迂腐的命令。
许是这些日子反叛惯了,蓝岚偏要回怼:“那如果正在洗手间呢。”
“那是你该解决的事,”早料到她不会乖乖听话,姚谨中冷冷地说:“我给了你时间
地点,你要做的就是安排好一切出现在我眼前。”
操,他什么时候这么霸总了,蓝岚偷摸瞪了他一眼,却无力反驳。
识时务的小姑娘日日遵守,惹得一众好友大翻白眼。每每玩到尽兴处,她就扭捏着
要走,太扫兴了,终于啊,宋大小姐没忍住,字里行间都是赤裸裸的鄙视。
见她不说话,宋南圆无奈只好换了个话题:“今天真有事,奶奶喊我回家吃饭,说
是生日会的事情呢。”
“好吧。”知道她说真的,蓝岚只好应下。
宋家掌上明珠的生日宴会是城里一绝,年年如是。
毕竟宋家门里到了这一辈才出了个女娃娃,全家上下跟眼珠子似的宝贝着,这生辰
自然是大操大办。
虽是生辰宴,也是觥筹交错的生意场,与上流社会的任何一场宴会相同,又大不一
样。
宋家主办的这场,更奢华,更高攀,甚至连入场人数都严格控制。
蓝岚身为她的闺中密友,每年都参加,除去这一层关系,姚家和宋家是世交,姚家
夫妇也会到场祝贺,实在不得空,也会奉上厚礼。
今年不一样的是,姚谨中回来了,他新任职姚氏数月,顶着皇太子的美名,非说做
出什么傲人的成绩,有些夸大了。这一次宋家的宴会,也是亮相与交际的好时机。
放学后,尴尬的事情来了。
先前几日都是姚谨中去接的她,只管上车就成,什么都不用想。
可现在呢,去公寓还是回姚宅,成了天底下最难抉择的事。
果然选择困难症与星座无关,她不是天秤座也得了这个病,并且是深度患者。
回姚宅吗,一大家子人都在,姚谨中守着分寸,心有顾虑,一派好兄长的正经样
子,规矩的很。
可若是回了璞水府邸……
蓝岚想起这些日子的爱欲缠绵,小穴不自主地湿了,昨天回去都困死了,他美名其
曰帮自己洗澡,急冲冲地要了两回,最后连怎么上床,怎么入睡都不记得了,脑子
里最后的片段,是被他压在全身镜前抬起一条腿大力抽插,他坏的很,诱惑着逼自
己睁开眼睛看阴茎凶狠的模样,贪吃的嫩穴如何一口口吞下去,那画面色情至极,
现在想想都羞得慌。
真是禽兽。蓝岚在心底吐槽,从前怎么没看出来,只觉得他古板严肃,殊不知竟如
此精通此道。
面对狼变的姚谨中,十六岁的小姑娘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只剩哭哭啼啼地求。
明明很好选啊,她在犹豫什么。
在校门口迟疑了片刻,蓝岚给家里司机打了电话,片刻后,私家车停在校门口。
司机下车,打开后车门。
蓝岚正要坐进去,看到后座的某人,脚步一顿,心里嘀咕了几句,到底没敢说出
口,还是乖乖上车了。
男人用手机处理着公事,随身还在平板上修改和批阅什么,结束了一天的工作,精
致的高背头漏下几缕,凌乱中多了几分性感。
蓝岚没忍住多看了他两眼,有些痴痴地着迷。她想这若是在女儿国,姚谨中便是板
上钉钉的唐僧肉。这么想着,唾液随幻想分泌,小姑娘本能地咽了咽口水,轻轻地
咕叽一声,惹男人侧目。
姚谨中的双眸紧抓重点,望向她纤细微动的下颚,在看到她迷离的水眸微漾,心里
猜到了几分异样。
被他抓包的小姑娘立刻收回了胆大的注视,低头玩着手指,平白无故一阵娇羞。过
了一会儿又觉得不妥,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看他几眼怎么了,难不成会少块
肉。为了证明自己的磊落坦荡,抬眸又盯着他猛一顿瞧,这一回的双眸如镭射光般
来回扫荡,激昂得很。
男人忽然伸出手,将她的小脸往另一边推去,避开了炙热的视线。
“你干嘛!——推人家的头啦。”凶巴巴的三个字后硬生生补充了几个字,话风突转,
质问变成撒娇。
想着车上还有外人在啊,蓝岚收敛了没大没小,他喜欢演出兄妹和睦的戏码,她心
情好,配合一下也无妨。
姚谨中受不了她清澈的眸光,更挡不住她含羞微恼的撒娇,这会儿胯下沉寂了一天
的巨物又被唤醒了,她总有这个本事,甚至都毋需处心积虑勾引,那份本能的天真
纯粹,便威力无穷。
他被她吃得死死的,与生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