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她的不懂事,又爱她的无保留。
姚谨中矛盾极了,这份思虑都摆在脸上,是痛定思痛的严肃。
蓝岚自然看懂了。
他但凡露出一丝犹疑或者不确认,就能点燃她的炸点。
心里的小兽暴躁撕咬,她的不理智又冲动了,恨不得就在此时此刻,这间屋子,全然忘我得与他淋漓做爱,尽致欢好。
这么想着,也确实这么做了。
踮起脚尖凑近他,红唇只够吻住下颚角,张开小嘴咬了一口,红红的牙印显现出来,小巧精致。
男人的喉结滚动,她甚至没做什么,就叫人脑充血地欲望勃发。
伸手环抱住她颤巍巍立不稳的身子,任她小猫一样小口舔着,从下颌线条舔到耳垂,吮吸含吻。
不一会儿,男人的后颈一片粉红,慢条斯理的调情最是要命。
“不许胡闹了。”
忍无可忍的时候,他开口扼制。
小姑娘这回倒是听话了,乖乖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心脏爆炸的跳跃,喉咙沙哑的声线。
他的一点点真实回应,就能让她知足。
安分了一会儿,又调皮了。
小手从衬衫下摆钻进去,抠弄着男人的肚脐眼儿,指尖滑过腹肌线条,攀到胸上。
那颗平坦的小豆豆在纤细的指尖下,拨拢轻挑,转而复苏,愈发挺立。
她有些骄傲,可仍觉不够。
微启红唇,殷红的小舌探出来,隔着丝滑的衬衫刺激着男人的乳头。
没过多久,白衬衫被唾液染透,深色的乳尖隔着衬衣分外显眼撩人,他正经惯了,现下如此浪荡,煞是有趣。
蓝岚看着自己的杰作,噗嗤一声笑了,连姚谨中的蹙眉发作的黑脸都觉得可爱不少。
“小坏蛋。”他控诉着,话语里宠溺更多:“玩够了吧。”
“没玩够。”
话落,如法炮制地又对着另一边舔花了衬衣。
这下好了,多对称啊。两团圆形的湿液,紧贴着胸膛,乳头清晰可见,色情极了。
姚谨中回了家就脱了外套,这会儿身上只着一件衬衣。
被她一番戏弄,如何堂而皇之地回房。
若是被人撞见,那真是颜面扫地的窘迫。
可这回儿,他没工夫理会这些。
他来找她,不过是被母亲席间一句“闷闷不乐”上了心。
再者……
“你乖乖的,不要闹,其他事情交给我。”
这段为人耻的关系,若有什么天谴也全由他来受着。
她只要乖乖躲在自己的羽翼下,任性嚣张,毋需费心在这些琐事上。
姚谨中的这句“交给我”,生生惹出了小姑娘的眼泪花。
她几次三番地破格,也是被一些刺眼的画面激得没章法,还有那可怜的安全感。
万事都有变数,更何况是他们这般大逆不道。
蓝岚慌啊,他一退缩,她就狗急跳墙地彰显主权,若他逼不了自己认下,她就用全世界的唾沫星子来压他。
总归,她不愿放过他。
是他给的承诺和安心太少了。
姚谨中知道,所以,他来了,头一次挑明了其中利害,给她一句认定。
“哥哥,你是醒着的吗。”
她问,泪眼婆娑,惹人心怜。
这话,当初醉酒时她也问过,姚谨中只当她醉糊涂了,并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草草带过。
现在,她又问了一遍。
姚谨中看到了她眼中的希冀,太多太慢,随着泪水淌下来,精致的小脸梨花带雨。
他心疼了,低头吻去她的泪珠。
伸手环住瘦小的身子,薄唇抵着女孩的耳际,舌尖勾起耳珠,如同她方才一样轻舔。
他轻叹了一口气:“从前糊涂,现在醒了。”
这一声叹息,包含了太多。
对他妥协,对她放纵,对命运投降。
有一些情愫,不是时间久了就会散的,承认吧,他就是爱她。
无可救药的,疯了一般,爱上了自己的亲生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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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勤劳的我回来了。
出格
姚家夫妇此番在家时间久了些,姚谨中操持着公司的大小事务,确实叫他们省心不少。
原定的一些会议,也交由儿子主持参加了。
姚正雄仍不得闲,在家待了一周又四处飞了,倒是徐青兰空闲了不少,偶尔参加几个公司会议,其余时间都留在家里陪女儿。
自小到大都没有被妈妈这般关照过,蓝岚自然是开心的。
可开心忘我之余,也有些……心痒。
已经大半月没有好好与他独处了,蓝岚一想到他,心软身柔,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些日子碍着父母在家,两人面上规规矩矩,实则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