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的贯穿让少女措手不及,舒爽地扬起头来,乌发飞甩。玉手覆上男人的大手,共同肆虐着自己的雪乳,如同骑马般,扭着腰肢迎合着,傲人的身躯半压向前小腹抽送着,吸附着那物仿佛最优秀的骑手。
"嗯.....哼.....本王的淫娃儿.....莫忧.....待本王用精水灌大你的肚子,她还能说什么。嘶,真紧,小淫娃,轻些........夹断了你就只能夹着腿儿去找野男人了。"男人抽着气,那穴儿的媚肉如同有数张小嘴,挤压吸吮得他甚是舒爽,不觉便上了瘾。
"好好地让爷捅一捅穴儿,让它松一松,伤着爷了,该罚。"男人不断抽动着。
"嗯…爷...好厉害....好大....撑得容儿好酸....容儿爱你....啊,莫要弃了容儿。"安容在琅王耳边娇吟着刺激着男人,小腹下压着。屋内帷帐摇曳,水声滋滋不觉于耳,隐约露出那紧密交合的身影。
一夜旖旎,清晨屋中仍散发着一股淫糜的气息,甜腻无比。屋中凌乱,有可疑的液迹滴落在房中的各个角落,连那浴桶里也飘散着乳色的白液。屋中那男女性器交合,相拥而眠。安容在男人的怀中清醒过来,腹中饱胀之感甚是满足,昨夜不知与这姐夫云雨了多少回,灌足了精水,这男女交欢甚是喜乐,她躺在尚在沉睡的男子怀中,抚着腹部,面上露出得逞的笑容,姐姐你的男人被我诱去了。
变
自从那晚过后陆擎烈便再也离不开自己的小姨子了,那放浪的样子甚合了他的心意,常常背着妻子与那淫娃干柴烈火,偷情的快感刺激着他的神经,每次行事都甚是舒爽。起初对于贤良端庄的妻子他还是略有几分愧疚的,但从那浪娃口中听来的种种,又回想多年未曾得到的满足,愧疚就被报复冲刷得一干二净。古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悠然虽是个心善的,但又善妒赶走他妾室,又疏于房事,今日有子实属不易,朝中之事亦无法帮衬,许了她当家主母之位,以是仁至义尽。如何由她管束着他娶妻那妾之事,他琅王的威严何在?这淫娃他必然要留下,也是个忠厚的,还怕她姐姐知晓此事连姐妹都做不成。他便随了这浪娃的愿,待捅大了她的肚子,到时悠然也无法闹腾下去,他不觉吼头一紧,想那淫娃甚是勾人,几日不见竟又想要她了。
陆擎烈却叹了口气,妻子回来后天天黏着他,害他与那小淫娃见面的机会都甚少,更别提偷欢了。
他缓缓走进书房吩咐小厮道:"莫要让人打扰了本王。"便用政事来麻木自己吧。
这头的安容初尝情滋味后,便早已对这男女交欢上了瘾,男子的巨物便是能治她病的良药,关键还是有如此硕物的姐夫。姐姐回来后,她夜夜独守空房,穴中空虚无比,昔日那抓乳磨穴来疏解早已无了用处,只得托了那贞女府的姐妹捎了那刻画男人模样的玉势来,自行抽插磨穴,常常弄得汁水淋漓,却仍不如那真货来的舒爽。她要好好找个机会与那琅王云雨一场,若得了姐夫的恩宠,她何必再顾忌这位好姐姐,时机成熟必要在她面前与她那好夫君云雨浪吟,让沐悠然万剑穿心。
书房偷欢
安容倒是没想到,她这姐姐还有心思在厨房中为那夫君做着糕点,却不知男人早已被弃了她,竟还天真地叫上自己跟着她好好学着如何侍奉未来夫君。
"姐姐,你可知,你那深爱的夫君已被我勾了去,我这腹中说不定已有了他的种。"安容的内心满是快意。
"阿容,随姐姐一同去给王爷送点心吧,姐姐知道你是为了避嫌,但也得去向你姐夫请个安,莫让人家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