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找不到,他怎么肯善罢甘休。
左右为难之下,小姑娘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
最后还是男人帮她做了决定。
带着手铐的双手稳稳托住小人儿的翘臀,缓着步子回到卧室。
怀里的小身子颠簸不断,连娇喘都不连贯了,敏感的小穴一缩一吸地咬着肉棒不放,沿路留下了暧昧的痕迹。
姚谨中把握着节奏,走两步就停下来问,“是丢这儿了?”
脑袋靠在他的胸膛上,小姑娘半阖着眼,低头望去,便看到那粗红的性器如何明目张胆地闯进自己的身体里,顿时更羞了,呜咽一声,猛地摇摇头。
整个房间来来回回走了数遍,钥匙没找到,大汗淋漓的两个人站在落地窗前,忘我纵情。
小姑娘颤着嗓子唤他的名字,什么招都用上了,可他像是吃了春药一般,没个消停时候。
最后终于是敌不过男人的力气,软弱无力的身子被冲撞地摇摇欲坠,疲惫的意识逐渐混沌了。
真不耐操。
使出浑身解数来勾引的明明是她,早早投降服输的也是她。
姚谨中看着昏睡过去的娇气包,大力抽插了几下,意犹未尽地拔出肉棒,射花了落地窗。
将小姑娘抱回床上,男人翻出那一盒情趣玩意儿,寻了另一副手铐钥匙,轻松解开了束缚。
回浴室间重新放了水。
待热水覆盖身子,怀里的小人儿无意识地嘤咛一声,是舒服极了。
像这样抱着她一同洗澡,是姚谨中午夜梦回时常惊醒的画面,这会儿自食其果,竟觉得过分适宜。
带着薄茧的手掌顺着细滑的皮肤一路游曳,找到了瑟瑟发抖的娇花,手指捻着阴蒂,剥开花唇,轻而易举的插进了销魂小嫩逼。
当初,他的手指也是如这般不小心闯进去,慌得三魂不见了七魄。
而现在呢,手指一插到底,还附带着抠弄勾指,搅和着一腔春水泛滥,他却怡然自得,玩得欢快。
真是,恬不知耻啊。
尝过她的味道后,姚谨中越发后悔,早知如此拗不过命中注定,当初何苦逃亡。
再一层意思,他也感谢那些年,思念蚀骨,叫他更知道自己要什么。
怀里的人支支吾吾地躲着男人的坏心捣乱,小腰扭出了花。
被他扰了好梦,困意散了半,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是在泡澡呢,还是,两人一齐的鸳鸯浴。
她红着脸,不知是被热气熏的,还是被嫩穴里的手指搅弄的,总归是不好受。
“哥哥……”她扭捏喊他,也不知道自己要什么,只是觉得累,真的好累了。
“乖,你睡你的。”姚谨中亲着她倦意朦胧的双眸,温柔哄着。
小姑娘最听他的话了,阖上眼,竟真的睡过去了。
困意袭来前,她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思绪落在那双手里,指奸和袭胸一起来,他,不是被拷住了吗,怎么会……
想不出个所以然,瞌睡虫率先击垮了她,小姑娘呼呼睡了过去,再有什么,也懒得计较了。
姚谨中最怕她秋后算账,这下好了,什么都得逞了,还不必认罚。
看着少女熟睡的面容,男人的薄唇微扬,落下一个个轻吻。
她的生日,却成了他的开心日。
“生辰快乐,宝贝。”
你一定猜不到我有多爱你。
这地狱,与你一起堕下,实在算不得什么噩。
入梦前,男人在心爱女孩的耳边说着缠绵情话,也不知被她听进去了几句。
有她在,总能尝到甜味。
她的甜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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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情话哥哥。
心甘
生辰日有惊无险地过去了。
蓝岚清醒地认识到一件事,姚谨中已经不是随意可撩拨的那个人了。
至少不是刚回国的他了,这个男人,凶猛如虎,吓人得很。
次日,那一盒情趣用品就被她压了箱底,连带着从前的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一并锁了。
姚谨中倒是多嘴问了一句:“买了那么多玩意儿,怎么没见你用。”
蓝岚心想,我是想用来着,没想到你栽得这么快,压根没来得及使。
这话放到从前,她敢说,可经过了这些日子的调教,她学乖了,也是怂了。
还是别激他的好。
小姑娘睫毛一颤,姚谨中便猜到她心里的小伎俩。
“我忘了。”
果然,她近些日子确实乖了不少,可这睁着眼睛说话瞎话的本事也见长了。
男人闻言笑了笑,也不追究真伪,她藏不住心思的性子,憋个两天,总会从实招来。
想来还是高估了,哪里用得着两天。
当晚,小姑娘霸气外露地跨坐在男人的腰际,双眸微阖,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