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未着寸缕,覆着一个散发着热气的男人身体。
她呆了半秒,还未说话,只觉两腿间有个滚烫沉甸的欲望,正以昂扬地开拓之势,抵在了花穴口上。
黑暗中,睡意朦胧的她抬眼,看着他眼睛。
男人垂头黑眸深沉,仿佛漩涡一般将她吸入,一眼望不到低。
屋子中太黑,她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却觉得自己身上滚烫至极,仿佛下一秒就要灼烧起来。
一双腿被人用膝盖抵开,无法闭合,紧接着,这具从未被探索过的身体,生生被巨大的欲望破开。
火热的温度带着不可抵抗的力度,一寸寸往里开拓,粗壮的欲望坚定决绝,将四面八方涌来的抗议和排斥全部碾压,感受着少女体内别样的湿热紧致。
有、有一点点疼……但可以忍受。
花茎之中爱液涌动,喉间溢出点点娇吟。和自己滚烫的体温比起来,林安宴几乎分不出,身体里那个几乎将自己填满的灼热欲望,到底哪个更热一点。
“哥……哥哥?”
她想说什么,却只吐出了几个软绵绵的字眼。
“安,放松,别绷太紧……”男人难耐地低喘两声,轻抽半截,又往里送去,“乖,腿张大点,让哥哥进去。”
缓慢的顶入,带来无边无际的酥麻,折腾得林安宴娇喘连连,体内不住吐水,滋润着前来探索的大家伙。
“我、我好烫……你也好烫……太、太热了……”
好像床下面,真的点燃了火焰。
林安宴只觉得自己全身都滚烫起来,身上的男人,好像体温比自己还高。就连最柔软的体内都热得不得了,更加火热的欲望撑开身体,她几乎以为,自己是被烤红的铁杵捅了进来。
滚烫的花茎里,更加滚烫的欲望在研磨,她几乎能看到一路飙起的红色火花,噼里啪啦地在体内溅起,然后化作自然分泌的淫水,被挤了出去。
“怎么会这么热……好烫……”
她不是没做过爱,就算激动,或者动情,会导致身体温度上升,但也不到这种地步啊!
“是很烫,烫就对了……”林靖渊看她,轻声回答,“安安的水也很烫。”
不,我的意思是,我们是不是发烧了?
被烫得神志有些模糊,林安宴想表达出,自己好像是生病了,舌头却好像打了结,说不明白自己的意思。
这个身体,敏感到不可思议,还没怎么激烈地交合,就开始频频吐水,吐得她臀下一片水渍,难怪之前……她会梦到,自己在水里。
灼热的欲望进势虽缓慢,却一次比一次深入,直到……忽然有什么发光的东西,在窗前一闪而过。
它的光芒太亮太盛,竟然在划过的瞬间,照得黑暗的室内,光亮一片。
借着那抹明亮的光,林安宴抬眸,清晰地看到林靖渊那张脸。
白天见到的他清冷温和,两种矛盾的气质纠缠在一起,产生了奇怪的距离感,加上特别招人嫌弃的洁癖,几乎和顾靖渊完全不一样。
此刻,那种距离感,全然化为烟尘。
大胸和重生(十四)(H)
三十而立的男人,正是风华正茂的好年纪。线条感十足的下颌线上,带了两滴汗水,他微垂着头看她,眉头蹙着,满是隐忍的难耐。
和顾靖渊有点像,却又不太像。
记忆中的顾靖渊,好像没有这么隐忍过。他总是肆无忌惮,似乎不怕伤害到她,性欲上来就在她身上肆意发泄,仿佛从来没有这样,将自己的小心暴露出来。
心思只是一转而过,明亮的光就已经消失。
是流星吗?
完全没有声音,地面却仿佛地震一般,颤了一下,连带着房子,似乎都跟着抖了几抖。
林安宴倏然绷紧了身子,体内的欲望都被她绷紧的神经带动,被花茎死死咬住。
地震了!!!
心中发紧,林安宴急忙抬手,欲将人推开。
林靖渊却仿佛收到什么信号一样,忽然将她的手拉开,温柔的入侵微微一滞,然后骤然抽身,耸动劲腰,在少女最柔软的花心,重重一撞!
未经人事的身子,才刚被破开,紧致狭小的花茎就遭到了这样沉重的撞击,撞得胀痛深入骨髓,带来了铺天盖地的快感!
少女呼吸一滞,大腿骤然绷紧!
疼痛酥麻的快感流窜全身,小腹剧烈抽搐,好像什么开关被拧开,大股大股的花液喷涌而出,带着少女体内滚烫的温度,反击一般,狠狠冲刷在占据了每一寸花茎的龙身上。
“啊啊啊……轻……别……啊啊啊啊啊啊……”
地震了啊,还不赶紧逃命!
什么时候都能做爱,可命只有一条,万一房子塌了,不就玩完儿了吗?!
被撞得无法组织言语,林安宴只能往后缩着身子,逃避着他凶狠地冲击,伸手去抓他的手臂,想要让人清醒一点。
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