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动。
蓝岚忍了一夜的某一处突然松口,清白的尿液一蹴而就,喷了男人一脸。她吓坏了,费尽全力压制,憋得脸都涨呈青紫。
这下何止羞耻,简直是龌龊了。
姚谨中没想到有朝一日还能被这个小坏蛋尿喷脸,少女的尿液清澈透明,带着淡淡气息,比从前骚了些。
她尚在襁褓时,彼时的姚谨中不过十岁出头,对奶娃娃的新鲜劲儿还没过。
他本能地喜欢这个从天而降的小肉团子,原始且真实。
放学了一回家就趴在婴儿床前傻傻逗她。
小姑娘的娇气是与生俱来的,稍有不爽就哇哇大哭,尿不湿都比别人家的孩子换得勤。
家里保姆给她换尿片的时候,姚谨中也不避讳。他倒是没别的歪念,纯粹是想逗她止住眼泪花。
尿片解开抽走,正要铺新的上去,小肉团子就恶作剧似的浇出一滩,胡乱喷在了自家哥哥的衣襟上,有几滴沾在下巴上,人中处,还有几滴顺着脖子流过胸膛沟壑,直直落入深渊。
保姆吓了一跳,也顾不得小婴儿咿咿呀呀,反正尿都尿了,总归是脏乱了,还是先顾着小少爷要紧,连忙将他带去换洗。
临出房门,姚谨中突然回头,那手舞足蹈的肉团子笑得咯咯作响,眼角还挂着几滴泪珠,要说不是故意的,他才不信。
可她还是个年幼无知的小婴儿,姚谨中自然没办法计较。
后来的后来,被小姑娘一次次挑战底线后,姚谨中才恍然大悟,他所有的释怀,原谅,不计较和不得不,与手无寸铁无关,与懵懂年幼无关,只与她有关。
因为是她,姚谨中的人生里便没了底线这一说,连礼义、廉耻、道德、人伦都抛诸脑后。
她想要什么,他便给什么。全部的所有的能给的不能给的,全数是她的。
顶头的花洒布下漫天雨,有水珠从男人俊俏笔挺的鼻子上滑落,分不清是水还是尿。
蓝岚不敢看他,畏畏缩缩地退到角落,她其实还想尿,方才尿半截比任何都难受。
姚谨中看出了她的不自在,取过一旁的活动花洒,对准着她的嫩穴冲刷着。
伴着急剧水流的遮掩,女孩抛下矜持,舒爽了尿了所有,淅淅沥沥的水淌了一地。
半密封的淋浴间多了一股骚甜气,不想便知,是她干得好事。
男人的手指至始至终都没忘记抠弄着嫩穴,维持的那个动作,尿液冲刷手背的时候,比水更烫。
他分得清,什么是她的,什么是水。
眸色黝黑,心跳剧烈,好像有什么东西骤然崩断,再无复还的可能。
迷离的女孩不知所措间,警觉被他用力掰开一条腿,架在他结实宽阔的肩头。
两手捧着弹性挺翘的臀瓣不疼惜地捏着,手指不知何时抽了出去,换上更滚烫的另一样,他的舌。
“你…做什么呀……”她无措地问。
这姿势太新奇了,A片里都没有见过,像是骑在他脖子上,又像是陨落在他掌心里,哪一种都引人心颤。
“不是你说的,要我也跪着舔你吗。”
男人理直气壮,对着娇艳红肿的逼口一本正经地说。
喷洒的热气让她敏感地颤抖,蓝岚第一次觉出人体的奥妙,四周嘈杂,水滴四溅,她混沌无章的脑袋里乱糟糟的,全世界都在吵闹,唯独耳朵是清醒的。
就好像那些字眼掉进小穴里,再一路攀延,穿过五脏六腑,终于到达彼岸。
耳边能清晰地听到他的话,念念不忘,每一个字都带着回响。
眼前的画面膨胀了女孩的整颗心脏。
高高在上的男人纡尊降贵地单膝跪着,脑袋埋进她的私处,唇舌肆虐掠夺,只有她独享的尊贵服务。
他的嚣张和卑微,都只为她一人。这感觉太妙了,小手忍不住抱着男人的脑袋,更深地渴求。
皓齿咬着阴蒂,蜜穴的水就没有停过,连带着深处未处理完的精液都流出了些许。
男人的舌灵活挑逗,滑过柔嫩花瓣,舔过尿道,一阵酥麻颤动小腹,再向下便是她的温暖销魂窟。
他的舌比她的大一些,舌尖卷成团刺进去,入了半截,她敏感地直打哆嗦,最有弹性的肉壁一次次地回击男人的入侵,你来我往。玩闹够了,他忽然猛地一吸,奔流的液体被他夺了去,还有她的魂儿,也全数掉进男人嘴里。他找到了让她失控的阀门,一次比一次凶和急切。
“哦——呃啊……”
蓝岚承受不了这样高强度的玩弄,身体越来越空虚,她伸出小舌头去接喷洒下来的水,却认识解不了心头的渴。
太难受了。她嘴里哼哼唧唧地不知如何是好。
潺潺的水从嫩穴里流出来,经历多次高潮还能湿成这样,真是天生的淫娃娃。
姚谨中有些庆幸和后怕,还好她属于自己,还好他没有放过。
靠着玻璃的小姑娘已经忍不住吃着手指解馋,男人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