大屋,吊顶的华灯上每一盏都齐齐点燃,映得屋内亮如白昼。
各色古香古色的深色木质雕梁之中,违和地放着一个暗绿镶金丝的美式五斗桌,上面放着一个插满了花朵的大花瓶,和一个金色座机电话,地上铺着鲜红的地毯。
而自己,浑身上下只裹了一件黑色的透明薄纱,虚弱无力地半躺在地毯上。
叠在身后的手好像被什么捆着,从手腕一直捆到了肩头。就连两条白皙的腿,也折叠起来,被黑色雾气凝成的丝线绑着,腿心大大地敞开着。
薄纱衣襟大开,还没有披在身上的长发遮住得多一些,明亮橙黄的灯光下,反而更能显得的那身皮肉,白皙光滑,犹如上等的美玉。
顾靖渊身着一袭道袍,坐在她一侧,漆黑的长发铺了一地,两根手指细细捻着什么,在灯光之下侧首查看。
宴奴定睛一看,才发现,他指尖是透明的黏腻水液。
她的唇不住抖动,心头的悲愤愈加浓重,半晌之后才颤抖着嗓子,低低地说,“妖……妖道!”
小道士斜斜看过来,黑眸深沉,如刀如剑,周围气氛几乎要凝成僵硬的一团。
无辜被连累的林安宴:“???”
求生欲让她想立刻闭上嘴巴,却整个人完全不受控制一般,继续骂,“以不入流的手段,掌控我等冤屈女子,指黑为白,助纣为虐,你这种妖道,迟早要、要被老天给劈死的!”
嘴上骂得厉害,身体内的瘙痒却越来越难耐。她想合并双腿,想紧紧夹住那块让自己难受的腿心,大腿却被那些怎么都挣脱不开的黑色雾线给牢牢按住。
十世的日常(三)
随即,小道士面无表情高高抬手——
她害怕地闭上眼睛,同时侧脸躲避。
“啪!”
腿心又得了重重一巴掌,空虚到难受的花穴不住收缩,终于忍无可忍再度地淌出水来。
“啊……”林安宴低吟出声,自己的身体也跟着不住颤抖,以至于松松掩着的衣襟散落开来。又是一串泪珠不受控制地落下,顺着脸庞下巴,流到不住起伏的胸乳之上。
湿漉漉亮晶晶的一片。
“妖……道……三清圣祖在上,看你不孝子弟如何、如何凌辱……啊……必有天雷将你劈到魂飞……啊嗯……”
衣不蔽体地被人捆着,用凌辱的手段打到情潮翻飞,宴奴心中的羞耻和悲愤越发剧烈,反而越发大笑出声。
“哈哈哈哈……苦苦寻找多年,终于找到,却发现你的妹妹早就死掉了……这滋味不好受吧?可是,她生前遭遇了什么,你恐怕还不清楚吧……
那丫头笨得要死,简简单单一个坐莲的姿势都学不好,腰身硬得像一截木头,没几岁就被送到老爷少爷们的床上练习,还以为是陪他们玩耍……”
越是难耐,就越是倔强,宴奴语速飞快地说着。
“啪!”花瓣已经被完全打肿了,皱巴巴地瑟缩着,上面的露水不断流淌。
“笨丫头在学习舔玉势时,次次被口水呛到,嬷嬷请人好多人教她……明明是高贵的郡主,却要跪在地上,给一群肮脏的男仆们舔那丑东西,还以为他们喂给自己的,真的是什么养皮肤的琼浆玉露……嗯啊!”
“啪!”
小腹抽动地越发频繁,身体外的疼痛和身体内的瘙痒折磨得她几乎要立刻原地去世。
“妖道!啊……混蛋!你……混蛋!”
总有一天,总有一天,她能杀了他!
她要杀了他!!!
“骂得越厉害,身体就越难受,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