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手握权力的感觉,我沉迷于这种让人上瘾的职业--皇帝。
权力代表着我所有的幻想和欲望都能够成真,尤其是当我手握整个国家的时候,我喜欢这种感觉,站在权力的制高点,整个国家小如细蚁不过是我掌上玩物。但,我知道我并不是他们所称的万人之上,这只不过他们虚伪的拜服,谁都知道我更加符合万人之上一人之下这个形容。我在他之下,无论是在操控权力的本质上还是肉体的归属上。即使我是个皇帝,即使这片大地本该是我的玩物,即使我是无可替代的存在,我是他的玩具。
恰好与我对权力的热爱相反,我憎恶一切将我与权力剥离的人事物,理所当然地包括他。
他的大手揉捏着我的阴茎,试图将我从冷静中剥除,将我投入情欲的狂热,但是我无法勃起。我有时会无法控制我的感情,就像现在,我无法控制我心底油然而生的理智的厌恶,去扮演出一如往常讨好他的媚相。
我的欲望往往是次要的,在和他一次又一次的交媾中,他能否获得快感才是最重要的。所以他放弃了,他掰开我的腿,随意抹上些膏脂,就进入了我的身体。
他在情海中激起波浪使我上下翻覆如海上浮舟,他才是海洋的主人,我能做的只有被他吞没。他抓起我的小腿,慢慢在上面啄吻留下点点痕迹,大手从我腰间蔓延而上划过背部抓住我的后颈,将我从床上吊起,这才放过我本来就青紫的小腿。
他好像从头到尾都是烫的,也许是我的幻觉,当他舌头与我的舌头交缠在一起的时候,我被他烫得忍不住摇头往后缩。他的大手叩住我的脖子不让我摇头也不让我后退,让我直视他阴翳的眼睛。
我平静地看着他,好像回到了那时我于他还尚存尊严的时候。可能在他看来当下我的不惧分外好笑吧,他好像笑了一下。
我又仔细去看,才发现没有。
我的肉体正在被他捣着,而我的灵魂却没有感觉,我明白在这一刻我的肉体已经不再受我的理智控制。这并不是说我沉溺在他肉棒带来的快感,而是在说我无法再去伪装情动讨好去一个人。
我不受控制地暴露出了我的本质,“你真是个可怜人。”我脑海中盘踞着无数句刻薄的嘲讽,可我最终只敢吐出这不痛不痒的一句。
他用力一顶,使我浑身一激灵。他熟练地摩擦着我的那块软肉,那块牵连着我全身,唯一能带给我快乐的地方。
肉棒不断进出碾压,使我的喉咙不受控制地吐出一口弱风,那是我被撼动的羞耻证明,身下开始慢慢抬头。
他从不握我,今天是第一次,食指和中指夹着我的龙根,大手攀附着上下摩擦,我的龙根忍不住颤颤巍巍抬头挺直,来回几次后他发了狠,手上爆了青筋狠捏着我的龙根。
他欣赏着我扭捏腰身想从中解脱的丑态,复而开始随着自己的性子开始捣我,我身下痛多过快感,这样的羞辱反而让我的理智回笼了。
我意识到他并不喜欢看到我这样赤裸的厌恶,他喜欢我的顺从,即使明知下面暗涌着无可磨灭的叛逆与害人之心。他像我一样喜欢看到别人虚伪的臣服,但此时此刻我并不想去捡起对他的献媚,心底滋生出一股骨气挺着我去红着一双眼睛瞪他。
他对待我的叛逆一如往常,我的所有反抗不过是他眼里的一出喜剧,只能将他逗笑,于我这很悲切,于他却不过是一个笑话。他看着我,揪着我的龙根逼我弓起腰。他的手从腰游弋到我的青丝间,然后慢慢弯下背,抵着我的额头去舔我气极发红的眼角。
我绷紧的肌肉软了下来,痛,太痛了,被他揪着的肉茎任然高吊着我的下身,伴随着两股割裂一般的疼。在他眼睛的反射中,我可以看到我眼中艳红色的锐气消散成水汪汪的绯红,融在我的眼角眉梢。我还是忍不住向他低头了,我抬起头,任他亲吻我的嘴角,软绵绵的四肢攀附在他身上,随着他的顶撞荡漾出海波般无骨无神的顺从。
这时他才松开揪着我肉茎的大手,啪的一声甩到我小腹上。之后便是略微温柔的顶弄,像是惩罚孩子后的点点抚慰,期待我能迷途知返如他心意。他进的极深,却故意只是浅浅掠过我的那处软肉,我并不会食髓知味地痴缠着求他给予我快感,但我知道他是期望我这么做的。摸着他背部勃发的肌肉,我叹了一口气,忸怩着从他绵绵如雨的吻下逃脱,绕到他的耳旁,摩擦他的耳垂向他的脑子里灌进一口风“弄我,”然后再吐出个他最中意的名号,“哥哥。”他最喜欢我叫他哥哥,而不是仲父。
他提起腰脱离与我的缠绵,双手把我的腿分得更开,顶弄得更加用力,喉咙里发出闷哼的愉悦呻吟。我落进冰冷的绸制品,我软下来的肉茎到此时也没有能完全勃起,他滚烫的体温通过一道液体的射出迸溅在我的体内,试图烧灼我的肉体,他没有立刻拔出,还硬着插在我体内。垂眼看了看我的软塌塌的肉茎,和我脸上迷蒙的带着讨好的绯红,夕阳透过窗纱坠在我身上,朦朦胧胧的光线隔开我两,结结实实的性器又将两具肉体连接。
他笑了笑,抬手从枕边抽出一根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