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龟冠向更深处进发,龟冠上的表层顶戳在那早已被刺激到充血的粘膜。一阵阵酸软酥麻由被顶戳的地方扩散开来。
十几阶的楼梯,锦从楞是五分来钟才算走完。
推在门板上,靠在墙上,压在床上。各种姿势,各种地方,都留下来锦从与姜姝的欢爱印记。
疯了一样的做。
为了穿这件礼服,姜姝晚上都没怎么吃东西,这么一场大型运动下来。那是又累又饿。到最后是动动手指头懒得动了,软在了锦从的大床上。
还是锦从听到她肚子叫了,去给她下了碗面条。冬笋,肉丝,鲍鱼,高配版的。抱着她就差亲手喂进她嘴里了。
看在他把她伺候的这么舒坦的份上,姜姝对他的火气又消了几分。
翌日,男人精神抖擞,活像吃了全效大补丸。
那种由内而外散发的神采飞扬,让他看上去格外俊了,相比之下,姜姝就有点蔫儿巴巴了,特别是两条腿,走路时有那么点不自然。
“吃了饭我陪你回去拿户口本,身份证。”
餐桌上放了佣人备好的极为丰盛的早餐,但这个时间点已经到了晌午,完全可以当午餐吃了。姜姝慢腾腾的吃着,却听见锦从来了这么一句。
她咽下口中的食物,问道:“干啥?”
冬日的暖阳从明净的玻璃窗透进来,形成一团团光晕,女人似乎被罩在一团光晕里,肌肤白得几乎透明,眼梢眉角一股柔弱,却隐见妩媚春情的风姿。
她如一朵婷婷而立的花朵,经过雨水的滋润与洗练,带着露珠,楚楚动人,美艳无双。她坐在那里,纤腰翘臀,形成一道美不胜收的迷人曲线。
锦从的视线落在她的腰上,它的纤细和柔韧他领略的很是彻底。
锦从不由自主的回味起它被他扣在手中时的感觉,呼吸微微一滞,走过去搂住她的肩膀,说:“去民政局。”
听他这么说,姜姝这才想起来昨天晚上他说的那句话原来不是开玩笑或随口说说的。他竟然真的要与她去登记结婚。
她这个平头百姓要嫁入大豪门锦家了,姜姝一点儿也不觉得兴奋,反而有点尴尬了。
开玩笑,她还没浪够呢,怎么能就被一个男人绑死了。拒绝的话脱口而出,“我不去。”
况且这么随随便便就去结婚也太儿戏了吧。
锦从听到她的直白拒绝,反应稍有些迟钝。
毕竟,以他的家世,如果放话出去说要娶哪个女明星,让那些女明星立马退隐,都争着抢着愿意。这个女人居然想也不想就拒绝了,她愿意接受他的钱财,称他为金主爸爸,锦从就知道她不是那种假清高的女人。
不想嫁他,是因为另外有喜欢的人,还是单纯的不想嫁给他?这两种假设都无法令他愉悦。
“为什么?”
被囚禁的小明星(50)
姜姝侧过头看向他的脸,极是认真的说,“你太帅,嫁给你我会没有安全感,所以不嫁。”
鬼话张口就来,姜姝觉得自己越来越坏了。
这是什么鬼理由,他信她才怪。不过,他长得好这是事实,锦从嘴角一翘,“有我这么帅的老公,你带出去多有面儿。”
她颇有点认真的思考了下,认同地点点头,“这个理由的话我可以考虑。”
“一分钟。”
“一个月。”
“十分钟。”
“两个月。”
“各退一步,半个月。”
姜姝摆了摆手指,坚决不妥协,大有你再说下去我再翻倍的样子。
“就一个月。”
怕她还要往上加时间,锦从迅速掐断这个谈话。
姜姝喝完最后一口牛奶,拿过自己的小手包,施施然地向外走去。锦从派了那名外人司机送她,姜姝没有拒绝。
外人司机看着女人婀娜身姿下那不太自然的走路姿势,眼皮耷了耷。
……
精装修的一间病房内,锦烨一条腿悬吊在半空,鼻梁上贴了纱布,额头上的淤青一大片还未消退下去,俊美的外形严重受损。
锦烨百无聊赖的翻看着这两天的娱乐新闻。
有一则新闻引起了他的注意。
黄经导演放出话,下部影片女主角将再度启用夏禾苗。这是不是意味着夏禾苗将成为黄经导演的御用女主角呢?
新任花旦夏禾苗尚未签约哪家娱乐公司,不知她会花落谁家呢?
锦烨扫了一前病床前唯唯诺诺的一溜下属。
“我让你们想办法把夏禾苗签下来。但你们的办事效率太让我失望了。”
“锦少啊,不是我们不办事,可我们许下了一线大腕的待遇,夏小姐就是不签我们公司啊,我总不能强按着她签字吧。”
“这都不是理由,别为你们的无能找借口。”
几个大男人被训得像个小学生一样。低着头,都闭紧嘴巴不敢为自己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