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林药药刚要又说什么,被他再度封住,舌尖闯入。
唉……
挪到床上的前一秒,林药药抱着易筵成的脖子,心里想:林药药啊,你要是死,绝对是死在男人身上。
尽管易筵成本意是要证明自己,可真枪实弹中,经验的匮乏暴露得无比明显。
比他更熟练的结果就是,她还衣衫完整,他却被扒到一丝不挂。
易筵成努力接受这个事实。
只要到床上,就是林药药的主场。无论谁先开始的,她总能扭转局面——哪怕他在上面。
她的唇比他灵活,更不知何时就学会掌控他的身体。明明燎过的不是任何敏感部位,却让他节节败退。
不该这样的,易筵成心想。林药药只是在他的脸颊亲吻而已,甚至体会不到任何情色的基调,扰得他气息紊乱。
太沉不住气了。
林药药喜欢凝视易筵成的双眸。
不够黑,虹膜是天然的棕,在日光的照耀下能变得更浅。他没有黝黯的沉沉眸色,好似也更藏不住心事。至少现在,她从他眼里看到无法抵抗的欲望。
或他本就不计划遮掩,在她面前,无需遮掩。
她总会轻易戳破。
“你还不会吻。”她评价他刚才的动作,“不是那样的。”
林药药的声线向来上扬,如她本人恣意。她该是沐浴在橙红烈日下,朝他一甩头发,带着笑转过脸。而非现在这样,眼波迷离。
易筵成望到窗外,现在是白天,阳光灿烈。
“不拉窗帘吗?”
“你应该相信中易房产的绿化密度。”林药药对他的走神颇有意见,惩罚性地咬他。
这吻是带着念头的,从舌尖精准地传递到他的神经。舒缓而热切,她摩擦他的舌底,挑起他交织的想法,两相竞争。
用吻就可以轻松燃烧情欲,她搜刮走的不仅仅是他的唾液,更是他的大部分理智。
林药药的手翻山越岭似的在他的躯体上徘徊,无论从哪条路径出发,最终都会落到那一个位置。那粗壮的,蓬勃的,散发着欲火的位置。
捉住它,感受到它在掌心任凭发落的时刻,她笑出来,“罗马。”
这是她情欲的罗马。
易筵成是不知道怎么绕过来的,“什么?”
她却不解释,又把玩起来。新的指甲油是豆沙粉色,没有之前那么出挑,却好像和他的性器更加和谐。就连她移动手心,明明速度那么快,都显得轻柔。
趁这个机会,他开始反攻。
随着吻剥开她的衣裳,薄柔的内衣中取出两团绵软,他免不得落在唇中嘬含。滋味美妙得不言而喻,他的掌心滚烫,带着薄茧,常年健身抓握器械时留下的。擦在皮肤上时,略带瘙痒。
最让人动情的永不是疼,正是痒。
尽管七年之痒不是个好词。但他们才七日,从举办婚礼到今天,刚好第七日,已是心底发痒。
易筵成舔弄着乳尖,抚摸她的腰线,向后滑到臀肉,不输胸脯的丰盈手感,揉掐两把便能听到她“嘤嘤”的腔。蜜穴湿得足够容纳他,偷偷搓两下花珠,她畅快地舒气,差点将他攥疼。
“避孕套在抽屉里。”林药药指向旁边的置物架,错落的格子间有几个抽屉。
这是她的暗示。别再做更多的前戏,她已准备好容纳他。
29.讨巧·下(H) <她有一个群的前男友(爪一锤)|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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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讨巧·下(H)
易筵成依言找到,和家里不同的品牌,“你更喜欢这个?”
“没什么区别。”她摇头,“你买的味道好闻点。”
她说话的功夫,他却就这么沉了进来。
不再试探了,易筵成已知晓她身体的容纳程度,抬着她的臀抵达深处,开始富于频次的律动。
肉棒研磨着壁肉滑入,在爱液的滋润下无比顺畅,却又撑满她的内部。
那股酥麻从花心蔓延到全身,林药药放在枕头上的手被他握过来交缠,床铺过于柔软,不受束缚的塌陷让他的顶撞找不准幅度,时深时浅,却更达效果。
抽插也要刺激别处,才会让她更快乐。这是易筵成的第一课,现在是学以致用的时刻。
从耳垂开始,他不仅是含住,更让挺弄时的粗重呼气扑入她耳中。二重奏般的刺激,攻占她的脑海。
而后是上身。易筵成搓弄已经发红的乳珠,又不忘在锁骨啃噬。他不想留下吻痕,这种徽章般的印记,他不喜欢。
林药药不需要标明归属和烙印,她属于她自己。
哪怕她现在全身心地向他敞开。
手指摸到交合处,才觉已有这么多爱液翻涌出来,易筵成感叹于她的宽仁,在不停撞击的时刻,用左手食指搓按阴蒂。
朴素的婚戒发着光,总会在不经意间贴上皮肤,渐渐那金属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