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喘出声,少了音乐的掩盖,这一声清晰妖冶,身下那根肉棒子又胀大了几分。
“哥哥…哥……”
她怕死了,想叫他停下来,可身体却眷恋万分,不舍得停。
陈嫂来喊门,不知有没有听着不该听的,她刚才只顾自己舒爽,丝毫没收敛。
“勾人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怕。”姚谨中数落着,身体的动作却是温柔万分。
她聪明的很,做什么全凭心意,从不计后果。
因她知道,有他在,什么后果苦果,都能开出花来。
这个小妖精,将他吃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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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怕又甜吗。
午餐
软磨硬泡地在她体内射了一发,小姑娘早被男人操软了身子,任他作弄。
这一回做爱全然在意料之外,琴室里也没有备着套子,哪怕是有,他也来不及使了。
姚谨中觉得自己已经克制到极点了,此番衣服裙子都不敢扯坏,将内衣归置好,穿好衣服,只这红肿泥泞的小嫩穴不好办。
他才射进去的精液正缓缓溢出来,沿着腿根留下来,擦都来不及。
男人脑子活泛,里头全是招儿,褪下单挂在脚脖子的内裤,擦着腿上的痕迹,最后全数挤进嫩穴里。
整好堵住,姚谨中看着娇嫩的穴儿被内裤撑出一个圆洞,眼神黝黑,才消的火又有些蹿上来了。
放下裙摆,抱她落地。
乍一看,只见着她鬓发微乱,并未有什么不妥。
男人满意了,放她出去,再收拾这一室残局。
等他清理干净,再抬头,面前扭捏的小姑娘仍杵着不动。
“怎么?”他问。
“姚谨中!”她娇嗔着喊他,“你…我——”
她刚才迷迷糊糊不知道,被他伺候惯了,等落了地才察觉私处异样。
那蕾丝布料本就纹理粗糙,就这么塞进小穴里,又麻又痒,讨厌死了。
她才迈开步子,嫩穴与布料摩擦生情,瞬间软了腿,寸步难行。
“娇气鬼,回家怎么抱你都行。乖。”他低声哄着,暧昧温情。
他口中的回家,自然是璞水府。
想着母亲外在等候,蓝岚收了脾气,不情不愿地迈开步子。
好容易走到餐厅,看到椅子如见了救命稻草一般,一屁股就坐下了。
“咦。怎么坐了你哥哥的位子。”
徐青兰从厨房洗了手出来,看到女儿坐在姚谨中的座位上,有些诧异地问。
蓝岚想不出好理由,怎么答都是错,脑子里千回百转。
突然,身后传来男人的声音。
“不碍事,就这么坐着吧。”
姚谨中说着,自然而然地在她身边的位子坐下。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这个家已然是他可以说了算的了。
徐青兰看他落座,忽略了心底的某一瞬异样,也不再多加追问。
这顿饭吃得徐青兰挑不出错。
平日挑食的小姑娘这会儿正一口口吃着哥哥为她布的菜,乖得不像话。
“我许久没下厨,还怕你吃不惯呢。”
“很好吃啊,妈妈。”她嘴甜,一句话就逗得徐青兰笑容可掬。
“谨中你也是,只顾着给蓝岚夹菜,都没见你吃几口。”
姚谨中听话地吃了一口,复又去照料她了,等她吃了大半,这才顾得上自己的吃食。
“妈妈,我吃好了,回房了。”
小姑娘忍了许久,只想草草结束这顿午餐,小穴里的异物感太强烈,叫她心猿意马,又怕被母亲察觉出什么。
“我看你脸红红的,是不是感冒伤风了。”
看她胃口不差,徐青兰又回驳了自己的念头,说不定是昨晚熬夜了,这个年纪的小姑娘最是精神,大多晚睡:“累了就回房休息吧。”
“嗯。”
她乖巧回话,推开椅子站起来,姿势有些怪异。
嫩穴流了一屁股水,沾湿了压着臀的裙摆,这会儿正凉凉地贴着臀瓣。
她走得小心翼翼,尽量不叫人看出不妥。
徐青兰不知有没有没看出些什么,可姚谨中是真的发现了。
那椅子中央,还留着湿漉的痕迹,不甚明显,他却知道。
只怪他们太过熟悉,她的味道,甚至盖过了满桌可口菜肴。
是啊,这天底下再没有什么吃食会比她更可口了。
男人低头浅笑,回味着不久前琴室的那一场情不自禁,嘴角的温柔甚至惊到了坐在对面的母亲。
“想什么呢,笑得这么开心。”徐青兰说。
姚谨中敛下笑意,正经多了:“没什么。”
徐青兰只当他害羞,转了思路问道:“我上次同你说的话,可不是信口胡诌的。”
专心吃饭的男人抬头,看着母亲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