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放松,还是可以掐到些肉的。可现在,硬邦邦。
“你怎么又紧张。”林药药抱怨。
再上方,内裤绷不住的地方有无法忽视的形状。
她咽下去半句话。
易筵成快把枕头都抓卷起来。
“抹完了。”她终于有点危机意识,收起手,把被子丢到他那重点部位盖着,侧过身背对他。
他缠过来。
25.曲解·下(H) <她有一个群的前男友(爪一锤)|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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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曲解·下(H)
长期居住在一起、饮食结构相同的人,体香也会慢慢变得一致。
现在却不是这原因。被褥里满是身体乳的花香,盖过易筵成身上自带的海盐味,与她混合在一起,气氛变得黏腻又熏人。
易筵成的手大胆地覆在她的乳上,透过棉麻睡衣,掌心正好能感受到乳尖的摩擦。这略显粗糙的布料擦在皮肤上,同时刺激着两个人。
“不是才来过吗?”林药药轻声问,他的欲望真就这么强。
“我想让你也高兴。”易筵成说。
他的脸蹭在林药药的颈后,那里满是她的头发。
无论是昨晚还是今早,他在她的带领下得到彻底的满足,却没能让她有过完整高潮,还不如那个小玩具。
该说是她教导有方,他的右掌顺着她的曲线向下,摸到她的小腹,“教我好吗?”
“你要真能让我高兴……”林药药捉住他。
“就怎么样?”
“我便带你去山野烂漫处?”她思绪游离。
易筵成笑出声,“《十面埋伏》?”
或许周子沉说的对,林药药的字典里,总是缺词少字。至少“坐怀不乱”,从没出现过。她转过来。
易筵成只是在亲吻她的脖子,甚至只能叫做用唇触碰,她却已觉口渴。
用不着他过多撩拨,他呼出的气,发出的声颤,弥漫出的气味,和那逾越又矜持的手,都让林药药心猿意马。
那是一种从他指尖触碰处蔓延开来的虚无感,以巧力击溃她关节处的抵挡。
林药药有些后悔,昨天她穿的还是分身式的睡衣,今天就换成睡裙,好像早就期待着他会做什么似的,那么方便。他向上轻提,大腿根部就露出来。
他不着急抚摸,而是先帮她脱下裙子。
奶子露出来的瞬间,他就有些忍不住了,低头去吮那粒圆珠。
易筵成知道,女人身上的敏感处远不止这些。譬如耳后、脖子、甚至手腕、后腰以及大腿根部。但这里永远是不出错的地方,他先用唇包裹,以舌将其沾湿。
她慢慢躺下去,在被吃着胸脯的同时,她的底裤也拉下。
不公平,他还比她多穿着一件衣服。
易筵成的手指却已捏住另外一边,刚碰到,就发觉她胸口轻颤。他先试着用指头揉搓两下,“这样可以吗?”
林药药轻呼,“还可以再用力些。”
他便加大力道。
她的娇喘就是对学习成果的打分,喘得越动人,就越证明他做得到位。
两粒乳珠都被他反复舔过、吮过,易筵成又觉得不够满足,嗅着乳肉的香气,逐步向下,吻到她的小腹附近。耻毛下隐藏的区域,他早已彻底探寻过,也观察过。
现在要做的,却与往常都不同。
才刚刚学会如何用舌接吻,技巧尚不熟练,易筵成却张口将那处整个包裹住,伸舌探进去。
口腔的润滑与油性润滑剂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带着温度,还能听见他品尝的声音。
易筵成将林药药的双腿推得更开,有利于他更深地进入。爱液重重分泌,气味遍布鼻腔,催情的作用不用言明,他吸得更重。
就像是与下面这张嘴在难解难分地热吻般,汲取全部的汁液。
“阴蒂也要……”林药药不禁提醒,又忍不住地用胯追他,不舍得舌头的离开。
他舔过外部的花瓣,顺着缝隙向上一点,发现等待许久的小珠,充血得有些硬了。将它抵在舌尖反复拨弄,尝到可口的滋味。
林药药把他夹得更紧,身体的浪潮澎湃,不忘指点,“除了舌头,也可以嘴。”
在她的传授下,易筵成从舔弄转为吮吸,逐渐熟门熟路。他的手牢牢固定住她的大腿,不许她因动情的扭动而合上,舔与吮交替进行,刺激得她穴口不停收缩,甚至被他吸得有些发红。
那水就没停下过,多数被他含去,剩下的全顺着往下流,快滴到床单上。
他将戒指摘下,放到床头柜,手指插入穴中。手部的动作频率远超身体,高强度的进攻,她摇晃臀部,下半身却又动弹不得。
“这样舒服吗?”易筵成明知道答案,却忍不住想要询问。
林药药沉重地呼着气,她竟被他不甚熟稔的技巧撩拨得水花直流,“再进来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