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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便祭出了混沌青莲，将阿妄置放在青色莲心之上快速赶往交界处。</p>
<p> 阿妄左右张望，对一切都好奇得不行。阿妄仰着头问身旁的清瑶，声音软软糯糯的，她问：“这是您的法器吗？”</p>
<p> 清瑶低头，淡淡地嗯了一声。阿妄眨了眨眼睛，扭捏地问：“那阿妄以后也会有像您这样漂亮的法器吗？”</p>
<p> 清瑶没回答，阿妄失望地努了努嘴，扭头盯着下方看，人间青山绿水，美中不足地是妖物作乱，致使肉眼可见的生灵涂炭，满目疮痍。阿妄揪着自己的衣角，跪坐在莲心之上，秀气精致的眉毛紧紧皱起，一脸的凝重。</p>
<p> “您的使命是杀了这些妖物，还人间天下安宁吗？”</p>
<p> “那也是你的使命。”清瑶平视前方，头也不低的说，阿妄点点头，将这话牢牢的记在了心里。她突然笑起来，小心地靠近清瑶小声说：“那您的意思是，您的师尊会同意阿妄留下来吗？”</p>
<p> 阿妄突然朝清瑶磕了一个头，声音清亮：“谢谢师父！”</p>
<p> “我不是你的师父。”清瑶垂眼，冷淡地撇清关系。她只是惦记普慧老祖的惜材之心，所以才打算将这个人类小姑娘带回神界的，至于她自己，完全没有收徒的想法。</p>
<p> 或许阿妄该叫自己师姐，清瑶想。</p>
<p> 阿妄眯着眼睛笑起来，两眼弯弯的像小月芽儿，可爱极了。她抿抿嘴唇，清澈的双眼里是满满的笑意，她丝毫不介意清瑶冷淡的态度，对她来说，面前这位美得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神女就是自己以后的尊上，是自己可以上刀山下火海，可以为她献出自己的所有——包括性命的，十界之内最重要的人。</p>
<p> “如果阿妄可以留下来，阿妄一定会刻苦修炼，变成十界之内最厉害的人保护您。”</p>
<p> 小姑娘信誓旦旦地说，清瑶只是轻轻地看了眼，内心一片平静，并未将阿妄的话放在心上。</p>
<p> “别闹。”清瑶让她噤声，阿妄努了努嘴唇，乖乖地闭上嘴巴不说话。</p>
<p> 离两界结界越近，四周的妖气越是严重，飞了一段距离后，清瑶后知后觉地想起阿妄是人类，恐怕不能抵挡这样强烈的妖气。只是等她看去时，却发现阿妄颇有兴致的观察着远处的妖怪，甚至还举起白嫩嫩的小手勾勒着对方的轮廓。</p>
<p> “身体难受吗？”清瑶打破宁静，黑白分明的双眼带了点儿疑惑，很浅很淡，几乎让人察觉不到。</p>
<p> “不难受，阿妄觉得很舒服。”阿妄眨了眨眼睛，甚至将手伸出去，打进一团浓烈的妖气中。清瑶下意识去抓阿妄的手，阿妄“咯咯”的笑着，将手伸出来晃了晃：“您看，阿妄的手有没有变白？”</p>
<p> “胡闹。”清瑶皱眉训斥她，阿妄脸上的笑意凝住，最后越来越淡，耷拉着肩膀，焉儿吧啦的无精打采的。</p>
<p> “阿妄知错了，阿妄以后再也不会让您担心了。”她低着头说，声音闷闷的，连看清瑶眼睛的勇气都没有。虽然内心有些自责，但阿妄心里却觉得甜津津的，刚刚神女的表情那么紧张，是因为在担心自己吧？</p>
<p> 神女果然是喜欢自己的。</p>
<p> 这么一想，阿妄突然又有了精神，她突然挺直身子，重重地朝清瑶弯腰道歉：“阿妄以后一定记着您的教导！”</p>
<p> 清瑶本就生性冷淡沉默寡言，见此，她也不再多说，浅浅地嗯了一声，教育她：“以后不要再乱来了。”</p>
<p> “阿妄记住了。”她小声说，回答的时候还悄悄的用明亮的双眼偷看清瑶，观察她的脸色和心情，只可惜清瑶时常一副冷冰冰的表情，并不是个轻易把情绪露在脸上的人。阿妄也不气馁，乖乖巧巧地跪坐着，果真没有再乱来。</p>
<p> 清瑶偶尔侧头注意阿妄的动静时，总会看到对方那双仿佛会说话的黑眸机灵地转动着，好奇地看着周围所有的一切。</p>
<p> 清瑶迷茫了瞬，自己已经有许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