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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人的模样，乐了好一会。</p>
<p> 吃过饭，黎秦越觉得自己大概实在是太闲，所以才会真跟卓稚去医院。</p>
<p> 卓稚连个“不知道医院在哪里”的理由都不会给她，这小傻子记得救护车上的医院名字，还记得警察询问时，被撞的妇女的名字。</p>
<p> 容花。</p>
<p> 名很俗，姓特别，凑一块还挺好听。</p>
<p> 卓稚去护士台打听的时候，这名字让找人都变得容易了起来。</p>
<p> 但最后还是没找着，容花架着条骨折的腿，竟然跑了。</p>
<p> 卓稚震惊不已，黎秦越连连惊叹，当下给米兴益打过去电话，问那边状况怎么样了。</p>
<p> 米兴益说没事了，警察调取了监控，也看了行车记录仪，确实没撞上，标准的碰瓷。</p>
<p> 黎秦越说了医院这边的情况，叮嘱米兴益最近多留心，两人聊了几句挂了电话。</p>
<p> 跟着黎秦越出了医院，又回了家，卓稚一路上都没说话。</p>
<p> 黎秦越问她想什么呢，卓稚就说，想容花的事呢。</p>
<p> 黎秦越问她想出个什么结果了没，卓稚按着手机说，她报给警察的电话号码，是假的。</p>
<p> 黎秦越说你别查了，地址肯定也是假的。</p>
<p> 卓稚收了手机，换新手机换得兴致缺缺，跟黎秦越的日常看电视，也兴致缺缺。</p>
<p> 到了睡觉的点，黎秦越弹了她个响亮的脑瓜崩：“别想了，要还有什么状况我肯定告诉你。再说了，这事还有什么好想的呢，碰瓷未遂，找麻烦未遂，你到底在想什么呢？难道看上米兴益了，为他担心得茶饭不思？”</p>
<p> “没！”卓稚立马出了反对意见，嘟嘟囔囔好一会儿，才道，“我老觉得容花不像坏人。”</p>
<p> “哈？”黎秦越瞪着眼睛看着她，“你哪里觉得的，第六感吗？”</p>
<p> 卓稚认真看向她，抬手指了指：“眼睛。”</p>
<p> “眼睛怎么了？”黎秦越懵懵的，“像小鹿斑比一般地清澈无辜吗？”</p>
<p> “她的眼睛，有病。”卓稚道，“是长期哭出来的病。”</p>
<p> 黎秦越愣了，好半晌，问了句：“你知道长期哭坏的眼睛什么样？”</p>
<p> “知道。”卓稚眼神里有可见的难过。</p>
<p> 黎秦越搞不清楚状况，却也不敢再问。</p>
<p> 不管这个长期哭坏了眼睛的人是卓稚身边的谁，那想必都不是一个好故事。</p>
<p> 黎秦越看不得整天傻乐的臭丫头这么深沉地难过起来，抬手把了她脖子，将人拉怀里抱了抱：“你新手机该下的软件都下了吗？”</p>
<p> 卓稚就势枕在了她肩头：“下了。”</p>
<p> “来，报来我听听。”黎秦越呼噜着她的背。</p>
<p> 卓稚报了几个，有地图，有银行客户端，甚至还有健身软件，就是没有普通人最常用的社交软件，和最常玩的游戏。</p>
<p> “小石猴。”黎秦越嘟囔句，拿过卓稚手机，开始手把手地教她成为一个现代人。</p>
<p> 有东西分散注意力，卓稚情绪好了许多。</p>
<p> 黎秦越有心把她搞累了让她上床倒头就睡，拉着卓稚玩了好一会游戏。</p>
<p> 结束的时候，夜已经很深了。</p>
<p> 两人在二楼楼梯口互道晚安，说完了黎秦越转身继续上楼，卓稚却站在原地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