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娇嫩绵软。
咕叽。
少女的肉体小小抽搐。
拨开布料,指节刺入,挤开紧皱的软肉,慢慢进出。
傅年年微微撑起身子,黏湿的花唇却食髓知味,紧紧咬住哥哥的手指。
水声更为清晰。
指头插弄了一阵,带出更多滑腻的粘液。爱抚过敏感带,在滑溜溜的肉缝口摩擦数下,毫不留情地抠弄的阴蒂。
“啊……啊啊……哥哥……”
傅年年叫,叫高了傅钊宁的欲望,哥哥的手指重新钻回淫液拉丝的甬道。
“嗯……”她摆着腰,每一声都在搓火。
傅钊宁听在耳里,推高她的毛衣和贴身衣物。宽松的鹅黄落下来,傅钊宁在衣下动作,胡乱抓着乳球。
穴儿紧咬。
水液又多。
还跟着抽弄摆弄腰肢。
他的妹妹,被他养出来,纯中带着妖。
潺潺回应他给予的快乐。
现在,傅年年被弄得妖性正盛,头发丝凌乱,有一搭没一搭,嗯嗯啊啊地叫。等傅钊宁指节搅弄,她开始颤,双股发紧,颤音求饶,都没用。最末了,烟花在身体深处炸开,大腿肚抖着,脚指疯狂地蜷缩。
如同抓着救命的浮木,手指紧紧抓着兄长手臂,额头抵着兄长胸膛,思考能力丧失大半。
手指“啵”地抽出来,时间点卡在余韵的尾巴上。
像拔出了塞子。
傅年年心头一卸,腿部力竭般一折。
压到了哥哥腿间的包。
怎么又——
她被吓着,努力抬高腰臀。
大腿内侧淌湿了,湿漉的新底裤卷成一股绳,卡在娇弱的地方。
逃不掉。
傅年年小兽般呜咽,小嘴张着,吞吃哥哥的手指。
“喜欢吗?”
傅年年泪光闪烁地摇头。傅钊宁抽出指头,在她嘴上一抹,舔进自己嘴里。
“年年的味道明明就很好。”
他又放回去,那羞人的地方,仿佛想采撷更多的蜜汁。
“不要……”
“不要?”
傅钊宁手指一勾,拉弓似的勾开“绳索”,傅年年后知后觉,屏住呼吸,傅钊宁松手。布料回弹,小穴被重重拍打。
“——啊!”
傅年年浑身一颤。
“坏人……”傅年年声调不稳,花穴颤抖。
“不喜欢么。”傅钊宁又来了一次,“宝贝,拒绝就要接受惩罚的。”
傅年年呜嘤哀鸣:“你没有说。”
当然没说,他只是对妹妹的身体爱不释手。
撩起妹妹的头发别在耳畔,将她表情看得更清。
“我说了,你怎么污蔑哥哥。”
“唔。”
花穴打出了汁。
汁液几乎要滴下来。
傅钊宁掌控着妹妹的兴奋点,此刻他是执掌她淫欲的君主。
我不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
傅年年那天终究没拿回自己的小裤。
一想到那场景她就十分羞耻。
最后还赔上一条新的。
一周后,哥哥虽然还回来了,但已经给她洗过。傅年年不好意思穿,仿佛穿上,哥哥的手掌就包住了嫩生生的臀瓣……
新的月份来临,气温渐高。傅钊宁开始抓傅年年背记中考知识点,傅年年苦不堪言,又忽然记起,要到收offer的时间了。猜想哥哥可能是临近国外大学录取结果公示日期,想发泄多余精力,抓她背诵缓解紧张,傅年年忍。
周一放学,天空一片深红色的云霭,把教学楼顶染成蔷薇色。
走出校门,在小吃一条街吃了饭,傅年年喝着冰爽的鲜果茶,和朋友们坐奶茶店聊着天。
无人知晓,少女胸乳上还留着兄长的指印。
傅年年是走读生,傅钊宁住宿,中午住寝室楼,晚上的“宿舍”是学校周边小区的房子。没有意外的情况下,兄妹俩一周一聚。昨天下午他们才分别,分别前傅年年庆幸自己脱离苦海,照例给哥哥送了包一周份的小零食后,还做了盒曲奇饼干。
她自己烤的,傅钊宁爱脆口。
把另一半“脱离苦海牌”烘焙点心跟朋友们分享,她最好的朋友桃子感叹:“夏天又快来了。”
“你为什么不喜欢夏天?”
“……因为女生不能打赤膊。”
桃子惧热,羡慕男生流汗就无顾忌地脱掉上衣,女生就不方便了,天一热,又是流汗体质,胸前可养鱼。再说家里,因为家里有男性存在,很热的夏天也要穿内衣,一个人或妈妈在家时才能穿着内裤套着睡裙肆无忌惮走来走去。
傅年年也怕热,夏天喜欢穿睡裙和内裤在房间晃。
她不曾避忌哥哥。
她忽然领悟,她是不是也应该在哥哥面前注意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