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谦九把这人模样放看在眼中,笑意浓烈,然后低头去吻那薄唇、贝齿,再戏弄那笨拙的舌尖。
系奴一时怔愣在那儿。这几天里,顾谦九也帮助他解决发情,和他发生了几场说得上热烈的性事,但是双方都知道这只是一种权宜之计,系奴更是清楚在这所谓的权宜之计中自己是最被动的,顾谦九随时可以把他视为厌倦的免费玩物抛弃,所以他一直小心翼翼去迎合对方。知道顾谦九对男性那不是生来用作欢愉的地方有着一定嫌恶,他会主动地忍受顾谦九带着恶意的擦拭,或者提醒对方未作清洗,知道顾谦九不喜欢和他有唇舌之类过于亲密的互动,每次哪怕再情动得难以克制也会小心避开这人的唇
眼下顾谦九主动吻上来,知道是对方很难得的一次主动亲热,坐在桌子上的系奴开始下意识地仰头回应,被搜刮津液,便讨好地也将舌头往前送,连呼吸都快忘了,头往上凑,手就无意识地往下拽,从而使顾谦九的袖子不断往下拉。顾谦九被弄得哭笑不得,便拉着这人的手环住自己脖子,意识到了的系奴顺势环紧,低垂的眼帘下看不清神色,翘起的睫毛一颤一颤地像是要飞的黑蝶,看得顾谦九心里被羽毛搔了一样的痒,解开腰带,拉着这人的腿往桌沿靠,分开双腿,对着湿得一塌糊涂的穴肉撞了进去,同时将系奴刚出唇角的闷哼尽数吞没。
坐在桌案上的系奴无处着力,动作回应有限,便只能被动地承受着顾谦九的撞击,一下一下地凿在穴心处,压抑不住的呻吟有着出撩人的蛊惑。
感到顾谦九的热烈,系奴也尝试着作出回应,双手搂得越来越紧,侧头嗅着男人颈侧的气息,前端的滚热性器紧贴着顾谦九的小腹,整个臀部几乎完全坐在那肉刃上伴随着对方的动作上下耸动,一声声情动的破碎喘息在顾谦九耳侧一声不漏地捕捉住,勾得顾谦九抓捏住那滑腻的臀肉一下一下,全根退出又全根没入,直干得系奴的呻吟越发高昂,仿佛被欺负狠了的啜泣,不到一刻钟就射了出来,同时还夹得顾谦九几乎全交代给他。
系奴感觉到身体里依旧强势的东西,想说不要了,但是最终没有说出口,就这样卸了力气地头靠在顾谦九肩上。
顾谦九却将他拉离自己,伸手粘了一点系奴泄在自己小腹前的液体道:“那些东西真挑剔,你的偏还不吃。”
系奴低头看顾谦九手上,因为中午才泄过两次,这下粘在顾谦九衣服上的东西明显更加透明,只是他不太理解顾谦九话里的意思。
顾谦九双手捧住系奴的臀畔,往桌案外走,系奴连忙伸手搂住顾谦九的脖子,却被对方走动时顶送到体内最深处的性器刺激的脚趾紧紧地蜷缩,环在顾谦九腰际的长腿几乎酸软得挂不住,一路做着无用功地不断地下滑又不断地费力抬起意图环在腰上,最后,系奴只能讨好地去亲顾谦九的嘴角作为求饶。
走到里屋床边的顾谦九顺势低头回应,主动含弄他的唇畔,这人新熟樱桃一样颜色的唇和看时的感觉一样,软软的,同此刻自己掌中的臀肉一样让他愉悦。
系奴下意识地做回应,顿时被颠弄地更厉害,男人的龟头直接在穴心处碾磨了一圈,穴内的淫液竟刹时泛滥而出浸透了顾谦九的整根肉刃使之直接交代在了里面,自己也同时泄出了薄薄的精液。
只两步路,顾谦九把人放在床上,忍住咬牙切齿的冲动道:“究竟是那蛊毒对人的身体真有那么大影响还是你天赋异禀?”
“蛊毒”还在余韵中失神的系奴下意识地重复了这个关键词。
顾谦九抬眼看他,见这人眼角挂着两道泪痕,下一刻就已经伸手去碰了。系奴感应到他的动作,便也去摸眼角,触碰到湿润后知道是自己在强烈的高潮中流出的,有点不好意思,在意识到顾谦九给自己擦拭的时候闭住了嘴。?
顾谦九简单擦拭了那从异瞳里划出的泪,接着把系奴的腿抬起,让臀部离开床面,然后从他体内抽出,在穴口闭住之前把刚才在桌案上拿的东西从怀里掏出并塞到穴口。
感觉到敏感处熟悉的微凉,系奴下意识后退逃避却被顾谦九拉住了腿。
“公子,可以不要吗?太太刺激了。”系奴抬眼看着顾谦九恹恹地乞求。
顾谦九抬眸看他,却没有要答应的意思,手上动作不停,直接一个按弄让穴肉将玉全部吞没。
只是一下午,系奴就已经讨教过那东西对自己带来的刺激。淫毒只会让自己不定时发作,但是玉只要在后穴里就会在每一个动作中给自己带来碾弄,让自己连路都走不好。不过这或许并不能作为说服顾谦九的理由,他想。
“公子,会、会松的”
顾谦九准备给他擦拭下身的手一顿,然后继续拿来帕子给他擦拭胯间的狼藉,诱得系奴又是好一阵情动的颤栗,完了才扔掉帕子拿来自己换穿的亵衣递给系奴。
系奴见劝说无望,便只能认命地接过干净的衣物穿上。
顾谦九在一旁看着,同时道:“不好奇我说的蛊毒吗?”
系奴的手一顿,想起自己在顾谦九嘴里捕捉到并重复过的词语,抬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