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她不能——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前脱衣服啊——
可好痒,酥酥麻麻,让她失去了抵抗的力气。
观演变得难熬,傅年年都忘了要坐回去。
再等一下,就一下。
她告诉自己。
不知何时,傅钊宁腿分开,大马金刀坐着,傅年年从他的腿上坐到了腿间。
她感觉到,哥哥的手垫在她腿下,插在了她皮肤与座椅之间。
肌肤摩擦衣料,傅年年旗袍被抽动,臀下裙摆被往上送。
哥哥的手掌无阻隔地抚住她的大腿,似有若无地摩挲。
傅年年眼里溢出水光,每一次剧院鼓掌心都一提。
她不敢叫人发现,脸憋得粉红。圆翘的臀一点点暴露在空气中,要不是盖在身上的遮挡,她就是在五百座的剧院里裸露下体。
而当皮肤直接感受到哥哥手掌的热度,一阵空虚的热意从下腹升起。
傅年年柔密的睫毛控制不住地轻颤,那只大手离她大腿根越来越近。
傅年年溢出闷哼,水液悄悄不绝地从蜜穴里涌出。
她夹紧哥哥的手指。
傅钊宁却已触到湿淋淋的部分,他笑,轻声点评节目,手指轻易挤了进去,剥开娇嫩的花瓣,捻揉妹妹的阴蒂。
大庭广众之下,没有人想到傅年年正被亲哥哥揉捏穴口,人们鼓掌、欢笑、低声谈话,傅年年被掐住软弱,穴口酥麻,假作擦嘴,咬着从包包里拿出的手帕角,竭力不发出声音。
恰好唱到感恩主题的歌曲,傅年年眼角泪光闪烁,仿佛被感动得哭泣。
掌声雷动,她被吓的花穴一阵抽搐。傅钊宁手指碾磨,问妹妹怎么看刚落幕的表演,刺激得傅年年发出一声“嗯”的呻吟。他想起小时候,傅年年学了什么歌,什么舞,都会在他面前表演。
小甜心,和小时候一样可爱呢。
傅年年脑袋充血,回答不了。
她完全不知道舞台上表演了什么。
座椅浸染了少女的淫液。
胸前的盘扣自始至终没有被触碰,她却胸脯起伏,呼吸急促。
掌声的尾声,傅年年勉强拉回神志。
她知道阴部附近的一大片都湿了,哥哥搓揉起柔软的花瓣,手指插入,带起一阵泥泞。
“——嗯!”
主持人报幕声起,盖过手指捣出得一声咕唧。
——
我居然写了个幼儿园的车?!本来等到电影院搞电影院play,然后发现根据人设,哥哥可能忍不到那个时候。总之,带着孩子,任何地点都不方便了起来(?╥ω╥`)哈哈哈求珠珠
记一次失败
很久之后,傅年年才被哥哥放开。
哥哥的下巴搭在她肩上,她听见哥哥的极低的喘息。把她弄得虚软无力后,他借着黑暗与衣服的遮掩,在她耳朵边发那种声音,放出了性器,在她身后抚弄。
傅年年才搞明白她半推半就做了什么。
剧院空气窒闷,舞台外的一切统统盖在黑影底下。傅年年依旧紧张极了,不敢转头,一动不动。
她居然在小孩子们表演的时候,那么多人身边,任哥哥抚摸。
哥哥明明知道,这是在外面。
可她几乎没有抵抗……甚至因为意识到禁忌,有点难以启齿的享受。
傅年年,你的羞耻心呢,自制力一点不剩了吗。
怎么水还在流啊。
前方穿西装的精英因观演轻笑,左前方的主妇优雅莞尔,再多的看不清,人头高高低低——观众、灯、天花板、舞台布景、节目内容——傅年年思维发飘,眼神也飘,脸一阵红一阵白。她夹着腿,把视野内的一切浏览了一遍,哥哥竟然还没有好。
她的手放在哥哥腿上,虚攥成拳头,人被灯光眩得头昏眼花。
终于,哥哥结束了,还抹了点东西到她大腿外侧。他平复似的抚着,兄妹俩的呼吸渐渐平缓。
傅钊宁替妹妹擦拭身体,整理服饰,再打理自己。
儿童节大会结束,傅年年抓着哥哥的手站起来,椅面的水渍,一时只能借口打翻了水杯解释。
太丢人了。
可她撒谎时的反应,好像丝毫不逊色于哥哥。
为什么她会表现得这么熟练啊。
傅年年接了傅朝朝走出餐厅,捂着脸,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而后意识到,她那个状态下给朝朝拍的照片,岂不是车祸现场。
她入场时还想着全场恐怕就她家是认认真真来看演出的,呜,她对不起朝朝。
先看下成片,太差修完图再给朝朝看——相机呢。
傅钊宁迈着长腿,从容走到落荒而逃的妹妹身后:“在找什么,要相机还是包?”
傅年年心一跳,转身。
正面,一定正面。
背对哥哥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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