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若是等急了,指不定怎么闹呢。
“没事,你说。”
柳菌低头,她知道说完就没有理由留下了,下一次见他又得寻别的借口。
进屋不过五分钟,礼数周全的他已经催促了三次,并且次次较之前更显急促不耐。
最终,她选择继续拖延:“不然你先忙吧,总归是我突如其来坏了你的周末,我坐着等你。”
姚谨中觉得自己或许真的看走了眼,她的难缠指数比预估得更甚。
“柳小姐请自便。”他抛下冰凉凉的几个字就走了。那句生疏的称呼,叫柳菌心灰意冷。
男人起身,想着赶紧收拾完料理台,任她再没有借口久留。
那日,柳菌确实如愿在姚谨中的公寓待到了天色渐晚,临走时脸色如常。
盘旋在心底模棱两可的所有妄想,就此打住,再无可能。
外头传言,姚氏的太子爷上任数月,那一招一式都透着心狠决辣,连父亲都避讳他几分。
她与之相处了这些时日,只觉得夸大其词。
姚谨中是谦逊有礼的,连微笑都带着暖。他身上与生俱来的矜贵虽让人不敢高攀,却不逼人形秽。
而今,那一个个字从他嘴里吐出来,轻描淡写就断了她所有退路。
果真是,又狠又决。
走至厨房,眼前的景象让姚谨中呼吸一窒。
早该料到她没那么安分听话,姚谨中看着本该待在房里的人,这会儿大咧咧地席地而坐。
她倒是机灵,干等着不忘带点零嘴解馋,小姑娘面前摆着几个口味的桶装冰淇淋,一勺一口一个味道。
吃完还不忘哆嗦一下,生理反应下,两只奶兔子跟着瑟瑟发抖,粉色的乳头溜出来,衣衫不整更添几分妩媚。
吃得正欢的小姑娘浑然不觉,被甜口的美味蛰伏,眯起眼享受着,好不悠闲自在。
柳菌这两个字一跳入蓝岚的眼里,她便炸开了全神戒备。
再看到臭男人殷勤地去开门,她彻底不爽了,被封印许久的反叛因子全军出击。
凭什么她一来,自己就该乖乖让出地盘。
这房子里里外外哪一处没有他们欢爱过的痕迹,蓝岚霸道的认为,柳菌甚至没有资格出现在这里,连带着那张沙发,她都不许沾一下。
蓝岚不喜欢柳菌,觉得她太装。
那日姚宅的一番冷脸,她竟可以若无其事与母亲相谈甚欢,明明指节发白,攥成拳微微颤抖,她还能压得下这份难堪。
真可怜。蓝岚将心里的鄙夷和同情都送给她。
自己还没找她麻烦呢,谁曾想她竟上赶着喧宾夺主来了。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话一点都不假。
被激怒了的小妖精心头满是盘算,她不是最擅长若无其事吗,那今日便捅了这层窗户纸,痛快了当。
而柳菌,呵,与己何干。
屋子再宽敞到底不是隔着十万八千里,他们的对话躲在厨房间的人听得一清二楚。
蓝岚暗觉柳菌不知好歹的同时,又将姚谨中骂了个遍。
真磨叽,平日里脱了裤子操自己的时候那般猴急,这会儿连句赶人的话都不说。
想来是怜香惜玉了,臭男人!
哪怕知道他对外人俱是一副彬彬有礼的相貌,蓝岚仍觉得不爽快。
她生气了,就是他的不是。
左右终于等到他回来了,舍下美味的冰淇淋,小妖精勾着食指朝他眨眼献媚。
姚谨中对她哪有什么抵抗力,认命地走过去,半人高的中岛台将她挡得严实,厨房距离客厅甚远,也难怪他方才没发觉异样。
这一身衣衫褴褛,被人瞧见了徒惹笑话。更深一层意思,姚谨中变态地想,她的身子除了自己谁都不准多看一眼,哪怕是女人也不行。
控制欲和占有欲这两样毛病,相辅相成,而他恰好一并得了,不想治。
男人正踌躇着该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她送回房去,一双小贼手探入裤内,这一回连带着内裤都一并拉下。
她笑得精怪狡黠,狐狸一般的妖孽灵气,下一秒,小脑袋钻进围裙下摆里,撸着僵硬抽动的阴茎亲吻吞含。
刚吃过冰淇淋的小嘴一反常态,冰凉的触感覆上敏感的龟头,舌尖勾勒甜蜜,意外的惊喜。
“额…吼…”在未知的刺激之下男人来得及没忍住,闷哼出声。
这一声响被不远处的柳菌捕捉到。
她寻声望去,身材高大的男人正站在料理台前,俊朗冷毅的侧颜埋在阴影里看不分明神情,双手扶着台面,虽是不动如山一切正常,又隐隐带着异样。
没摸着头绪的人将目光收回,脑海里过着一帧一帧的细节。
蓦得恍然,怎么回到厨房,他反将围裙脱了去,也不怕弄脏衣裳吗。
心猿意马的男人被小妖精撩拨得彻底,此刻看不见她的作弄,千思万绪都集中在胯下的那一张紧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