麽麽教她的第一件事便是如何勾引男人,这正合了她的意,小穴甚痒。
玉手隔着沙衣揉捏着日渐发胀的雪乳,嬷嬷曾说她这对乳生得好圆润挺翘是男人的春药,要多揉捏才是。将两只乳儿肆意地抓成各种形状,挤握着露出深深的沟壑,指甲刮擦乳尖让乳头挺立。
想象着正有一个高大的男人在看着她,玉齿微张,吐出甜腻的喘息 "嗯啊,爷奴家冒犯了,可嗯…...奴家那儿甚痒需好生揉弄一番。"安容可疑的潮红爬上面颊,朝着未知的方向扭动双臀,一手从雪乳划过腰臀,探入纱衣,玉指勾勒着花间密缝,逐渐深入。
"哈,嗯…...,爷容儿入了那处,容儿下面的小口,嗯好.......饿,涎水都流下来了,爷快看呐......啊。"安容张开檀口,淫荡地舔了舔嘴角,没想到手指不尽没有止住瘙痒,淫液流得更厉害了,花穴一片泥泞,隐约能听见手指抽插花蕾的咕唧声,甚是淫荡。安容张大双腿让蜜穴暴露在空气中,抽出沾满水液的玉指放入口中吮吸着,如同往日舔食玉势一般。
"爷.....来吗,快来帮蓉儿止痒。"
可接下来怎么办呢,又没有玉势怎么演给嬷嬷看,这痒又该如何止住?
"呀......嗯。"突觉一股热气喷于自己的穴口,花穴向来敏感,囤聚的汁液顿然喷溅而出。一条巨舌却在此时探入她的宝蛤,肆意的侵袭,绞着她内壁的嫩肉,一双粗糙的大手抓揉着她的臀部。
安容瞳孔一缩,是男人的手,婆婆这是何意?可是男子啃咬的快感席卷她全身,她已无法再思考,好舒服,只想继续下去。
"嗯啊,好厉害,小穴好热!"
安容抬起臀向男人的唇挺动迎合着,乳波晃动,一只玉手不禁揉上自己的雪乳。如此春色下男人气息一滞,舌埋入宝蛤狠狠地吮了一口蜜汁,找寻到那花穴中密芽狠狠咬上。
"呀,嗯......嗯......爷容儿喷了!"
宝蛤收缩着紧绞着男子的舌,一阵腥甜顿时喷涌而出,男子吞咽着,半晌,舌尖在花缝舔了一口,唇舌离开蜜穴。将身下媚物翻过身来淫邪地看着,少女双眼蒙着红绸,看似天真却淫荡地吮着手指,唾液已溢出,顺着玉指滑落到起伏的雪乳上。纤腰下一双长腿大开,露出不断吐水的宝蛤,淫液已将那浓密森林浸湿,穴口缓缓收合起来。男子腹部一紧,邪笑道:
"赵嬷嬷倒调教了个极品的淫娃,真是个宝穴,爷倒是赚了。来小骚货,好好舔一舔爷的宝贝。"
安容只觉男人的舌头为她化解了瘙痒,全身通畅,眼前似有花火,瞬间达到极乐。男人的舌却在此时褪了出去,内心顿然空虚无比。只觉一充满热气的软物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直扑她的面颊,点触她的唇畔,想必就是男人的精液了。玉手触碰那软物尖端已有少许湿粘,安容张开檀口轻舔顶端,一股腥咸之气顿时充斥口鼻,这就是男人精液的味道了,也不难接受。手中的软物逐渐变得粗硬滚烫,安容腹下一热,想象这男子之物捅入穴中的舒适,不觉绞了绞双腿。
男人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小淫娃又想要了?可惜了那赵嬷嬷说要留下你这处子之身,放心,好好伺候爷,爷自由办法让你爽快!"
"爷要好好疼爱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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