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别来无恙。”
尘澜艰难的抬起头,白皙如雪的肌肤在烛光下有些透明,即便被铁链束缚着手脚,也一如往日的清雅淡漠。一袭白衣,惊为天人的眉目,淡然冰冷的目光,尊贵的令人不敢有丝毫侵犯。
他面前站着一个二十出头的男子,身长玉立,紫衣墨发,俊美的脸上冰冷的可怕,一双眼黑的如无星无月的夜空,让人心头发凉。
尘澜没有答话,合上了眼,那个孩子长大了,不像小时候那样顽皮稚嫩,有着世间无人可敌的实力。
“看着我!月涯不满他的走神,狠狠捏住他的下巴,强行将他的脸转到自己这边来。
“堂堂逍遥掌门尘澜,竟也有这么一天。三年前你可曾想过你也有今日!”
尘澜没有答话,只是睁开了眼。
“小寒,你放了那些普通弟子吧,你若恨我,便把所有过错加到我一人身上,不要连累这天下人。正邪只在一念间,这世人何辜,你又何苦为难他们?”
“哈哈哈......”月涯仰头狂笑,“世人何辜?四年前你断我四肢之时可曾想过,我又何辜!”时至今日他还能对他谆谆善诱,可他早已回不了头。
尘澜闭上眼,脑海中回荡着四年前,十三岁的月涯还不叫月涯,而叫清寒,那时的他还是个孩子,浑身是血的趴在地上,小手拽着他的衣角,清亮的一双眼有些灰暗,平时总是笑容明媚的一张小脸满是绝望的泪水,狼狈到了极致。
“师父,不是我盗的圣剑......”
他白衣飘飘,不染尘埃,看着地上的小小孩童,目光冰冷如月华。他相信自己的弟子不会做出这种事,但人证物证俱在,证据确凿,他是这天下第一门派逍遥的掌门,如何能徇私。
长剑挥出,清寒的一身经脉被挑断,如此剧痛,他咬紧了唇,没有发出一声痛呼,眼中仅存的光彩瞬间湮没,反复的呢喃着一句话,“师父,你为什么不信我。”
可他不是不信啊,是即便信,也无法证实,更何况......清寒本就是带着魔气的魔头。
一身修为尽废的清寒被扔到了逍遥门外,任其自生自灭。明明还是个十三岁的孩子,那一刻的眼神却如将死之人,不,清寒本就是将死之人。他发出一声彻骨的哭号。“师父!你为什么不杀了我!”
胸膛忽然传来一阵冰凉,令他从回忆中惊醒,月涯的手已伸入了自己的衣衫,他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绷直了不敢有丝毫动作。他皱了皱眉,出声轻斥
“小寒。”
月涯扬起手来,毫不犹豫一把便将他的前襟撕开,破裂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分外刺耳。白皙修长的手沿着完美的锁骨缓缓而下,留下一道浸入骨子里的冰凉,抚上他的胸膛。
尘澜长叹一声,“你若还恨,便杀了我,不要为难那些无辜门人。”
“放心。”轻柔的声音伴着灼热的呼吸,如蚂蚁般钻入他的耳畔。“只要你留下来任我玩弄,我就不会为难他们。”
尘澜骤然望向月涯,玩弄?他是男子!是他的师父!
月涯嘴角挑起一抹嘲弄,抬手将他的上衣尽数除去,莹白的胸膛就那样暴露在空气中。月涯俯下身子,纤细的手指捏住尘澜胸前乳首缓缓揉捏。“小寒,放手。”尘澜的声音中带了一抹怒意。
“啪!”月涯抬手给了他一个耳光,冰冷的声音如同他从地狱传来。
“你还以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掌门吗?如果你不想让逍遥灭门,就好好充当我的奴隶,任我玩弄!”
尘澜眼中浮现出一丝苦涩,他怎么忘了,面前的月涯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不懂事的孩子,而是一个祸世魔头。
看着眼前的绝色男子停止了反抗,月涯冰冷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恨意,曾经的尘澜是他的一切,但他为什么不信他,他从没有盗过宝物,更没有背叛师父,可是师父不相信他。
他被挑断经脉后,被扔在谷外,风吹雨打,自生自灭。幸好被魔界中人捡去,他本就是尘澜从神魔战场上捡回的婴儿,一身魔气,如果不是尘澜多年压制早就入了魔。他天赋异禀,被魔尊欣赏,亲自传他魔功,他破后而立,一身魔功已臻化境,五年后,他打败了前任魔尊,屠尽名门正派,最后攻破名门正派之首逍遥。
回忆起那噩梦一般的往事,手指上的力道不由得越来越强,那一颗玲珑的乳首被他蹂躏的红肿,如两颗嫣红的樱桃一般挺着。男子终于控制不住的发出了一声低吟,胸前传来的疼痛让他额头上浮现了汗珠。
尘澜的乳首已经挺立,月涯讥笑一声。
“师父,这么敏感的吗。”月涯轻笑着,白皙的手向尘澜下身伸去。
“你住手!”尘澜的脸色第一次改变,他从小修炼的功法要求清心寡欲,旁人连碰都未碰过他。
迎接他的是两个耳光,“你再敢反抗一下,我就杀一个逍遥弟子。”修道之人身体坚韧,哪怕如今修为被封,两个耳光不过在脸上留下了浅浅的红痕。尘澜闭上眼,掩藏住眼底的神色,为了成千上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