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听,非要自己一个人半夜乱晃……等等,麦克老师,你怎么跪下了?”
“没什么,就是头疼,真的…没什么……”
奔跑吧,兄弟!?[我英]日在雄英(无间之花)|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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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跑吧,兄弟!
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在终于搞明白我对天喰环做了什么之后,胜哥整个人都有点崩溃,于是我俩就默默蹲在医务室下方的窗台底下,压着脑袋偷听屋里的谈话——包括天喰环的绝望碎碎念和通行百万的“切磋宣言”。
然后窗户就被关上了。
“你又惹着校长了?”爆豪问。
“刚刚把它扔屋顶上了。”我说。
打架…那就打呗,不然还能怎么办?
对于这一切,我已经看淡了。
“你说我现在去道歉,天喰环能原谅我吗?”
“不能。你俩已经进入仇杀模式了。”
“有这么严重?”我信了。
“换成他大庭广众狂抽你的脸,就算他事出有因,你会接受道歉?”
这个比喻实在是绝妙。我沉默了一会,但还不死心,“不一定,那得看诚意。”
“诚意,比如' 提头来见' 。”
“不是。让我想想,我觉得应该还有办法。”
于是就这样,等我们两个磨磨唧唧地回到教室,却发现教室已经收拾好了,新桌子新椅子摆的整整齐齐,相泽消太正站在讲台上翻教案——他还瞥了我一眼,然后凌空扔过来一本……哎呀,我的数学作业本。
于是我一边往位置上走一边随手翻了翻本子——真敷衍,居然连个对号……不,甚至连个叉号都没给我批!
“再这样下去你就完了,”相泽消太一点也没客气,“下午放学留下,补课。”
“没问题。”背对着他,我答应的很愉快。
于是,等所有人都坐好后,相泽消太无精打采地往黑板上一靠,在一片沉默中,环视了一圈台下的学生们——满员。
这是他有史以来教过的学生最多的一个班。
“接下来,我们先选出班长。”相泽消太说,没有管讲台下突然爆发的骚动。
“采取不记名投票式,一人一票,写上你们认为合适的班长人选。可以互相讨论,给你们三分钟的时间思考。”
根本不用思考,我撕了张便签写上“八百万百”,对折放好,然后翻了翻包,从里面偷偷掏出一包不织布,开始拆。
首先是用铅笔画个圆当脸,额,好像有点画方了——但…虽然我是个手工废,但做个布娃娃还是…比较有把握的?
“你选的八百万百?”心操人使问。
他转过头,手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转着笔。
“对啊。”我百忙之中瞄了他一眼,回答。
心操人使闻言笔杆一顿,用笔尖指向爆豪胜己,“那他呢?”
“一人一张票,让他自己奋斗吧。”
我说。并没有太在意。
我猜胜哥也就是想参与一下,他的重点不是当班长,而是宣扬“老子天下第一,你们都是渣渣,别想指挥我”——毕竟当班长要管琐事,万一和同学们有点冲突,就他那暴躁性子,怕不是要把教室点炸。
“喂,把你做的那个给我来一份,我就送你一张票——多好的机会,雨露均沾。怎么样,换不换?”
讲台上,相泽消太正在滴眼药水。
于是心操人使趁机晃了晃手里那张还空白着的纸。他对当班长没一点兴趣——因为对他来说,这辈子最简单的事就是“让人听话”。
“…喂,过分了啊,你俩。”
上鸣电气听不下去了,他一边在纸上写上自己的名字,一边提出抗议:“你俩还能不能纯洁点,选个班长都要交易选票。”
这小子!声音也太大了。
手下一顿,我余光看到…相泽消太盯向了这边——大事不妙!他要过来了!——刀片、铅笔、不织布、和碎屑,但已经来不及拿出书来了——于是半秒后,我手里拿着笔,对着空荡荡的桌面……入神地…研究。
“你又在干什么?”
相泽消太三步并作两步跳下讲台,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也是绝了,刚刚那道雪白的反光是什么?
“爱日惜力,你是疯了吗?在教室里耍刀?”
“没有,怎么可能。”我自然不会承认。
那只是个刀片而已……顶多是个古董刀片,长得比较…嗯,像没柄的匕首。但本质还是用来切布料的。
“你眼睛怎么那么红?是昨晚没睡好吗?”
…这话问的…能不能分个场合,哪有学生会在课堂上当众问老师:昨晚睡没睡好?
相泽消太很头疼,有一瞬间,恨不得摁爆自己突突乱跳的太阳穴。但他转头看了一圈却发现没人表现出异样,似乎对他们的对话分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