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褥间被那粗长巨物猛烈捣入,禁忌的快感袭遍全身。小腹空虚起来,真女府中也曾听闻过圣上不少辛秘之事,且说这甚上早就对后宫嫔妃无感,竟是喜欢上淫玩君臣之妻,听闻有几个朝臣因此事触怒了圣上,被发配边疆,而其妻便被送入宫中日日淫玩,还怀了孩子,便是这当今二皇子,和其他皇嗣。想来也是个荒唐的,便也不会守着礼数,倒不如诱一诱看看男人的反应,方行事。对她而言,男人永远是不够用的,特别是和最尊贵的男人,别有一番情趣。
自从她与那端王淫玩惯了,便逐渐发现,男人竟是喜欢那些摆着臀儿装清纯的淫趣,她的骨子里也越发淫荡了,被端王调教地日日都想着男人,连端王近些日子仿佛都不能满足她了。
"父皇,是时该服药了。"安容走至塌旁,扶下身去轻唤道。
"你是?"男人睁开眼来,目光竟是万分清明不带半丝倦色。眼前的妇人身材婀娜,一双媚目竟要把人吸了去,倒是未曾见过。
"妾是圣上五子之妻。"安容扶了扶身,拿起软枕来,玉臂撑起男人的背,将他扶起,饱满之物似有若无地擦过男人的脊背。
男人不觉一震,低下头去便见那松散里衣中,桃红的兜儿裹着雪乳随着少妇的起伏乱颤着,散发着似有若无的幽香,身下那物竟有了反应,想这妇人倒是有勾引人的资本,连儿子都被勾了魂儿。若能压在身下操弄必有一番情趣。
"嗯,服药吧!"男人应了一声。
"是,父皇。"安容端起药碗来,伺候男人服起药来。
"呀啊!父皇恕罪。"玉指微颤许是药碗烫了手儿,男人方服了几口,药汁便泼洒在男人的腿根处,浸湿了一片明黄。妇人的衣襟也湿了个透。
"无碍,便是些养神的药罢了。伺候朕更衣吧,你且去了外衫莫要着凉!"男人不觉有了调戏之意,他倒要看看这妇人有何反应。
"是,父皇。"安容挑眉,男人呐,哪个不是爱偷腥的,转了身传唤了仆婢,送上换洗衣物来。
"父皇,儿臣为您擦身。"外衣褪去,只剩兜儿来,安容扭着身,褪去男人的上衣,浸湿绸布为男人擦洗起来。
男人只觉喉头灼热,眼前雪乳乱颤着,随着动作挤出深深的沟壑,挺立的茱萸在兜上撑立起来,一双玉手在胸前似有若无的抚弄着,男人邪笑这儿媳也是个浪娃儿,竟敢勾引起自己的公公来。
却觉腹下一热,那小淫妇竟褪了他的裤头含着他的分身吸吮起来,小臀扭动着。
"儿臣唔.......为父皇洗一洗此处....。"
男人的巨物黑壮无比,是她从未见过的,保养得甚好,若是被入了好生了得,那物早已挺立起来,去了衣物竟弹跳而起,袭在脸上,男人早已动了情,也便放肆一把。
安容握着那巨物,看向男人,扶下身吐出舌儿舔弄起来。
红艳小舌灵活地在龙头处打着转儿,舔吸过马眼处,弄得菇头晶莹透亮,舌尖竟是男人的雄伟气息。安容抬起头娇媚地看向男人,舌儿下滑自上而下轻舔着棒身,轻扫龙丸,便见男人隐忍着青筋爆出,挑着眉看着她。便又扶下身去,张开檀口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