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数次的高潮让她全身无力,身子骨都快要被撞散架了,内里的媚肉却依旧疯狂地蠕动着,死死咬着体内大家伙的身体,绞紧了给她带来无上欢愉的每一寸。
“啊……啊啊……慢点……顾靖渊……”
她被顶得腰肢乱扭,满头湿漉漉的黑发凌乱地黏在身前身后,却没有办法逃避,来回跳动的一对胸上满是青红指痕,又被身后探过来的手握住揉捏,娇嫩的樱红在指间若隐若现,激得少女一阵阵颤栗。
快感通过敏感的神经,迅速游经四肢百骸,让她在一波波无尽的欢愉中,哪怕疲惫到连一根手指头都无法动弹,也依旧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她听到自己耳后,他压抑不住的粗重喘息,气息滚烫炙热,就像他埋在她身体中的巨硕一样。可他却用最原始的方式律动,不带一丝感情,好像只是在发泄自己的欲望。
数次高潮,她都以为自己要晕过去了,可睁开泪水迷蒙的眼睛,她还被他抵在浴池边缘,逃无可逃,避无可避。
身体拍打的水声回荡在卫生间里,她好像失禁了一般,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一股一股的水往外涌,被那根折磨人的欲望抽带出来,顺着腿往下淌,一直淌到淹没了膝盖的温水里。
连呻吟都变得断断续续。
花穴里里外外都胀痛不已,几乎要被磨破流血了,不管怎么求饶,他都不肯放过她。
“别……不要了……呜呜呜……阿渊哥哥……我不、不行了……”
第二世中,她一直被他娇养着,哪怕他在床上有些凶残,还是以照顾她的感受为主,宁愿委屈了自己,哪里受过这样的对待?
少女哭泣求饶,不仅没有得到怜惜,反而更加激起了顾靖渊压抑许久的冲动。他想狠狠操她,操哭她,操得她走不了路,再也无法逃离。
“安安咬得这么紧,怎么会想着不要?”
后颈传来隐隐的疼痛,是他在咬她,“小穴松一点,让哥哥再射一次。”
“不、不行了……”小腹鼓涨,林安宴难受地扭着腰,想要逃离却无法,“太满了……哥哥,不要了……”
“哪里太满了?”他不为所动,只一个劲儿往里捅,捅出了更多的水花,顺着少女的大腿四溅开来。
“肚子……呜呜……肚子装不下了……”
“不乖!”凶器狠狠插进去,龙头撞到花壶壁上,撞得少女连哽咽都断了一下,“才给哥哥口交了两次,肚子里就装不下了?”
“不、不是的……”敏感的身子经不住这般凶残的侵犯,林安宴节节败退,咬着唇扬起脖子。快乐的热浪将她彻底淹没,灼烫的温度烧得人眼圈都红了,越是痛苦,就越是快乐。她想要说什么来解释,却只能呜咽出声。
“哪里装不下了?安安,告诉我,哪里装不下了?”
他不知餍足地cao弄着她,还要激起她说出更淫荡的话语。
林安宴心知肚明,可她疲惫至极,实在是没有力气去挣扎,只能顺从着他回答,“是、是安安的子宫……装不下了……”
“安安子宫里装了什么?告诉哥哥,就能很快结束。”
“装着哥哥……哥哥射的精液……呜呜……哥哥饶了我……啊啊啊啊啊!”
快感的最高峰,伴随着猛然来袭的宫交,和射进去的一股股热流,齐齐涌来。林安宴所有的意识,在高潮时飞离身躯,飘到了自己都不知道是哪里的九霄云外。
拯救第二世(十六)(菊)
醒来的时候,好像在下雨,细密而温热的雨水刷刷地打在她的身上,冲走了双腿间的黏腻。
她依旧浑身赤裸,侧着脸,趴在卫生间的地板上,瓷砖被她的体温暖得温热,一对乳压得生疼。
林安宴挣扎着撑起身体,想要起身,手臂却酸软无力。
一双手,掰开了她的臀。
林安宴一抖,偏头看去。
顾靖渊只穿了件黑色衬衫,布料已经全部湿透,他坐在地上,一双长腿压住了她的,手里拿了个奇怪的东西,好像是个管子,又好像是个注射器。
水花四溅,她的眼里蒙上了一层雾气,怎么拼命眨眼也看不清那个东西,心头却有着巨大的恐惧慢慢袭上。
他要干什么?
顾靖渊抬手,取下花洒,将莲蓬头一样的水柱调成一股,照着她的臀缝冲刷。
少女的臀如蜜桃一般,又白又嫩,翘出一个美好的弧度,水珠顺着身体流淌开来,里面浅粉的缝隙看得人口干舌燥。
敏感的臀肉被冲刷着,来回收缩,有些强有力的水柱,甚至刁钻地冲入了缝隙最里面的菊穴中。
“哥、哥哥……你要干什么……”她哆哆嗦嗦地问。
“惩罚还不够,林安宴,”少年的声音轻而软,却仿佛一柄利剑,插到她的心窝里,“你要乖一点。”
“惩罚?”陌生的恐惧一点点来临,让人几乎无法思考,她近乎茫然地问,“什么惩罚?为什么……惩罚我?”
原来,她压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