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笑了两声,对众人说道:“既然如此,臣便收下了。大家一路辛苦了,我早已备下了午膳,这就传吧。”接着又对皇后说:“皇后娘娘的侍从丫鬟也累了,到臣这就别拘束了,不如让他们去后面用膳,让臣的人来服侍可好?”
皇后点点头,示意侍从们各自用餐。这时午膳也传来了,一道道摆满了桌子,蒜烧荔枝肉、葱白椒料桂皮羊肉、临江酥鸭等等,看得人眼花缭乱,皇后盯着菜样不说话,直到眼角似乎有了点湿润,才故作镇定道:“快吃吧,菜要凉了。”
莲生站在掌柜身边,把她的表情都看在眼里,再联系之前掌柜说的话,心里不禁怀疑起两人的关系,他隐约知道掌柜以前有个青梅煮马,但最后不知怎么的,不了了之,这么些年来,他也没见掌柜对哪个女子上心。店主的往事他不敢随意猜测,但这关系怎么看怎么可疑。
其实莲生也没时间琢磨别人的事,因为自己还有个狗皮膏药甩不掉,华嘉公主从入座来就一直为他布菜,一脸殷勤,莲生不好给她摆脸色,只好似笑非笑地应付着。
平安公主则很文静地用膳,倒是看胡满月的眼神泄露了她的小女儿心思。
莲生见各怀心事的众人坐在一起用餐,没理由地一阵烦躁。华嘉公主见莲生心不在焉,心里犹不是滋味。她闷闷地戳着碗,撅着嘴不高兴。皇后知道这丫头什麽心事都表现在脸上,也知道她的痴心,若是别的男子还好说,直接绑进宫做个面首就好,但金焕的人,她不敢也不愿意动一分一毫。
众人各怀鬼胎地吃完了午膳,皇后见女儿已经毛手毛脚地坐不住了,便要莲生带着华嘉公主和平安公主到别处去玩:“你们年轻人肯定不愿意陪我这老骨头了,自己去别处玩吧。”
华嘉公主高兴地行了礼,拉着莲生道:“莲生哥哥,我们去你房间喝茶好不好?你上次答应我了,还有我的红纸花,你做好了没?我要带回去让弟弟妹妹们都眼馋。”
“惠允,你马上就要嫁人了,怎能随意再去给别人添乱,小心你父皇知道收拾你。”
“我又不是自己去,惠然也去的。对吧,惠然妹妹。”
平安公主连忙点头,眼神又飘向了胡满月。
莲生对公主其实也没有厌恶之感,她喜欢缠着自己,也只是撒撒娇,并没有什麽越礼的行为,再加上他知华嘉公主就要成亲了,难免对她有些同情,她胡闹也只当她是小孩子心性。上回她来,他的确允诺过可以去他房间里喝茶,但现在那间屋子处处都是田七的味道,他不太情愿别的女人也出现在那里。
心里不愿,可脸上仍然是温润的表情:“不碍事,正好在下最近得了新茶,想邀请大家尝尝。不若一起去,人多热闹。公主想要的红纸花,在下已经做好了,就在我会客的房间,不如一起去拿,要是不满意,我再重新做。”一边说一边引大家朝他接客的地方走去。
华嘉公主回头冲皇后吐了吐舌头,高兴地跟着莲生走了。
进了房间,莲生亲自给他们沏茶。华嘉公主环视一圈问道:“莲生哥哥,我送你的杯子呢?”
莲生顿了顿,眼里似乎有种温柔的神色:“被一只小猫打碎了。”
“好可惜啊,早知道我把我那个带来给你了,那真的是好东西。”
“多谢公主,其实不碍事的。”就是因为那个杯子,才让他和田七有了那尴尬的一晚,他其实是很高兴的。
“当初还不如把杯子和镯子都给你呢,要不是惦记着母后,我就把两样东西全送你??”
莲生从回忆中醒过来,问道:“什么镯子?”
“你忘了?我父皇从一商人那里得了来自黑山国的贡礼。一个杯子和一只镯子是一套。我当时让你挑一样,剩下的那个送给母后了。”华嘉公主得意洋洋地讨好他。
“我都快忘了那镯子长什么样了。”莲生稳住心神,不让自己的情绪外露,他仔细回想田七手腕上的镯子,难怪觉得它眼熟,虽然花纹不一样,但是他敢断定,一定是从同一个窑子里出来的。现在他的脑子乱成一锅粥,不知该从哪开始思考。公主和田七的手镯怎么会如此相似?为何田七会有皇家的贡礼?她明明不是宫里的人??
他刚想问那只镯子的具体情况,就听胡满月说道:“现在后悔也晚了,要是皇后娘娘没戴,没准公主还能讨回来。”
华嘉公主抢先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那镯子是好东西,窑子里出来的一批也只得两个。听说是黑山国的工匠用天石打造的,冬天生暖,夏天性凉,重要的是工艺也很不错,如果不知道机关,戴上去就解不下来了。”
“有此等好物,早知道就送给莲生了!谁有这么大能耐,能从一向小气的黑山国弄来如此珍贵的东西。”
“说来公主认识此人,他就是莫家庄少主展渊。”胡满月道。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四十?身份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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