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才发现这女人是来真的要走了。
他赶紧拿捏住她的摩托车头:“你去哪——你还发着烧,你真他妈疯了?!”
赵又欢面色苍白,平时粉嫩的唇瓣毫无血色干涸起皮,眼下的青色范围极大,瘦弱的身子骑在大型的摩托车上,看着有些不伦不类,甚至怀疑可能不过一分钟这个女人就会从车上摔下来。
她面无表情的看着祁律,伸出手:“钱呢?”
祁律滞了一会儿,很快就反应过来,嘴里骂咧咧的将自己身上所有的信用卡全部掏出来都交到她手里:“操,你他妈还真是个鸡……密码是卡的后面六位数……”
还没等他说完,赵又欢已经将所有的信用卡放到了兜里扬长而去,只留下冲鼻的尾气迎面吹到祁律的脸上。他弯下腰被这股尾气呛到撑在树干上咳了半天才缓过气来。看着赵又欢离去的背影狠狠地踹了一下树干:“我他妈真是菩萨,还担这女人追出来,操!”
别看现在虐的欢!小心以后拉清单!人在做,作者在看!
你从哪儿来的这么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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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哪儿来的这么多钱?
赵又欢第一件事情就是回家洗澡换衣服,尽管这两天她几乎都没什么机会穿衣服,只是她闻着自己身上的味道恶心。这种恶心感就好比她的身上遗留下了那两个男人的气息,无时无刻窜进她的鼻尖里让她有一种极强的呕吐感。
“哎呀?阿欢回来啦?你妹找了你老久了……”
有位年近五十的婶子笑着跟她打招呼,没想到赵又欢压根就没搭理她,直接掠过她身边低头离开。
她面色苍白毫无血色,对于热心跟她打招呼的邻居全部选择视而不见,连招呼也没有打一声就直接上了楼引起旁边的叔叔婶婶一阵议论。毕竟赵又欢尊敬长辈是出了名的。旁边有个妇女叹了口气:“唉,这也不能怪她。毕竟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谁还有心情跟打招呼。”
回到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洗澡换衣服,狭窄而潮湿的卫生间里,她从镜中看到自己脖颈处的吻痕,青红青红的覆盖在她的肌肤上,就像是祁律在她身上抹不掉的印记,仿佛宣示着自己是他手中的战利品。
赵又欢双手撑在洗漱台上忍不住胃里的泛酸感呕吐出来,她什么也没吐出来,只是不停的干呕着,一想到祁严和祁律曾经一起玩弄过她,赵又欢就十分的抗拒。
说起来还得感谢祁律在操她之前给她吃了药让她失去意识。如果让她眼看着自己被两个男人同时玩弄,她说不定会玉石俱焚。
赵又欢站在淋浴喷头下,任由滚烫的热水冲洗着自己的身体,无视高温给自己皮肤带来的烫红,势必要将身上的印记冲洗干净,用力的清洗着口腔的各个角落,牙龈刷出血赵又欢也无所谓。
——她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恶心。
洗完澡后,她穿着干净的衣服走出浴室,衣服里淡淡的肥皂水味道才让她觉得有一丝温暖。她将祁律给自己的银行卡全部拿在一起,打算去奢饰品的店铺里买几个高昂的奢侈品用银行卡刷,然后再转手倒卖出去拿掉现金。
之前给人要账的时候,赵又欢就知道去银行取太多钱会联系银行卡卡主,她实在不想和祁律联系,只能换个办法。
家里的冰箱里还有两个鸡蛋,赵又欢便煮了个鸡蛋面随便扒了两口,去自助机那儿分批取了一万块钱放在自己的兜里开车去了医院。
赵又喜和何劲都在赵妈的病床上守着,这两天除了赵妈的病已经迫在眉睫必须要开始动手术之外,赵又欢也莫名其妙失去了踪影。
何劲几乎什么地方都找过了,酒吧,街巷,熟悉的那几个朋友家里,什么地方都没有赵又欢的身影。他的下巴长了一些青茬,眼圈也黑了一圈。赵又喜拿了张帕子在病床旁小心翼翼的擦拭着赵妈的脸。
赵又欢直接推门而入,坐在一旁无精打采的何劲顿时站了起来,眼睛都亮了惊喜得叫着她:“欢哥?!”
赵又喜先是愣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多有变幻,最后一脸怨恨的咬牙切齿道:“赵又欢!你去哪儿了!”
她径直进了卧室,还没来得及跟他们说话先去看了一眼赵妈,她脸色还是如之前的一样没多大变化,看来这两天自己不在,赵又喜也将她照顾的很好。
何劲快步走到她身边来,眸子闪闪发光:“欢哥,你去哪儿了?我找你好久了,你走之前怎么不跟我打声招呼,喜妹一直担心你……我也很担心你。”
赵又欢将兜里的一大摞红彤彤的人民币拿出来丢在病床上:“这里一万块钱,赶紧把之前欠医院的钱给补上。”她没忘了走之前,赵妈这儿还欠了医院三千块钱。
这些时日为了钱的事情,赵又喜几乎天天发愁。
洁白的病床上全是红灿灿的百元大钞,眼睛似乎都要被这鲜艳的红色灼伤。她几乎是立刻抬头看向赵又欢,眼神里的深究要穿透到赵又欢心里去:“这钱,你从哪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