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扶着男人的膝盖,尝试性地慢慢抬起腰。
火热硬挺的欲望缓缓抽离,硕大的龙头下饱胀的棱沟一寸寸刮过柔软的媚肉,刮出无数粘腻香甜的爱液,带来的瘙痒让她腰肢酸软,从喉间溢出一丝呻吟。
爽到头皮发麻,欲望上头的林安宴被诱惑着,不再犹豫,一下就坐到了底!
大胸和重生(七十七)(H)
“啊啊啊啊啊!”
硬物戳到花穴的最深处,狠狠撞在内里细细的洞口处,穴肉更是疯狂地抽搐着绞紧,小腹不断颤抖,无数的水花从体内喷涌而出,却又被粗大的龙身完全堵住。
堵得她几乎要窒息,铺天盖地的舒爽和刺激让林安宴全身都泛起潮红,酥麻的快意从连接的深处散发到全身,脚趾情不自禁地蜷缩起来,放浪地尖叫出声。
太深太刺激,简直要突破了可以承受的极限,生理上的她想要继续,理智却促使她想要逃避。最惊心动魄的时刻过去,林安宴挺起腰,又控制着身体慢慢坐下。
粗大的欲望在身体中进出,带来无尽的愉悦和快感,而这样的节奏,是她所可以掌握的。
体内涌出的热流一波接一波,扭动着腰肢,掌控着每一个快乐来临的时刻。
快乐的潮水汹涌澎湃,帐篷的温度也跟着上升,林安宴被熏得脸上发烫,身体的每寸肌肤也越发滚烫,隐隐的汗水渗出皮肤,长发的发尾都黏在了后背上。
她能感觉到,一对大胸仿若兔子般跳来跳去,沉淀而垂坠,甚至坠得有些疼,时不时撞到男人的腿上;
她能感觉到,每一次起伏,每一次抽插,都带来男人粗重隐忍的喘息,火热的气息喷在她的后颈、肩膀,仿若春药一般越发让人上瘾;
她能感觉到,男人的手从背后伸出,替她掌握住了沉重的负担,大拇指反复拨弄挑逗着翘起的樱红;
可是这一切都不重要了。
大脑的快乐占据了一切,林安宴放肆地喘息着,在被撞到敏感点时尽情浪叫,在积累到一定程度时,眼前白光乍起,闪光连连,小腹疯狂绞紧,身体不受控制地喷水,她几乎要瘫软在男人的怀抱里。
不知什么时候,黑暗的帐篷里亮起了无数火光。这些小小的橙红色火苗,被无数透明的气泡包裹着,像是一个个装进灯泡里的星星,上上下下悬浮在帐篷之中,散发的光芒将整个帐篷照得恍若白天。
林安宴清晰地看到,自己的手臂和大腿泛着粉色的水光,黏着黑色的发丝;乳肉从男人指缝溢出,整个雪白的柚子被大掌托着揉着;她垂下头,看到粗大的深色欲望在自己白皙的腿间一点点消失,而体内的深入也随着越发增加。
黑暗之中,看不到的时候,并没有觉得什么,可现在看到了,她的身体居然能吃下那样粗大的欲望,撑得小腹都鼓出了一条显而易见的凸起,看起来格外可怕。
反正已经爽够了,林安宴心里开始打起退堂鼓。
她直起腰,体内的欲望才刚滑出一些,只觉胸口一紧,始终沉甸甸的那种垂坠感忽然一放松,然后,她的身体就像被卡住了,几乎无法动弹。
就着不上不下的姿势,林安宴低头一看。
一对挺翘的大胸,被男人的大腿牢牢地夹住了,将她整个身体固定在了半空中。
腰肢酸软到不行,林安宴用手撑着男人的膝盖,扭着腰喘息,“哥哥,你干什么……我好难受,快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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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
硬物戳到花穴的最深处,狠狠撞在内里细细的洞口处,穴肉更是疯狂地抽搐着绞紧,小腹不断颤抖,无数的水花从体内喷涌而出,却又被粗大的龙身完全堵住。
堵得她几乎要窒息,铺天盖地的舒爽和刺激让林安宴全身都泛起潮红,酥麻的快意从连接的深处散发到全身,脚趾情不自禁地蜷缩起来,放浪地尖叫出声。
太深太刺激,简直要突破了可以承受的极限,生理上的她想要继续,理智却促使她想要逃避。最惊心动魄的时刻过去,林安宴挺起腰,又控制着身体慢慢坐下。
粗大的欲望在身体中进出,带来无尽的愉悦和快感,而这样的节奏,是她所可以掌握的。
体内涌出的热流一波接一波,扭动着腰肢,掌控着每一个快乐来临的时刻。
快乐的潮水汹涌澎湃,帐篷的温度也跟着上升,林安宴被熏得脸上发烫,身体的每寸肌肤也越发滚烫,隐隐的汗水渗出皮肤,长发的发尾都黏在了後背上。
她能感觉到,一对大胸仿若兔子般跳来跳去,沉淀而垂坠,甚至坠得有些疼,时不时撞到男人的腿上;
她能感觉到,每一次起伏,每一次抽插,都带来男人粗重隐忍的喘息,火热的气息喷在她的後颈、肩膀,仿若春药一般越发让人上瘾;
她能感觉到,男人的手从背後伸出,替她掌握住了沉重的负担,大拇指反复拨弄挑逗着翘起的樱红;
可是这一切都不重要了。
大脑的快乐占据了一切,林安宴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