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波助澜的人……”
“霍闻祁!”
风意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从嘴里喊出那三个字。
霍闻祁并没有撒手的意思,只是用那双带着狠戾眼神的双眼,要吞噬面前的风意暖。
一如窗外的乌云,似乎下一刻就会将这里的光明吞噬,继而大雨倾盆。
“早晚你都要嫁,只是早些嫁了而已,有何不妥?”
“你!”
风意暖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珍珠,噼啪坠落在木制地板面儿上,周围静谧的还能听到些声响,她气霍闻祁在自己不知晓事实的情况下,居然自己不明不白地嫁了!
她虽向往着婚姻自由,可也不可瞒着她如此之久!
两年,原来她一来这儿的时候,就已经嫁了他,她才是个傻子,居然在这会儿被蒙在鼓里到如今……
他不尊重自己,他霍闻祁将她当做了什么!
没有父母高坐,没有日月为鉴,一张纸将她束缚了身份?
风意暖看着那墙上的纸极为碍眼,起身跑上了台阶,伸手想要将它撕扯下来。
“你给我站住!”
霍闻祁在风意暖身后喝令了她的动作,风意暖执意想要伸手去撕,霍闻祁冷笑:“你若撕毁,你父母在南阜城永不得安宁,你尽管试试。”
威胁……
霍闻祁威胁她。
那双手不争气地握紧成拳,难道就任由他这样任意妄为?
霍闻祁看着她身子微颤,竟靠着墙面轻泣了起来。无奈叹息了一声,哪个男人会想用这样威胁的手段来对付心爱的女子?
风意暖的肩膀被轻抚着,霍闻祁用尽了自个儿耐心:“若是在意上回的事,我没让她碰着,你这是吃味了?”
一手掌掴在了霍闻祁的脸上,他纹丝未动。
风意暖未料他并不闪躲,脸上的红痕显而易见,她几乎是用尽自己的力量。
“若你能消气,我无怨言,可你终究是我霍闻祁的妻,你这是反感什么?还是这两年我对你的真情实意,净是被你当做虚情假意了?”
风意暖不知道如何回答一句,沮丧地撇开霍闻祁哭着,让霍闻祁火冒三丈地扮过了她的身子:“原以为我耐心温柔待你,你会看得见我的心意,可如今,你非得逼我如此,就别怨我。”
真的是受够了。
他亦是忍够了,面前的姑娘日日在自己的身边却不可再亲近一分,他不是什么圣人。
被抵在墙面上,风意暖动弹不了一分,那双手被霍闻祁禁锢在头顶,他俯身吻住了风意暖的嘴角。
那眼泪的咸味让他不禁皱眉,那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盛。
揪起她的衣领胡乱一扯未果,恼火地打横一抱便带着她上了楼去。
风意暖的房门几乎是被霍闻祁一脚踢开的,她哀求着,轻泣着捶打在霍闻祁的胸口上,那动静足以昭告这儿的所有人,风意暖和霍闻祁现下发生了什么。
霍闻祁的目光是猩红的,他那眼镜摘去真真是像极了风渐越,可远在天边的风渐越,会这般粗鲁蛮横地对待她吗?
风意暖的轻泣转而带着了些思念的痛苦。
可霍闻祁并不会因为他们是同一个人,而稀罕此时风意暖的表现,风家人,都该死。
当真是不受控制地一手扼住了她细长白皙的脖颈,脑海里回忆起了霍家人当年是如何被风正合给害死,谁料风意暖含泪轻咳了起来。
那双手胡乱拍打在霍闻祁的手背上,霍闻祁松开了手注视着她慌乱害怕的眼神。
该害怕的可是她的爷爷,她这为何用这样的眼神注视着他?
迫使她面对着自己,风意暖推拒着,声音含着沙哑的哭泣:“霍闻祁……你,放开我!光天化日,你,你想对我做什么!”
“做什么?你该是知晓的。”
霍闻祁一手抬起风意暖的下巴,那梨花带雨的脸微微倔强地别开头去,他逼迫着风意暖强受着自己的吻。
那如暴雨狂风一般席卷着自己身上的所有感官,风意暖挣脱不了,只能闭着眼任由他摆布,那发丝被霍闻祁披散在床上,身上的衣衫早已不整,她惊慌失措的低呼惹不起霍闻祁对她的一丝怜悯。
窗外是鸟儿停在树枝上啼鸣的午后,胡乱叫着像是在对窗内的一切议论纷纷。
霍闻祁扣着风意暖的后脑,舌尖尽是烟味让风意暖想逃逃不得,他肆意妄为地在她身上游走,像是在点燃一簇簇火苗,想要将她的身体燃烧熊烈,睁眼将她媚态悉数映入自己的眼眸中。
他今日就是要让风意暖知道,至此以后,她命中,只剩霍闻祁。
——
想起了叶含真的生辰,叶以修趁着在南阜学府巡逻之际,替她买了件首饰。
初至南阜城的时候,她眼红那些姑娘的装扮而心痒偷窃,让孙复元逮了个正着。
这会儿又是备受孙复元的照料,叶以修只觉得叶含真此生还不算福薄,最起码,在经历了风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