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手划脚的干嘛?”
“噢,我在想呢,改天妈妈就这身打扮,我们上‘天鹅会’去,到那里你就这姿势——别动,让那些司仪小姐们也开开眼,怎样才算标准……”肖枫一本正经地在母亲面前比画着,接连画出几个葫芦样儿,还是发现自己不能确定该把手放在这美丽身段中的哪一位置。
“胡说什么呢,你整天在外地,什么时候去过‘天鹅会’了?瞎掰。”柳若诗笑吟吟地倾下身子,一时还不能空出手来,只好用前额轻碰儿子的前额以示亲热。
“没去过我在网上也有看过,上面可是介绍说‘天鹅会’里的司仪们正点。可是现在看来么,嗨——”肖枫双手按在母亲的腰上将她推至全身镜前,煞有其事地打量着母亲,笑着道:“妈妈随便亮出哪个部位也把她们比下去了。”
“乱讲,总拿妈妈开涮,干嘛不把你的……你的……‘哪个部位’,亮出去了?”柳若诗眯着眼,和风细语地和儿子搅和着,任由他在镜中肆意地打量自己的“部位”。
肖枫收紧环抱母亲的双手,在她耳边邪笑道:“还是这样吧,咱都不‘亮出去’罢,‘亮出来’好了,儿子孝为先,让妈妈你先选亮哪个‘部位’吧?”
柳若诗手向后将儿子圈贴在背上,侧身挡住了儿子镜中的目光,脸红得有点不象样了,自然不能让他看见:“就你算死草,外面听到了还真以为妈有那么个好儿子呢,谁曾想却是个…………”溺爱地在他臀部上反拍一掌。
“哼……难怪你爸老说将来你肯定是那种‘被你计算过的地方草都没得生’的角儿。”
“咦?”肖枫正听着母亲蚊呐声,突然发现了母亲手中的异样。“捏着什么哪?我看看……”
柳若诗惊叫一声,右手紧握成团,左手摊掌反身捂儿子的眼睛,笑道:“不许看的,不许看……”
肖枫来了精神,争抢中母亲断续的惊呼声和笑声撩起他极大的好奇心,“别动别动……再动就呵你……”纠缠之下终于把她按在软床上。“嘿嘿,书中可有说过小白羊儿的东西大灰狼是不能抢的?拿来!”
“你是……狼…没错,人家可不是什么‘小白羊儿’。”柳若诗笑盈盈地放弃了抵抗,摊开的纤纤素掌中,赫然一团紫色小缎。
“这……哇!妈妈,是内裤耶!”
“是吗?谢谢你告诉我,妈也才知道。”
肖枫跪坐在母亲的膝头上,兴奋地将那小缎展开,对着灯光比了比,“哎,透光的咧,这花儿绣出好多洞洞,”又铺在她胯部度量,“这么小,妈你就穿得下啦?”旋即自言自语:“不对,这布好小,穿上去不得大半边屁股都露出来……,妈,那天干嘛不给这样的我换?”
柳若诗早被儿子那夸张的表情臊得脑袋发涨,趁他不留心抬身将内裤抢了压在枕下,笑嗔道:“不给看了,得了便宜还卖乖……,你不是说小吗,怎能就…包得下你了。”
“我屁股还没你那SIZE呢,对了,内裤在你手上,这里岂不就…嗯?”肖枫眼睛瞄向母亲的小腹,躺下之后,那里的曲线起伏已不复存在,只是在平缓地延伸到两腿交叉后,反而在此间隆起一方小凸包,再往下,旗袍高高的开叉处已向上缩了些,露出一环长筒丝袜跟部的弹力圈。
柳若诗整个儿跳起来,把已经摆好窥视架势的儿子掀翻一旁,笑道:“想得你美了,这里可是女人包得最严实的地方,还能说打真空就打真空了?”
“那更要看看了,没能让你选中的就这么撩人,能裹着你身子的就更……”
肖枫站在母亲身后,由她腋下绕手过去,试探性地按在圆滚滚的乳房上。
“哦,这乳罩没今天的这么硬了——我说呢,刚才打闹时这里象水袋似的晃来晃去的,敢情这里面没海棉罩杯。啧啧,要是没戴得晃成什么样?”
柳若诗笑着捏一下儿子的手,没有阻止他的意思,儿子对她的内衣裤感兴趣的程度超出了她的意料,也令她对自己作出的选择感到满意。看着自己的乳房在他手中变换的形状,她想起前夫的“三妇”论:“要想做一个男人梦寐以求的女人的话,她应该在客厅是贵妇,在厨房是主妇,在卧室是荡妇。”
柳若诗想做儿子梦寐以求的女人,而这里是卧室。即使她想不“荡妇”也由不得她了,腿根上的液体为证。
儿子的手正得寸进尺地往下滑,又在她小腹上停住了:“妈,这里怎么有条带子?”
“这个吗?是吊袜带子。妈穿的丝袜很长的,裹在腿跟那容易卷下去,这些就是专门把丝袜吊直用的……”柳若诗牵引着儿子的手一路摸索,“喏,这里还有一根吊带的,有些也和这种不同,吊带在大腿两侧……”她合上眼,享受着儿子带有颤抖的抚摩。
“那你干嘛选这种带子在前后的,害我不能摸到里面。”
对儿子的强词夺理柳若诗有点啼笑皆非,拍他手背一掌,腻声道:“又没说你……不准摸进来。”
“真的?那我进来咯?”还挺客气地打招呼。
“想进来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