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边的人行道上,年轻美丽的姑娘穿着白裙子,裙子外罩了件毛绒绒的外套,白色小高跟,鞋子上镶着闪钻。在夜灯下亮闪闪的。
有那深夜寻欢路过的小青年看到这样的姜姝,吹起了口哨。当第二波路过的小青年对着姜姝吹起口哨时,宾利车停下了。
一身正装,一针一线都透着矜贵,戴着眼镜,看上去斯文又禁欲的英俊男人从车内迈了下来。
他径直走向人行道上穿白裙的姑娘面前。长臂一捞,把她捞进怀里,两个臂膀再一提。把她身子提离地面。然后手臂从她的肚子上环过,相当于把她托抱在胸前地向自己的车里走去。
“姓锦的,你这是强抢民女。”
“你就从了大爷吧。”
不从不从。
“从你大爷啊,快放开我,我要回家。”
她这么有气节的人,坚决不能从啊,即便因着他之前的话,私密处隐隐有了期盼。
男人显然把她的话当成了耳旁风。托抱着她,把她放进后车厢,关门。进到驾驶座,一踩油门,车子飞驰的开往花园别墅。
姜姝看着车窗外的夜景,微微的笑了,这场走肾的游戏里,他似乎太投入其中了。投入,那就输了。
几十公里的路程,愣是被他十几分钟就开到了。
姜姝估摸着明天会有一大串罚单等着锦大总裁。
一到别墅,姜姝说就被锦从抱下了车,向着别墅内疾步走去。
为了睡个女人,猴急成这样呢。估计也不多见。
输入电子门密码的时候,锦从也是单手托抱着她,另一只手去按密码,就是这么点功夫他都不愿意放她下来。
没有上楼,直接把姜姝放到楼下大厅的沙发上,身子便压了上去。
灯也没有开,光线昏暗。时值隆冬,四周窗户紧闭,室内依旧打着恒温的空调,并不见一丝寒冷。姜姝冻的冰凉的肌肤总算好过了一点。
为了参加宴会,姜姝的头发是特意去做的微盘式,这样一弄就要乱了。不过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因为男人温热的唇下暴雨般在她身上落下密集的雨点。
胸前的领口被扯开,刚才让他无计可施的乳贴,被他嫌弃的扯去随手扔掉了。白嫩的两团肉没了防护,男人张张嘴就能享用到。
“你不是腻了我了吗?你这样又像什么呢?”
锦从用嘴唇去推她胸前的小娇樱,“那句话我收回。”
姜姝轻轻一哼,“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
“旺,旺,旺。”
突然,姜姝听到了三声学狗叫的汪汪汪。
是锦从。
他居然真的是在学狗叫了。
景大总裁居然真的在学狗叫了。
姜姝以为自己幻听了,睁大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中看着男人幽深的黑瞳。“你,你,你……你真的……叫了。”
“原谅我好吗?苗苗。”
男人的姿态放得这么低,按理姜姝也该见好就收。
但心头到底意难平。
“你叫是叫了,但并没有达到我的要求呀。”
“苗苗,别那么犟好吗?”
为了重新博得美人芳心,锦从隐忍所有的脾气。
“你那样对我之后,以为这么轻描淡写就能抹平伤害吗?”
“是我一时被嫉妒蒙蔽了心智,其实那天晚上,我出了你家的门,就后悔了,只是没有勇气返回去找你。”
唇上含着甜蜜,喉头哽着苦涩,“让我们揭过那一页,重新开始好吗?”
“玩物?情人?还是什么?”姜姝手指戳在他胸膛,却也没有去管胸前被他用嘴唇推来推去的乳尖儿。痒得很了,戳的力气就加重。
“明天我们就去民政局。”
原身夏禾苗家连暴发户都算不上,和锦家这样百年的豪门差的天壤之别。娶不娶另一说,但他能给个这话就有点意思了。姜姝不想问你是因为爱我才想娶我这种幼稚的问题,他和她之间本来就是从欲开始,不到三个月结束。
但从今晚锦从的种种表现来看,他不仅对她动了情,这情动的还不浅。毕竟能让景大总裁学狗叫的女人,她应该算头一份。
她对男人也有需要,总要跳蛋也不是长久事儿,是睡生还是睡熟,这是个两难的问题。
被囚禁的小明星(47)hhhh
姜姝还是犹豫,锦从却以行动为她做了选择。
他上身和她持平,手抓住姜姝绵乳,另一只手窜到她背后,顺势将搭扣解开。裙子顺利的脱了下来,他的手沿着后腰穿入内裤,抓住那滑腻而有弹性的臀。却无法将其全部掌握,甚至连半个也抓不住。他的手不甘心的抓了揉。两只手都不闲着,似乎对她身上的这两处柔软偏爱。
他抓的急,好像怕失去它们一般。又像是重新得到了它们,无比的珍视。
锦从心跳加速,无暇再去思考其他,此刻他的满心满眼都是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