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丁字裤。
底裤被小姑娘的口水浸透,湿哒哒地沉。
“你他妈的——唔……”
料到她会破口大骂了,男人算准了时机,低头吻住脏话连篇的小嘴,将她所有的气恼不平全数吃掉。
他听不得她爆粗,如此鲜嫩欲滴的可人儿,那些不雅的字眼从她嘴里吐出来,着实有碍观瞻。
温软弯折的娇吟才配她,就如同当下。
“嗯呃…唔……”
多动听啊,鸡巴都被叫得更硬了。
男人的吻少了先前的蛮狠,多了缠绵的温柔,技巧满分。
小姑娘被亲得昏头转向,天地间只有他的唇舌是活的,将所有的思绪捆绑消耗。
咿咿呀呀的声响从喉咙深处溢出来,扑出鼻息间。
情不自禁,爱不由己。
她对他,一如当初的没有抵抗力。
与其说她的他的软肋,其实不然,她病得更重,姚谨中是她的死穴,谁都触不得。
香甜的呼吸攥着男人的神经,血液沸腾,肉棒再次破开嫩穴。
甬道还遗留着未排尽的爱液,他入得不费劲,只是那穴儿太紧,绞得男人头皮发紧。
修长的手指掐准蜜桃般饱满的臀瓣,软绵的娇轻盈被提起,上一次的余韵还未褪干净,她浑身上下都是紧绷绷的。
非常人能及的大肉棒深埋其中,他试着抽动一二,费力又不讨好。
抬腿走动间,花芯深处的吸力嘬得马眼抽抽地疼,媚穴咬合紧密,宛如连体婴。
“放松些,小骚逼这么紧,哥哥的肉棒都要被你咬断了。”
他没法子,只能开口要求。
迷迷糊糊地,男人的荤话让昏沉沉的小姑娘醒了神,嫩穴里的肿胀感昭示着当下的处境,羞愤难忍。
他怎么…又开始了。
方才那一出还没消化完,现在被男人边走边操着回房,小姑娘呜咽一声,可怜极了。
“我被你弄得…这样脏。”她委屈地嗔怪,身上都是男人的尿味,她想忽视都难。
“你不脏。”男人笑着吻她:“又香又甜。”
他鲜少说这样色情的话,寥寥几字就哄得小姑娘心花怒放,软了身子,任他汲取。
浴室里,明亮的灯光洒下来,笼罩在一对璧人身上,带着雾蒙蒙的金边。
嚷嚷着要洗澡的小姑娘却身不由己,被男人抱着亲吻贯穿,一次比一次重。
姚谨中兽性大发,不依不饶地霸着她操弄起来了。
“洗…先洗澡啊……”浑身黏糊糊的,哪怕是在水里做呢,也比现在快活啊。
“不急,过会儿还得弄脏。”他倒是有先见之明啊。
这没人性的话换来了小姑娘不友善的白眼,瞧瞧他,衣冠楚楚,高强度运动后,仅是衬衫皱了些许,稍一整理又是正经巍然的模样。
反观自己,找不出语言形容当下的不堪和放浪。蓝岚微微颔首,头抵着墙面,余光飘见镜中的他们如何忘情交娈。
是镜子没错。
前些日子回家,进了浴室看到四面通透的镜面,眼前一阵花,上个厕所都羞得慌。
单单脱裤子这个动作,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反射,叫人不忍直视。
姚谨中变态起来,下流指数满级。
正想着呢,忽觉被身后的男人抬高了一条腿,架在一旁的矮柜上。
说起这矮柜,也是订做的呢。
半人高的柜子,前后左右被包裹一层真皮软面,跪着躺着,趴着架着,将她折出百十个形状都成。
男人只消站在身后耸腰撞臀,轻松自如。
姚谨中喜欢后入,或许是掌控欲,又或许是将她骑在身下的征服快感。
可蓝岚不同,她喜欢看着他,瞳孔里全是他的身影。
尤其做爱时,最喜欢看他虽想克制却情欲滔天的矛盾冲击,那是他为她独有的一面。
这满墙镜子倒是顺了两个人的意。
他无所顾忌地操她靡乱,她明目张胆地看他疯狂,现下又玩出了许多新花样,一举多得。
“呀——疼啊……”她娇嗔着,看着胸前的红痕,触目惊心,气他不知怜香惜玉。
“不专心?想什么呢,嗯?”男人阴森森的说,话里话外都是不爽。
大约是顾自沉思太久,抚胸的大手不客气的狠抓着蹂躏一番。
指尖缀起一粒红蕊,用力往外拉扯,圆润的奶子被扯成尖笋装,奶头红肿充血,他仍是不肯松手。
他在罚她。
蓝岚瘪着嘴,方才分心,也是想着他前些日子如何使坏,每日变着玩法地操自己。
画面感太色情,叫她只是回忆便羞红了脸,哪里还敢说出来。
这会儿被不解风情的男人罚,小姑娘矫情又委屈,偏偏口风闭得紧,连句求饶的哄骗都不说。
“不说?”姚谨中真真有些动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