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直直喂进了女孩嘴里:“叫我的名字,宝贝。”
刚睡醒的人儿脑筋还没转过来,被吃得吱吱呜呜,无暇顾及他说了什么。
“乖,叫我谨中。”姚谨中才是真的急切的那一个,他想得到的回应也最艰险。
蓝岚这才听清楚他话里的意思,迷糊的思绪被震慑清醒,瞪大了眼,再无半点困顿。
顶着男人认真且不容置疑的眸色,她反倒扭捏了,红着脸顺着他的心意:“谨,中……”
蚊子一样轻声,蓝岚怀疑自己是不是没说清,可仍是被姚谨中收入耳中。
男人不自觉地嘴角上扬,勾勒出笑意,开心地像个得到礼物的孩子,是肖想许久的宝贝啊。
男人俯下身子,紧紧环抱住女孩,一张脸深埋在耳侧,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后颈,烫得小姑娘瑟瑟一抖。
这一定是梦吧,姚谨中的反常让蓝岚愈发心生疑窦,可后颈的真实触感又驳回了这个傻念头。
梦也罢,幻也好,使出浑身解数拥紧自己的姚谨中,叫人沉沦难舍。
接下来的几天,出奇地风平浪静。
整夜未归,母亲并未追究,就连去英国的行程,也不了了之了。
那些收拾大半的行李,也无影无踪,先前的大费周章,好似一出烂尾的闹剧,再无迹可寻。
最意外的是,徐青兰又出差了。
临走前,连面都少见,母亲出差这件事,蓝岚还是问了管家才知晓的。
她有些闷闷的,像是阴霾散尽后的朦胧,又像是大雨暴降后低气压,一切看似不合理,又冥冥中有了决断。
所有的变化,好像正是从那个清晨开始的。
那日,姚谨中也是令人诧舌的矫情,或者可以称得上是……浪漫。
少了徐青兰的暗中瞩目,姚谨中又可以大摇大摆地接送小姑娘上下课了。
蓝岚跟着住进了璞水府,一切好像都没变的样子。
打开衣帽间的那一刻,所有的困惑都得到了解答。
先前被母亲打包运走的衣服,整齐挂列在衣柜里,原来,真是他的从中作梗,才如了自己的愿。
她说,不想去英国。他就真的留住了她,反倒是母亲,大约是气得不轻,连一个招呼都不打,说走便走。
想通了这一层,蓝岚感动之余,除了不被丢弃的安全感,凭添了几分英雄主义。
姚谨中说到做到,最可爱了。
再次回到璞水府,像是闯过了险关一般珍贵。
他们如胶似漆,成日的黏在一起,耗尽每一分每一秒。
还有一件事情,叫她真的开心,姚谨中好像没有那么忙了,
周末时光,两人相偎相依,他闲来得空看看报纸,她小猫一样躺在男人怀里,偶尔挠挠他,偶尔亲亲他,总归是能找到点事情做。
“我渴了。”玩得无聊了,小姑娘开始指使他了。
眼睛从新闻上移开,低头看着怀里的人,想从她脸上分辨出几分真假。
罢了,哪怕是假的,他也甘愿被骗着。
男人收了报纸,正要起身,怀里的牛皮糖耍赖似的不肯挪窝。
“喝果汁吗,还是牛奶。”他问。
蓝岚转动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她其实不口渴,只是纯粹想闹他,谁让他那么专心看报,晾着她一个人无聊。
这会儿总算引起男人的注意了,直直盯着他笑,偏不回答。
姚谨中被她瞅着,心里痒痒的,低头咬了一口软嫩的唇瓣。
他近些日子都是这样,亲吻和做爱都是随地来的,不分场合,像是开了荤戒,又像是破了束缚,总归舒服自在。
小姑娘被吻住,习惯性闭了眼。
少了那一双水眸打扰,男人的魂魄可算归位了,松开气喘娇羞的人儿,被吻得找不到北全天下也只有她了。
“傻样。”他笑她,话里话外俱是宠溺。
蓝岚不乐意了,搂着他的脖子,凑上去一口咬住。
她没轻没重的,是真咬,还有些疼。
身子轻轻被提起。
姚谨中抱着她,一路吻着就走到了厨房。
她方才是装渴,可这么闹着吻着,到这会儿,是真的有些渴了。
被男人安置在厨房间的中岛台上。
小姑娘惬意坐着,两条小细腿随意晃荡着,逗趣可爱。
不一会儿,男人端着温度适当的牛奶,递到她嘴边,体贴地喂了几口。
喝了半杯,小姑娘扯扯他的衣角,男人识趣地将剩余半杯牛奶喝光了,瞟见她唇边的一圈奶印子,舌尖一扫,来回舔舐干净。
明明是同样的奶,怎么她嘴边的,格外甜一些呢。
被伺候舒服了,小姑娘眉开眼笑,满脸的高兴。
一样的场景,不一样的他们。
想当初,她哄得他喝下那杯掺了药的水,才铸就了后面许许多多的夜夜笙歌。
蓝岚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