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豪富,也没办法在这里面居住。
小区门口有警卫值班,进出的陌生人都需要登记后才能进入。所以肖枫一样被堵在了门口,他只能拿出身份证做了登记,这才进了小区。回头看了一眼门口警卫,肖枫有些苦笑,看起来自己真是太久没有回家了,以至于警卫都不认识自己了。
柳若诗接到儿子要回来的消息时先是沉默了一阵,随即立刻叫来了秘书,安排了工作之后,径自离开市委大楼兴冲冲地去了超市。“
厨房里的柳若诗回想起来还有一丝的遗憾,十多年的满勤记录就这么没了,孩子们长大后都离开了家,丈夫也忙的很少着家,她只能全心地扑在工作上,以免自己感到孤单和失落。但她不后悔,虽然这次请假的原因,只是为能早些回家有时间为儿子做上几道拿手好菜。
柳若诗心情愉快地忙活着,同时她还得竖着耳朵注意门外的动静。却忘了儿子没有钥匙根本不可以自行开门,正因为这样,她才不愿意在儿子进门后,迎接他的是空荡荡的客厅。
听到门口传来的清脆门铃声,柳若诗几步跑出厨房,站在门后深吸了几口气,双手在围裙上机械地擦拭着。她的心情是既紧张又兴奋,算起来已经有两年多的时间未见面,这在于她来说熬过了七百多个日日夜夜,不吝于熬过了七百多个严冬。
柳若诗努力平息这怦怦跳个不止的心脏,颤抖着手握在门把上,猛地用力扭开,将门拉开抬头向外面看去。
“妈。”肖枫微笑着站在门口,猛地上前一步将母亲搂在怀里。
柳若诗顿时两眼生涩鼻头微酸,似乎之前多少个不眠之夜、煎熬和付出已被这一声“妈”所补偿。她不顾一切地伸手把儿子拥在怀里,为的是那份思念,以及不想让儿子见到的泪水。
感受着母亲在自己怀里微微颤抖的娇躯,低下头入目处是母亲那雪白的颈弯。肖枫忽然想起芭蕾舞,在湖边哀哀起舞的天鹅,不也有着与这并无二致的曲颈吗。
一丝似檀似麝的味道钻进肖枫的嗅觉,这是他闻了十数年的母亲所特有的体香。然而就是这股再熟悉不过的体香,今天却令他在这个时候重新萌动起青春期的欲望。肖枫轻轻地把身体向后靠了靠。
柳若诗似乎也感觉到了儿子的不安,但她却没往深处想,只道是自己过于热切的表现所致。于是忙松开臂弯,把儿子领到客厅:“小枫你坐这看看电视,妈的菜就好了。”
肖枫笑道:“我是你儿子又不是什么客人,该帮忙做个下手吧?”
柳若诗一丝暖意掠过心房,笑着瞟了儿子一眼,道:“待会儿帮妈吃多点就好。”说着转身进了厨房。
为了儿子的到来,即使在自己家里,柳若诗也不敢把平常的便装穿出来,而是如临大宾地套了一袭浅紫色的连身筒裙。当然妆是不化的,一来她不喜欢,二来也没这个必要。对自己的容貌身材,她是绝对有信心的。虽然年轮已无可奈何地圈到了四十六,值得欣幸的是依然保有傲人的三十六的胸脯和臀部,加上二十四五的腰围、一米六五的身高,仅在数字上就把大部分同龄妇女比了下去。
肖枫倚在门框边次用欣赏的眼光看着母亲忙这忙那的,心底也次泛起异样的感觉:“妈妈,今天你可有点特别,怎么以前没觉察到原来我妈妈是这么漂亮的女人呢。难怪国际知名杂志都称赞妈妈有最美的胸部,以我看还要加上最美的面孔,最美的身材才对。”
柳若诗脸上一红,即使是儿子的赞美,她也觉得有些害羞和昏眩,只知这身打扮已值回分数。籍着用手背拭发鬓细汗的机会,柳若诗不自觉地挺了挺胸:“是不是妈妈老了小枫才说这话安慰妈来着,怎么以前没听你说过的?”
“你出去大家都知道呀,可现在只有你和我在这里…”话说出来又觉不妥,听起来有那么点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味道,肖枫赶紧把后话咽了。
柳若诗没多想,但有点纳闷儿子的欲言又止,她打心眼里希望儿子能再赞两句,他却忽然惜字如金起来,只是进进出出的拿碗端碟去开饭。
时至今日,柳若诗才知道冷气在八月里是多么的重要。本来她的生活就是静如止水,也习惯了随遇而安,所以对那去年就没了雪种的空调没在意。如今看着儿子吃得满头大汗的憨样,柳若诗暗底下自责的同时亦爱怜地拿手绢替他按按额头:“慢点吃,菜多着呢。”
“妈你也吃呀,看这菜都把我这碗堆得找不着饭了。”肖枫见母亲只是捏着筷子盯着自己,多少有点不自然。
“哎,妈在吃呢。”柳若诗心不在焉的有一筷没一筷地喂着自己,亦不敢再频频往儿子碗中夹,只是瞅着那碗里菜快没了,就“忽”的又送来一块,把个肖枫弄了个哭笑不得。
柳若诗是特别喜欢干净的人,饭毕把肖枫按在沙发里继续看电视,自己急急忙忙的收拾完残局就去洗了个澡,又替儿子调好水温放满浴缸。经过了一个晚餐,母子间的亲情已和两年前再无区别;如果说有的话,也只能是更深一层。
眼见母子之间再无拘谨之下,这会儿她就随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